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你。”k驚愕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
“話說,我們之間的仇,是不是該算一算了呢?”歐陽茉兒依然是一身的勁裝,把自己的身材給突顯得很是玲瓏有致,金色的小巧面具,在陽光的折射下,異常的耀眼。
“如果換種方式的話,我很樂意。”k對歐陽茉兒,一直都是驚豔的,雖然說,從沒有見過她的真實面容,但他堅信,有着如此好身材的她,樣貌也必定不差。
“想法很美好,只可惜,我對蒼蠅不感興趣。”歐陽茉兒怒視着他,該死的混球,若不是因爲他,自己當時也就不會中了媚藥,更不會因此而失去了自己作爲女人的第一次。
“可我對你,一直都很有興趣,尤其是現在,感覺你的身材,可是越發的豐滿了。”k說着,邪惡的目光,猥瑣的盯向了歐陽茉兒那因爲生產而變得越發飽滿的胸部線條。
“話說得很漂亮,希望你的笑容也能繼續的漂亮下去。”歐陽茉兒說話間,已經倏的有了動作,一個閃身,就已經攻擊了上去。
k的反應也不差,險險的躲開了歐陽茉兒的攻擊,因爲對方一現身,他就已經開始防範了起來,畢竟,這個女人,可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角色。
歐陽茉兒冷嗤的一勾嘴角,並沒有因爲一拳落空而心生氣餒,畢竟,那只是她的虛招而已,所以,轉身一個迴旋踢過去,勢必要讓對方知道,這調戲了自己之後,會是種怎樣悽慘的下場。
興許k並沒有想到,歐陽茉兒竟然會跟自己玩陰的,所以,在雀喜自己僥倖的躲過一劫之後,他的腹部,已經被對方給狠狠地踹了一腳,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等等。”k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擡起喊停,實在是對方這一腳太狠了,感覺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給踢碎了般劇烈的疼痛着。
“你見過兩軍交戰,可以中途喊停的嗎?”歐陽茉兒是邪惡的,可沒有自己母親的正義凜然,更沒有穆公子的光明磊落,總之,在她的世界觀裡面,只有強者,才能征服一切,所以,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哀求,繼續的揮拳過去。
“不錯,就喜歡這麼潑辣的你,很帶勁,又壞得那麼的理所當然。”k雖然一直被對方給壓着打,但卻不忘調戲幾句,這樣的人,還真是應了這麼的一句話,那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是嗎?另一面的我,會讓你更加帶勁的。”歐陽茉兒說着,微微的側過了身子,閃避過了他的反擊,長手順勢而去,抓住了對方的手,用力的一拍肩胛處,硬是把對方的手給硬生生的掰了過來,出手,異常的狠辣,毫不心軟。
“啊……”慘叫聲,響徹雲霄,聽着,異常的不忍。
“這是對你的一點教訓,下次,別再招惹我,否則會讓你死得很有創意。”歐陽茉兒狠狠的撂下了威脅,若不是因爲他的設計讓自己多了一個皓騫的話,今天,她非要讓他以命來抵不可。
“除非我死,否則,會跟隨你到天涯海角。”k蹙着眉頭,忍痛的笑看着她。
“那我不介意,先把你給打骨折了再說。”歐陽茉兒是一個行動派,說話間,已經有了動作,一個清脆的聲響過後,k發出了震天動地的慘叫。
外面的保鏢,總算是發覺異常,一窩蜂而入,瞬時之間,便把歐陽茉兒給圍堵了起來。
“怎麼,就憑你們,也想着要把我給留下來嗎?”歐陽茉兒是狂妄的,目光一掃,很是輕蔑的勾了勾脣。
“別太囂張,這可是我們的地盤。”保鏢蠢蠢欲動,什麼時候被別人這麼輕視過了。
“那又怎樣,只有我想走,就沒有人敢留。”歐陽茉兒的目光凌厲一掃,宛如撒旦般邪惡,雖說是女子,卻有着男子般的氣魄,這樣的她,無疑是讓人爲之敬畏的。
“你們都退下,讓她走。”k咬牙說道,實在是手腳都在痛裂着,讓他很是難受。
“算你識相,不愧是領導者。”歐陽茉兒莞爾一笑,就知道,對方絕不敢跟自己硬碰硬。
“因爲我比他們清楚,你絕對不是一個人前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的魅影,此時肯定隱藏在這裡的某一個地方。”k聲線顫抖的迴應着,手腳都被她給硬生生的折斷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手段,可真是夠狠絕的。
“知道就好,今天,算是我給你上的一份大禮,下次,若再不自量力,那麼,可就不只是斷手斷腳那麼的簡單了。”歐陽茉兒嘲諷的斜睨了k一眼,就他這樣的,也敢肖想自己,也不先照照鏡子,看自己配不配。
“沒有下次,因爲,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臣服於我。”k無比堅定的說着,只要是他所看中的東西,就必須得要想方設法的得到不可。
