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還有,問一下小趙,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回國。”穆梓軒所說的只是一個小趙而已,並沒有提及其他的都市星聞成員,可見,他大少爺現在是記恨上了。
“那其他人呢?”沈磊糾結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衆人,說實話,作爲一名男人,他真的很爲他們所感到不恥,雖然說不該讓他們去送命,可是看到自己的同事被那麼多人給圍毆,怎麼就沒有想着要去搭上一把手呢?而是站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都說最寒不過人心,這會,他總算是見識到了。
“他們?與我何關。”穆梓軒嗜血而輕嘲的一笑,在他跑往事發地點之時,可是看見他們一個個的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反觀夏馨菲,被傷得那般的慘不忍睹,既然,他們都不想出手相救,他又何故去記掛他們的安危。
“是,我知道了,現在馬上去辦。”沈磊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等候着穆梓軒給自己發地址。
簡訊很快的便就發了過來,沈磊看了兩眼之後,便快速的撥打了一組號碼出去,低聲的跟對方交代着些什麼,完後才轉身的面向小趙。
“一會,我們會直接的搭乘直升機回國,你要不要跟着一起。”沈磊只是對着小趙一人而問,至於其他人,遵照自家少爺所說的那般,被他給自動的忽略了去。
小趙爲難的看了眼一旁的同事,按說他們是來工作的,這馨菲姐受傷了,回去那是肯定的,而至於他們,理應要留下來繼續的工作纔對。
“不用了,我還是跟大家在一起吧!替我向馨菲姐問好。”這一起來的,當然得一起回去,雖然說他不是什麼英雄,但也絕不是狗熊就對了。
“隨便你,不過我可先說了,最遲後天,戰火便會蔓延到這裡,所以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在來的途中,他們就已經獲知到了最新的消息,如果不出意外,這座城市很快的便就會成爲戰爭的犧牲品。
“我想回去,把我帶上吧!”一旁的幾人爭先恐後的出聲,是那般的迫不及待。
“你們……”小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們,試問臉呢?反正,他自己是沒有那個臉。
“不好意思,我們少爺說了,你們,跟他無關。”沈磊冷嘲的輕咦一笑,別說是少爺了,要是換成了他,也會這麼的做的。
幾人面面相覲,最後,羞愧的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再就此事而有任何的要求,畢竟,他們剛纔真的是做得有些過分,但是,也不能完全的怪他們,試問,有誰不怕死的呢?
夏馨菲一直都在沉睡當中,可能是因爲麻藥的緣故,但讓藍妮可感到棘手的是並不是這個,而是她突然的發起了高燒,來勢洶洶,一下便竄到了四十多度的高溫去,讓她有些的措手不及,雖然說,她早就預知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但也還是倍感揪心。
“怎麼樣,還是無法退燒嗎?”穆梓軒很是擔憂,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可是扼殺了他不少的細胞。
“我剛給她打了退燒針,估計要等上一等,喏!這是醫用冰袋,你給她敷在額頭,讓她舒服一些。”藍妮可把手裡的冰袋遞給了他,便就開始收拾起要帶上飛機的藥品跟器材來,隨時的做好了要離開的準備。
穆梓軒把冰袋小心翼翼的敷到了夏馨菲的額頭,多希望,這所有的傷痛,都有他來承擔,而不是她夏馨菲在那毫無氣息的躺着。
“馨菲,再等一下,我們就可以回家了,夏叔叔,不對,爸看見你這樣,一定會很心疼的,畢竟,你對他來說是那般的寶貝,還有哲霆那傢伙,肯定會跟我拼命的吧!怪我沒有保護好你。”穆梓軒喃喃自語,臉上是難得的溫柔,目光更是如水般純澈,就只映襯出一個夏馨菲而已。
“我知道,你肯定是累了,現在,允許你偷懶一下,但是,可不能睡得太久,那樣會長成個小胖豬的,你們女人不是最在乎自己的身材的嗎?所以,你可千萬別一直的賴在牀上不起。”穆梓軒的話,是毫無邏輯可言的,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藍妮可在一旁,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還真有他的,這都啥時候了,竟然還能拿長胖來威脅人家,不得不說太過於的另類了。
沈磊很快的趕了過來,因爲小趙說要跟同事在一起,所以他也不強求,反正,領事館應該會提前的通知他們撤離纔對。
“怎麼樣,直升機什麼時候可以抵達。”一看見沈磊,穆梓軒便急切的追問了起來,因爲夏馨菲的高燒沒有絲毫要退下去的跡象,而這,則是他最爲憂心的原因之一。
“已經在飛過來了,應該很快便到,只是少爺,你要不要先清洗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跡。”沈磊遲疑的提醒着他,想他們少爺,可是多愛乾淨的一個人啊!現在沾染上了一身的血跡,應該很難受纔是。
“不用了,還是回去再說吧!”現在的他,一秒種都不願意自夏馨菲的身邊離開,就怕自己一個轉身,她便會有些什麼不測,更何況,他剛剛可是對她許諾過的,絕不會離開她身邊半步。
“可是,你這樣會感到不舒服的。”沈磊蹙了蹙眉,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家少爺這麼的不拘小節了。
“你還是去清洗一下吧!這樣更有利於照顧病人,還有就是,櫃子裡面有不少的衣服,雖然說都不是新的,但絕對是名牌,也不算是對你的一種埋汰。”藍妮可出聲,實在是不想在接下來的飛行中,還要面對滿身是血的他,這樣很是會影響一個人的心情的。
“是啊!少爺,你還是去洗洗吧!要不少奶奶醒來嫌棄你怎麼辦。”沈磊倒也不笨,知道穆梓軒最在意的是什麼,所以用這一方法,他肯定會聽勸。
“那,我就先離開一會,妮可,你多注意着點,可不能有任何的閃失。”穆梓軒說着不放心的看了眼病牀上的夏馨菲,心裡被堵得慌得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感覺到自己的心底有着隱隱的不安,反正,就算是暫時的離開,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