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試圖去探究我的心,你會輸不起。”穆梓軒的思維出現了幾秒的停頓,隨之還是選擇了傷害,貌似只有這樣做,他纔不會跟着淪陷。
淒涼的一笑,果然不能對他期望什麼。
“既然這樣,請別給予我半絲的好,我怕自己會萬劫不復。”只有他一直對自己殘忍,她才能守住自己最後的一點驕傲,否則她會忍不住的迷醉在他不經意間的溫柔裡。
穆梓軒眼神複雜的看着她,空氣凝固得能讓人窒息,她這是要放棄自己了嗎?那麼她所說的那一個兩年之約是否也就蕩然無存了呢?
這樣的一種現象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嗎?可爲何等到了的時候感覺卻是那麼的異樣,就好像某種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正在慢慢的從自己的世界中抽移出去。
“知道了。”黯然的轉身出了房間,片刻的溫柔宛如曇花一現,轉眼即逝,而他只不過是在按照她的要求去執行而已。
夏馨菲咬脣,自己這是在不識擡舉嗎?這樣的他不正是自己所奢望的嗎?可爲何現在卻猶豫起來了呢?
歐陽茉兒怎麼也不會想到,因爲自己的一個無心之舉而讓他們之間的矛盾加速,所以晚上回來之時,她可是滿面的春風得意。
“站住。”剛一停好車下來,耳畔便傳來了一聲冷酷而又嚴厲的呵斥,穆梓軒就好像已經在此等候多時般,猶如天神降臨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呵呵!大哥,原來是你啊!嚇我一跳。”歐陽茉兒暗叫一聲不好,竟然被逮了個正着,也是夠衰的了,幸好自己想要辦的事情已經完美的落幕,接下來是要罵還是要繼續的關禁閉可都由着他了。
“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麼,還會懼怕我的出現不成。”目光不寒而粟,正清冷無比的斜睨着她。
“難道你沒有聽過這麼的一句話嗎?那就是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歐陽茉兒躲閃着他那犀利的注視,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要被他給盯得僵硬了起來。
“原來你還知道這個啊!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嘲弄的話語出自於他的口,聽起來是那麼的氣力慵懶。
“是人就會有自己所忌諱的東西好不好,你想罵就罵吧!可別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調調跟我說話,我聽了之後會瘮的慌。”反正在她決定了出門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回來被訓的準備,所以並沒有什麼好逃避的。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這麼強烈的要求被罰,那麼在天亮之前把車庫裡面的車給我全部都洗乾淨了,記住,必須得是每一個角落都不允許放過,要做到纖塵不染,否則無效。”她不是活力四射嗎?那麼他不妨讓她多釋放一些出來,這樣看她還有沒有精力再到處亂跑。
“什麼?全部?大哥,你腦子沒有進水吧!”歐陽茉兒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他知道他們家的車庫裡面有多少臺車嗎?而且還附加了這麼刁鑽的一個要求,不要說一個晚上了,就算是一個星期她也勝任不了。
“有沒有進水你大可以繼續的質疑看看。”穆梓軒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你再討價還價下去,那麼懲罰可就不止洗車這麼的簡單而已了。
“你不能這麼的對我,我可是你妹妹。”洗完所有的車子,那可是幾十臺的量啊!還要不要她活了。
“就因爲你是我的妹妹,我纔要對你的人生負責,要是換成別人,本少爺才懶得去管。”還真以爲自己很閒呢?誰人都去管。
“不行,我要去找爹地,說你奴役我。”歐陽茉兒氣呼呼的便要越過他往主宅走去,什麼叫做爲她的人生負責啊!擺明就是對自己的一種變相虐待。
“如果說你不想自己昨天的事情被曝光的話,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去找他爲好,因爲他的反應可能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穆梓軒兩手斜插於褲兜,嘴角是隱忍的邪笑,涼颼颼的話一出,歐陽茉兒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貌似還真的是像他所說的那樣。
“沒得商量了嗎?”可憐兮兮的仰望着他,此刻,他不是自己的什麼大哥,而是主宰着自己命運的邪惡之神。
“不允許討價還價。”眼眸一掃,宛如冬日的冰冷隨之遍佈全身,讓她不敢再有任何的要求。
“那我是現在就要開始嗎?”累了一天,她可是連晚飯都還沒有吃呢?
“隨便,但別妄想着偷懶,更不許讓傭人或者保全幫忙。”知道這丫頭會投機取巧,所以他必須得堵完她所有的退路才行。
“切!那也得他們敢幫才行啊!”歐陽茉兒嘀咕,在這個家裡,大哥的話一直都是權威,試問有誰敢挑釁他,又不是說不想在這個家繼續的幹下去了。
“知道就好,認真幹,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獎勵。”穆梓軒高深莫測的丟下了這麼的一句模棱兩可的話,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隨之冷笑了一聲走開。
獎勵?會有這麼好的事情,該不會是換着法子的刁難自己吧!說實話,她可不敢抱有任何的奢望。
算了,管他呢?既然要做清洗工,那麼身上的這套行頭肯定是不能穿了,還是上去換上短褲跟t恤再下來做苦力吧!
垂頭喪氣的上了樓,一進臥室就直奔自己的大牀而去,看也沒看的便重重的把自己給拋了上去,沒想到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沉重的痛苦叫聲。
“誰,誰在我牀上。”歐陽茉兒快速的起身,倒要看看對方是人是鬼。
“是我,死丫頭,你怎麼這麼的粗魯啊!疼死我了。”夏馨菲一邊譴責着歐陽茉兒,一邊鬱悶的在被子裡揉着自己的腿,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她給壓殘了。
“呃!大嫂,這大晚上的你跑到我的牀上去幹嘛!”看請牀上之人是夏馨菲的時候,歐陽茉兒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頭髮。
“廢話,在牀上當然是睡覺了,你說還能幹嘛?”夏馨菲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這兩兄妹就是生來氣自己的,哪一個都在給自己添堵。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麼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跑到我這裡來了。”歐陽茉兒說着把被子給掀開,看看自己剛剛有沒有把她給壓壞。
“說到這個,還不是被你給害的。”反正不管怎麼說,今晚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穆梓軒那個自大狂一間房的。
“呃!我做了什麼了。”歐陽茉兒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貌似纔剛剛回來吧!怎麼就把她給害了呢?這欲加之罪也太過於的牽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