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心總是最爲真實的,所以,就算你再怎麼的抗拒,也依然的無法做到不爲所動。”對於愛情,她曾經有過一段不算短的懵懂時期,但她很快的醒悟過來,發現那並不是自己所想要的,所以義無反顧的快刀斬亂麻,從而發現,還是以兄妹相處更爲的適合於彼此。
“可能吧!”穆梓軒苦澀的笑了笑,無論是年少的輕狂,還是沉澱後的謹慎,他所無法擺脫的就是那一抹悸動,就算自己再怎麼的去強裝不愛,再怎麼的去自我欺騙,也難以做到放棄一說。
“嫂子她,知道你這樣的愛着她嗎?”歐陽茉兒捻起一顆草莓,放在脣邊輕咬了口,那略帶酸味的甜感,讓她的味蕾得到了很好的衝擊。
“丫頭,你這樣的打探我的秘密,說,有什麼目的。”有些事情,做過是一回事,卻並不適合跟家人提起,所以,他選擇了避重就輕一語帶過。
“好奇而已。”歐陽茉兒訕笑了下,能有什麼目的,只不過是希望他能夠活得開心而已,就這麼的簡單。
穆梓軒很溫柔的笑着,目光仰視着整個夜空,看起來有那麼的幾分傷感,也不知道是因何而起,這個男人,內心隱忍着太多的東西,不知何時才能得到真正的釋然。
這些天,夏馨菲他們一直都呆在首城,這是他們停留得最久的一座城市,不單單是因爲這是首都,更是因爲這裡的人文氣息讓他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而東方薇薇也一直的呆在他們的身邊,像個小跟班似的遊走在各大賣場的籤售會之中。
他們在工作的時候,她總是遠遠的看着,目光直直的鎖住某個陽光般帥氣的男人,就好像連眨一下眼都是一種奢侈的浪費。
人的這一生,可以談過無數次戀愛,但真正能夠搭上性命去愛着的僅此一個。
“小凡子,差不多就行了哈!別一直都在那傲嬌,人家薇薇姐都跟你解釋過了,你怎麼就不能站在她的立場想一下呢?”夏馨菲一逮着機會就給克凡說教,實在是因爲東方薇薇那嬌楚的樣子太過於的動人,總是讓她忍不住的心疼。
“我們之間的事,你不懂。”她所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東西而已,實質上的卻遠遠要比她所看到的要來得嚴峻許多。
“其實,一個女人,如果做到了背叛家人,那麼就說明了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己是不太懂,但站在女人的立場,她直覺東方薇薇在那一場訂婚宴中肯定有着自己無法言明的苦衷。
克凡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瞟向了不遠處那一個獨站一角的女人,她就那麼安靜的杵在那,看似低調內斂,可自身攜帶的光芒還是讓周圍的人對她投去了不少驚豔的目光。
都說太過於美麗的東西都自帶毒藥,而她也是如此,不但讓自己心甘情願的喝下,還爲此肝腸寸斷。
好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注視,東方薇薇衝着便是一個柔美的笑容,在綻放的剎那,瞬間勝過人間無數。
慌亂的把目光收回,佯裝很是忙碌的樣子,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剛剛有在偷瞄她。
“小姐,我們總算是找到你了。”克凡所沒有發覺的是,在他收回目光的同時,東方薇薇的身邊瞬間的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不由分說的把她給從此地帶離,就連一丁點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東方薇薇很想呼救,可嘴巴卻被一個溫熱的手掌給用力捂住,隨着被強行帶離,克凡的身影在她的眼裡也變得逐漸的模糊,最終隱沒在距離的空隙裡。
等到許久之後,克凡再一次擡頭,已然的沒有了東方薇薇那嬌小玲瓏的身影,這樣的一個認知,讓他瞬間的慌張了起來,急急的走向了她原先所站的位置,可是除卻空氣中飄散着屬於她的那一種淡淡的花香之外,就再也沒有了她的絲毫蹤跡。
“克凡,怎麼了,薇薇姐呢?”夏馨菲也剛好的結束了手上的籤售活動,關切的走了過來。
“不知道,估計是去周邊的咖啡廳了,我試着跟她聯繫一下。”克凡掏出自己的電話,直接的撥打了一組號碼出去,從他輸入的快捷動作上不難看出,他對這個號碼有多麼的熟稔,可能因爲是自己親自去辦的吧!所以纔會連思考一下都不曾。
電話打通了,可是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第一次,會以爲是她聽不見,可接連着撥打了好幾次之後,克凡是真的不淡定了。
“怎麼,她不接嗎?”夏馨菲也開始緊張了起來,這剛剛還站在那的人,怎麼會一下間便失聯了呢?
“嗯!有可能是被他們家的保鏢給帶走了,但也有可能是遭遇了不測。”克凡咬了咬脣,努力的想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這要是被保鏢帶走了還好,怕的是被有心人士給擄了去,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現在的情況可就危險了。
“這樣吧!我們先回酒店去看看,有可能薇薇姐覺得累就先回去了,實在不行,我們再報警。”夏馨菲皺了皺眉,很清楚的知道,在法國,東方薇薇的身份有多麼的尊貴,這想要綁架的人肯定不爲少數,但在這裡,應該沒有人會認識她纔對啊!
“也只好先這樣了。”克凡本來就對這裡不是很熟悉,因而一時之間,真的是不知道該從何處着手爲好,所以只能是先按照夏馨菲所提議的去做。
兩人急急忙忙的回到了所住的酒店,可遺憾的是,東方薇薇並沒有回來,電話一開始還能打通,現在直接的變成了關機的狀態。
“怎麼辦?”夏馨菲看着克凡,心底很是沒譜。
“我再回去附近找找,估計是電話被打到沒電了。”克凡說着便就衝了出去,這個時候,他再也顧不上夏馨菲。
其實他還真的猜對了,東方薇薇的電話確實是因爲沒有了電纔會自動關機的,但手機並不在她的身邊,而是在掙扎的過程中落到了保鏢的車上。
她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給帶到哪裡,一路上,無論她再怎麼的問,再怎麼的掙扎,他們都把她給當作透明物般,一人抓住她一邊的手臂,不給予任何的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