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關母手指着羅航宇,被氣到直接的說不出話來。
羅航宇聳肩,無辜的攤了攤手。
“我已經好了,可以走了嗎?”關冬爾微笑着走了出來,就好像什麼也沒有聽見般,既然選擇了他,那麼,不管他說了什麼,又抑或是做了什麼,只要堅信他是爲了自己好就行,其餘的,她真的不能再奢求過多。
“嗯!不過伯父伯母應該改變主意了纔對是吧!”羅航宇威脅似的看着他們,一臉的邪氣。
“冬爾,你聽到了沒有,他剛剛的話。”關母就不相信,自己養大的女兒,她還能胳膊肘往外拐了去。
“聽見什麼?”關冬爾一臉的茫然,不愧是演員,表情很是到位。
“他說要讓啓天在管教所裡面多呆上幾年,你看看,這麼惡毒的人,你怎麼能跟他在一起。”關母怒視着羅航宇,對他,實在是惱恨到了極點。
“所以啊!你們最好相信他所說的,因爲他真的有那個本事。”關冬爾輕勾了下嘴角,夥同着羅航宇一起的脅迫着她。
“什麼?反了反了,你這個死丫頭,竟然夥同一個外人來欺負自己的家人。”關母沒有想到,關冬爾會是這樣的一種態度,所以,聲線瞬間的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可在我心裡,你們更像是外人,而他,卻是我的家人。”關冬爾是那一種,一旦打定了主意愛上某個人,便會死心塌地的那一種,不管他有沒有騙自己,她也情願先相信了再說。
“你……你這個逆女。”關母說着習慣性的舉手往關冬爾打去,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如願,而是被羅航宇給出其不備的捏住了手腕。
“在我面前,也想打我的女人,是不是覺得我太好欺負了點。”說着,手上微微的加了力道。
“啊!謀殺啊!救命啊!”關母大聲的咋呼了起來,不停的掙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關冬爾詫異的看着羅航宇,原來,有人做堅強的後盾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情,本來,她已經做好了被打的準備,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習慣的疼痛感並沒有如昔而至。
“死丫頭,看什麼看呢?還不叫他放手嗎?”關母看見沒人幫自己,便對關冬爾大聲的訓斥了起來。
“要回通市的話,就快點準備吧!”關冬爾撇開了頭,沒有對羅航宇發號施令。
一路上,關冬爾都很少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羅航宇時不時的看她一眼,感覺,自己之前說的話,她是不是給誤會了去。
“前面有個服務區,要進去吃點東西嗎?”羅航宇看了一眼高速路上的警示牌,貼心的問着關冬爾。
“我不用了,你餓了嗎?”關冬爾終於的收回了目光,關心的凝視着他。
“沒有。”羅航宇看了眼後視鏡,關家二老正相互靠着打起了瞌睡,還發出了微小的鼾聲,估計是昨晚沒有怎麼睡好,這會兒纔會睡死了過去。
嘴角,嘲弄的勾了勾,幸好他們只是上車的那會兒罵了幾句而已,並沒有唸叨一路,否則真的會讓人惱怒到抓狂。
“對不起!我總是連累你。”關冬爾無比愧疚的說道,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應該是被衆人簇擁着的纔對,卻在自己這裡遭受到了謾罵,想想就感覺自己罪孽深重。
“忘了嗎?我們是一體的。”羅航宇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無力改變關家二老,那他就來改變她好了,雖然說孝敬是一個很值得提倡的事情,但卻不能愚孝。
“沒忘,所以,不管你說什麼,或者是做什麼,我都選擇相信你,雖然說有過一瞬間的遲疑,但我知道,你不會害我,這就已經足夠了。”她的人生,孤獨了太久,也灰暗了太久,好不容易的等來一抹陽光,又怎麼可能會不伸手抓牢。
“所以,我剛剛的話,你有聽到是嗎?”羅航宇側頭看她,心底,有着一絲的不安,雖然說自己的本意不是那樣,但還是怕她會多想。
“對,我聽到了,但我沒有相信。”關冬爾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完後,衝他揚眉的一笑。
“那你這一路,都在想些什麼。”羅航宇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困擾住了她。
“想你。”關冬爾很是大方的承認,想他們以後的生活,想他們以後將會遇到的難題。
“不管是忽悠我的,還是真的,我都很喜歡自己所聽到的。”他們的愛情,或許並不轟轟烈烈,更多的是家長裡短,但恰巧是生活的最初模樣。
“航宇,不管以後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又或者是發生了爭吵之類的事情,我都希望,我們能給彼此冷靜的空間,別在雙方都氣惱之下說些傷及到對方的過激言論,你看,這樣可以嗎?”關冬爾不知道,他們後面還會經歷什麼,但她真的很擔心羅航宇會棄自己而去,畢竟,她是那麼的不足。
“好,我們約定好,不管誰在氣頭之上,也不要給對方造成言語間的傷害。”羅航宇回握了下她的手,完後衝她溫柔的笑了笑。
去到通市的時候,關冬爾並沒有進入家門,而是跟着羅航宇去了管教所。
“姐,你怎麼纔來啊!”一看到自己的姐姐,關啓天很是興奮,就好像看到了希望那般。
“你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關冬爾無奈而笑,以前的時候,自己就假想過,興許有那麼的一天,自己要到監獄裡去探望他,想不到,這一天真的會來臨。
“你會救我出去的對不對,姐。”關啓天很是自信滿滿,他就說了自己會沒事,這不,姐姐馬上的來救自己了。
“對不起!你姐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關冬爾衝他搖了搖頭,讓他接受一下教訓也好,以免他以爲地球是以他爲中心而轉動的。
“是他,對不對,是他不讓你幫我的。”關啓天說着怒瞪羅航宇而去,感覺自從這個男人出現之後,自己就開始諸事不順了。
“不,跟他無關,確切的說,要想量刑,我們還要航宇的幫忙,所以,你不能像爸媽那樣的不明事理。”關冬爾蹙眉,完後感覺自己簡直是在對牛彈琴,如果這小子能明事理的話,也就不會進到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