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不是說不管我當警察的事情了麼?怎麼現在這個時候又提這事兒?”傅君蝶嘟着嘴,將她老媽從沙發上拽了起來:“你先到廚房幫襯幫襯,爸爸一個人忙不過來。”
劉薛秀看了看自己寶貝女兒,又是瞧了眼劉青。頓時掩嘴呵呵笑 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好好,我這就去廚房。”說罷,起身往廚房走去。
待得她老媽走後,傅君蝶纔沒好氣的叉着腰對劉青惱怒道:“某些人臉皮還真厚啊?沒幾下就連劉姨都叫上了?”更讓傅君蝶心中暗惱的是,這傢伙竟然當着自己的面誇老媽比自己漂亮?難道,自己就真長得那麼不堪入目麼?
“不叫劉姨叫什麼?”劉青以最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沙發上,很悠閒的點上了一支菸,吞雲吐霧,眉頭挑起道:“難道你還想我叫媽啊?”
一句話,頓時把傅君蝶哽了回去。秀目圓睜,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憋了好半晌後。才抱着雙手別過頭去,嬌哼道:“臭流氓,你想得倒是美。”
“美什麼美啊?要是真娶了你做老婆,我半夜三更還怕做噩夢被嚇醒呢。”劉青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傅君蝶,嘖嘖搖頭道:“哎,也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娶你做老婆。”
話音剛落,傅君蝶就臉色氣得發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般猛撲了上來,很是老練的跨坐壓在了他身上,雙手一把擰住了他的衣襟,凶神惡煞。瞪着對秀目道:“劉青,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我是不是上輩子把你先奸後殺了?這輩子要受你這麼多鳥氣?”
“吶吶吶,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先把我放開,不放開地話,我就要動手啦。”劉青沒想到傅君蝶在家裡,還如此的暴力。好賴她老爹老媽還在廚房裡忙活呢。她這就和客人幹上了?但也不好和她硬來,萬一一個動靜鬧騰大了。兩個人完全可以在數十秒內將這個客廳拆得七零八落。
“動手就動手,難道姑奶奶我還怕了你?”傅君蝶這段時間本來就是一個火藥桶,劉青卻是若無其事的將抽了半截的菸頭丟了進去。這下。總算爆發了出來。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緊一夾,重重地夾住了他的腰際,以防他用腰力將自己掀翻開來。雙臂更是藉着上身的力量,將劉青的兩條胳膊重重撐壓在沙發上,見偷襲得手,不覺微有得意,咬牙道:“劉青,你道不道歉?”
誰想,劉青卻是半點沒有反抗,又是沒有半句道歉的話。只聽得他喉嚨中一陣涌動地聲音。見他神情有些呆滯。目光有些散亂。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這劉青不會是身上有什麼隱疾?現在發作了起來吧?急忙騰出一隻手,在他人中上掐了一把,急聲叫道:“喂喂,你沒事吧?”
劉青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喃喃道:“好大。”
什麼好大?傅君蝶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嬌軀驟然緊繃了起來,略一愣神後,臉色忍不住潮紅了起來。低頭一看,總算髮現了劉青那呆滯的目光瞧向了什麼地方?今天閒在家中。沒去上班,加上天氣有些熱,自然穿得很少。平常喜歡運動。又是喜歡穿寬鬆些的衣服。劉青這麼半躺在沙發上,從那角度瞧進,一眼就能看個通透,目光直接能穿過衣領,直看到自己光滑緊縮的小腹。更不用說那一對高聳挺拔的酥胸了。最最誇張的是,傅君蝶大清早起牀剛做完運動。又不喜被束縛的感覺。反正是在家裡。索性連BRA也沒有戴上。如此一來。倒是讓劉青大飽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傅君蝶略從震撼中回了回神。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雙頰紅暈一片。長這麼大,除了自己老媽外,還沒有給任何人瞧見過自己的半裸體呢?而劉青這傢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還很開心,絲毫沒有因爲這種不道德的行爲而感到臉紅羞憤。一時間,讓她地嬌軀一陣顫抖,貝齒咬得咯咯直響,坐直了身軀,聲調陰寒充滿着殺氣道:“劉青,你這臭流氓。我要殺了……”話未說完,卻又是感到了一陣不對勁。
