如果那也叫做銷魂的話,皇甫佳佳寧願當場自盡。
回想往事,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蕭逸感覺到她的顫抖,忍不住嘆了口氣,“我以前,不懂得表達。”
這是他能說的最軟的話,可是對於皇甫佳佳而言,真的毫無意義。
是的,他不懂得表達,在他的世界,只要是他想要的,向來都是按照他的方法得到,沒有人教育他要顧及別人的感受,他的世界他唯我獨尊。
皇甫佳佳是他的一個意外。
也正是那個例外,讓他對她上了心,就像中了毒,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不是他毒發身亡,就是他讓她毒發身亡。
叮鈴鈴……
嚴墨如同及時雨,將皇甫佳佳從蕭逸的包圍圈裡解救出來。
車子從蕭逸的家,開到施罌的公寓。
嚴墨親自給她打開車門:“需不需要我扶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皇甫佳佳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卻仍然給嚴墨躬身行禮感激:“墨哥哥,謝謝你。不要……不要讓施罌知道,好嗎?”
“進去吧,蕭逸,我來給你處理。”
……
夕陽如血,灑落在金色沙灘上。
佳佳拉開窗簾,站在施罌海邊公寓的落地窗前,深呼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泡了一個小時的澡,總覺得和蕭逸呆在一起,渾身都是他那噁心的味道。
她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又領着包包出去,去超市買菜,斟酌了半響買了兩瓶避丨孕丨藥,臨進門之前,她握得緊緊的。
夜半,她和施罌又鬼混到了一起。
結束之後施罌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了下,便躺回了牀丨上,沒有再管她,他似乎有些累,佳佳枕着他的手臂呆呆的看着他的容顏,悄悄的爬下牀。
然後在廚房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含着藥吞下去。
剛回房,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她裹着浴袍看了屏幕上的名字:蕭逸。
就像甩掉毒蛇般,她將手機狠狠的扔到垃圾桶裡,但是鍥而不捨的鈴聲終於把施罌給吵醒了,他皺着眉頭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佳佳,電話,煩死了!”
佳佳這才後怕的撿起手機,一個人跑到陽臺去接。
“我在樓下。”是蕭逸帶着幾分邪笑的聲音。
佳佳探下頭,果然看見一輛車停在公寓的門口,頓時她嚇得心臟都快跳了起來:“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了。晚安!”然後,電話被掛斷。
車子,疾馳而去。
蕭逸自己都佩服自己,一路尾隨着她到施罌家樓下,看着房間裡的燈滅了又亮,他甚至能夠猜想到房間裡有兩個身體糾纏的男女,他甚至親眼看見窗簾背後那激情中的背影,更甚至,他一邊吸着煙一邊眯着眼欣賞。
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心態,去看那兩個男女糾纏的畫面,想象着看上的女人被別人壓在身下,等完事了,他無波無浪的給那個女人道晚安。
哈哈,他前段時間看到一句特別好玩的話:每一個你想玩的女人,背後都要一個玩她玩到吐的男人!是不是,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