“真想把你的臭嘴給縫起來,說出來的話,聽着讓人反胃不已。”該死的混蛋,也不知道自己的運氣爲什麼會這麼的背,竟然被他給喜歡上,這簡直就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大奇恥大辱。
“美女就是美女,就算是生氣,也那麼的讓人想入非非。”k可能是仗着自己人多,就算是已經被教訓得慘不忍睹,也要在口頭上揩點油才心滿意足。
“智障一個。”歐陽茉兒搖頭嘆息,感覺這貨沒救了,改而轉向了一旁的保鏢說道:“嘿!我說你們,還是另找老大吧!跟着這樣的廢柴,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嗝屁了。”
保鏢們不敢說話,一致的把目光投放到了自己老大的身上去,就好像是在確認歐陽茉兒所說的話那般,看對方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別人都把他給打成那樣了,竟然還能調戲得那麼歡,絕對是不正常的一種表現。
“都看我幹什麼?活得不耐煩了嗎?”k氣惱的大吼出聲,一幫廢物,竟然這麼容易就被別人的三言兩語給誤導了。
“怎麼,你還不走嗎?想着被人打死在這裡不成。”歐陽茉兒這話,是衝着一旁的貝克·瑟特所說。
“爲什麼要救我。”貝克·瑟特不明的問着她,從她出現在這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心存疑問了,畢竟,她是克凡那一邊的人。
“別把自己給想得太重要了,我不是專程來救你的,只是來找人算單舊賬,順便的救了你而已。”歐陽茉兒鄙夷的睨視了他一眼,就他這樣的,還沒有那個榮幸,值得自己去爲他出面。
“原來是這樣。”貝克·瑟特難堪的低垂下了頭,他就說了,人衰的時候萬人踩,又怎麼可能會有人出手幫助自己呢?
“你應該對克凡心存感激,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之上,我管你死活呢?”歐陽茉兒就是這樣,從不救對自己無利的人,說她沒有愛心也罷,反正,這是他們這一行業的準則,不該管的事千萬別去管。
貝克·瑟特不說話,對她,是心存敬畏的,因爲剛剛,他可是目睹了這個女人,是怎樣的凌虐k的,讓你痛得無以復加,卻又不讓你死,這應該就是最爲心狠的做法了吧!
“還不讓開嗎?”歐陽茉兒瞪了眼擋在自己面前的人,眉宇微微的蹙起,已經心生不悅。
保鏢們把目光再度一致的看向了自己的老大,在他還沒有開口之前,可不敢輕易的放人離開。
k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人離開,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就像對方所說的那樣,就憑他們,想要留下她,那是壓根就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對於這樣強悍的一個對手,只能智取不可強來。
保鏢得到命令,刷的往兩邊退去,給歐陽茉兒讓出了一條道來。
而歐陽茉兒也不客氣,微擡着下巴,在對方的注視下,倨傲的在別人的地盤上來去自如,那神態自若的樣子,就好像她不是跑這來尋仇的,而是視察一樣的風光着。
貝克·瑟特見此,眼神複雜的看了k一眼,顫動的雙脣想着要說些什麼,但想想還是作罷,快步的跟上了歐陽茉兒,以免被她給撇下了,再度的成爲k的囊中之物。
出了k的住處,貝克·瑟特一個箭步上前,擋在了歐陽茉兒的面前。
“怎麼,有事?”歐陽茉兒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很是不喜歡自己的去路被擋。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救了我。”貝克·瑟特也只是個窩裡橫而已,一旦碰到像歐陽茉兒和k這樣的強者,就瞬間的成爲了病貓。
“都說了,是順帶的,別太感激我,還有,出了這個大門,就算現在有刀架在你脖子上,也不再歸我管。”歐陽茉兒冷嗤了下,若不是想着要給k一個下馬威,表示她可以隨意的把人當着他的面給帶走,就算是看在克凡的面子上,她也不一定會出手相救。
“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貝克·瑟特雖然對她很是懼怕,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解開自己心底之惑。
“什麼問題?”歐陽茉兒今天打算好人做到底,徹底的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你爲什麼會願意幫助克凡,據我所知,你們可不是什麼任務都接的。”貝克·瑟特的目光,很是犀利的看着她,總感覺,其中應該有着什麼緣由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