本是跪跨在他腰際,雙腿緊緊夾着他的腰。這麼一跪坐直了身體,翹臀則是剛好被某些堅硬的東西牢牢抵住。直讓她身體一顫,一股異樣的感覺直蔓延遍了全身,軟綿綿地施展不出力氣。差點軟倒在劉青身上。腦袋中一個念頭閃過,這無恥流氓的傢伙,現在腦袋裡倒底在想些什麼齷齪勾當?然而此時此刻,內心卻是羞惱交加,硬咬了下舌頭,讓自己渾身一激靈後。羞憤欲絕的用秀額向劉青腦袋上撞去,被他如此羞辱,索性拼個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劉青也是剛剛從鎮靜失神中回過神來,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時候老天爺還真是偏心。總是會把許多美好的東西往一個人身上堆砌。忽而卻是見得她腦袋突然向自己撞來,如此境地,就算是劉青也是被嚇了一跳。腰際被鉗住,發不了力。只能在極端的時間內,通過脖子的扭動和脊椎的彎曲來躲避。也虧得劉青反應敏捷身體倍兒棒。關頭躲過了傅君蝶地致命襲擊,然而更讓他後背汗水淋漓的是。傅君蝶同歸於盡的事情沒幹成後,心火哪裡消得下去,脖子扭過來一咬。
劉青當然知道傅君蝶是個恐怖暴力分子,這要是給她逮到了脖子,說不定還真地敢咬下去。忙不迭也是迅速將頭扭了過去,先她一步將嘴巴拱到了她脖子處。如此一來,除非她能擺脫劉青的控制,否則是無法再用牙齒咬到劉青。爲了防止她亂動,劉青索性也是嘴巴一張,咬在了她的頸動脈上。
咬人這種東西,傅君蝶的實戰經驗比之劉青可是要差上幾籌。這些年來在戰場上,搏殺搏到最後,互相如野獸般撕咬的事情可是沒少幹過。論經驗,還是劉青勝了一籌。當然,若是沒有這點點本事,劉青早就被人咬死在戰場上了。
當然,劉青可沒失去理智。自不可能一口咬斷傅君蝶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子。只是咬住了她動脈,警告她不要再胡亂動彈。更是與此同時,騰出了雙手,從她腋下插過,緊緊抱住了她後腦勺,放置她失去理智下又幹出點什麼可怕地事情。
傅君蝶只覺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軟電流在瞬間遍佈了全身。劉青這一口要是咬得嚴實了,則只會讓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輕了,感覺則不會如此強烈。偏偏劉青這一口咬得是不輕不重,而脖子又是許多女孩子身體上相當敏感地部位之一。一下子,就令得傅君蝶全身緊繃地肌肉,全然鬆弛了下來,手腳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氣,軟綿綿的倒在了劉青身上。
堅挺而豐滿地酥胸,更是毫無保留的壓在了劉青胸膛上。惹得劉青也是心頭一熾。一時間,彷彿兩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動作全部停止了起來。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劉青和傅君蝶的呼吸也是漸漸急促了起來。異性相吸,本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更別說,兩個互相略微有着感覺的年輕男女。
從來沒有用過任何香水的傅君蝶,身上散發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體香。在這份靜謐之中,更是顯得格外誘人。劉青心中的慾望漸漸膨脹了起來,鬆開了咬得不緊的牙齒,試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輕輕吻了一口。
嚀。傅君蝶嬌軀一顫,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吟之聲。原本閃爍着‘兇光’的明眸此時水汪汪一片,蘊含着淡淡的舒適和春意。如此趴在劉青那健壯的懷中,忽而有一種很溫暖,很安心,很愜意的感覺。唯一讓她感到十分異樣的是,劉青那兇器,真肆無忌憚的抵住了自己最敏感之處。惹得自己全身痠麻酥軟,提不起力氣。
然而,劉青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卻是打破了其中的寧靜。勾得傅君蝶是“兇性大發”,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脖子掙脫了劉青的控制,貝齒也是學着他在他脖子上輕輕撕咬了下去。貝齒,柔舌,不斷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跡。喉嚨深處那低沉的呼吸聲和沙啞的呻吟聲。仿若一直被情慾控制住了的發情母獸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對劉青換以顏色。
劉青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卻又異樣的感覺,心中情慾更甚之時,卻是有些苦笑了起來。母暴龍不愧是母暴龍,連調情的手段都如此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