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吃?”他皺着眉頭,語氣帶着點點微怒。
心想這女人今天莫名其妙到家了,自己放着一堆公務不處理又帶她去農場又帶她來吃東西,她還一副誰欠了她幾千萬的表情,這臉到底擺給誰看?
“我想回家。”
施罌沉默着看她,佳佳在施罌的面前,不敢看他此刻的眼睛,抿着嘴巴在沒有說一個字。
從小到大,她都有點怕他。
因爲,太在乎,所以,總是戰戰兢兢的。
“皇甫佳佳,你今天在和我鬧什麼脾氣?嗯?一整天擺臉色給我看,你是不是找抽?”
耳邊是施罌冷到底的聲音,她聽着他的話,眼睛半垂,眼底一片憂傷。
施罌越過半個桌子,猝不及然的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如刀的裂過來:“是不是不喜歡我給你安排的花店,所以一整天擺臉色給我看?不喜歡就別打理,我明天就把花店給拆了,以後你該幹嘛就該幹嘛,我再也不會過問!”
一層薄霧蒙上她的眼睛。
施罌心裡一陣煩躁。“好,以後你愛和哪個男人怎麼樣就和哪個男人怎麼樣,我這裡留不住你了,別再來找我!”
然後他刷的站起來,徑直往門口走,看見六六,冷冷的甩下一句話:“去買單,送她回家!”
而他自己,開着車子,疾馳而去。
這已經不是皇甫佳佳和施罌的第一次冷戰,眼淚自眼角緩緩的流出,她這算不算是自找的?明知道他的脾氣,明知道若是惹他不高興就是這樣的結局,她還是想要證明,哪怕一丁點,她在他心裡的地位和別人是不同的。
很傻,很天真,不是嗎?
一句不合,是冷戰,他讓她不要再去找他。
是啊,是她皇甫佳佳自己貼上去的,一直都是她主動的往他身上貼……
六六遞過來一張面巾紙,佳佳推開,擡頭,流淚着問:“爲什麼遞給我紙巾的人不是他?”
“佳佳,你知道,施少的脾氣,這又是何必呢?”六六嘆了口氣,買了單之後回到她身邊:“我送你回去吧。”
佳佳沒讓他送,打了好友心肝的電話,很快就上了心肝的車。
“佳佳,你眼睛怎麼紅紅的,誰欺負你了?”嚴心肝剛和一羣狐朋狗友蹦迪回來,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佳佳的電話,車子一個急轉彎將她接上車。
“是不是施罌那混蛋又欺負你了?”她啜一口:“佳佳,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我給你介紹幾個,咱也氣氣那個混蛋,咱也讓他明白,稀罕你的人多着呢。”
佳佳搖頭不說話,“他讓我以後都不要去找他。”
說着眼眶紅紅的,心肝一聽,不屑的挑了挑眉:“那就不不找唄,三條腿的癩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我們去泡男人去,好不好?”
她說着忽然興奮起來:“正好前幾天東城新開了一家鴨丨店,我們約上似錦姐一起去唱歌,泡鴨丨子去,我聽說那家店的美男可多了,正好去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