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是我嫂子了,有難的時候竟然也不幫着搭把手,他可是你老公,連你都搞不掂的話,我還能指望誰啊!”歐陽茉兒一臉的悲催,現在,家裡那兩個老的算是暫時的應付過去了,可是還有着一個更爲恐怖的人物還沒有出現呢?
“我儘量吧!但是,不要對我抱着太大的希望。”夏馨菲無奈的笑了笑,要是平常時,她還可以出賣自己的色相,可是現在,她的傷纔剛剛的結疤,總不能拖着這具殘敗的身體去勾引他吧!
“反正我不管,你一定要負責把我哥給收服貼了。”有點的撒賴,但卻是她最爲真實的個性,沒有在魅幻之時的冰冷狠戾,有的只是鄰家妹妹的個性。
“有勞務費收嗎?”夏馨菲有些的可憐兮兮,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變得愛財了起來。
“這樣吧!我可以考慮免了保鏢費用。”要知道,能請得動魅幻的,那可都是花了大價錢的。
“敢情,你是自己人還收錢啊!”夏馨菲完全的傻眼,這還真的是個十足的錢奴。
不過,卻讓人不覺得討厭,要是換成其他人的話,估計會讓她覺得太過了。
“那當然,親兄妹明算賬,好了,我睡了,記住我的交代。”歐陽茉兒說完便把電話給扔在了一邊。
呆在牀上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把門從裡面落了鎖,以免待會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給擾了清夢。
穆梓軒回到s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事情了,而第一件事便是到醫院去看夏馨菲。
或許是累了,到達病房的時候,某人正在牀上睡得一臉的香甜。
走過去給她弄了弄被子,兩天沒見,這小女人的氣色貌似又好了不少,估計很快的便就能出院回家了。
而就在這時,秦書寒走了進來。
“梓軒,不是說你出差了嗎?回來了。”秦書寒的手裡拿着一大疊厚厚的報告單,看見穆梓軒的時候,稍微的有些愕然。
“嗯!纔剛到,秦叔叔,馨菲的傷好多了嗎?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雖說這醫院的環境很不錯,但總歸沒有家裡來得舒服。
“嗯!恢復得不錯,這兩天再觀察一下,沒有什麼的話就可以回家去養着了。”秦書寒說着伸手,給夏馨菲檢查了起來,而也就因此把她給吵醒了。
“秦叔叔。”夏馨菲一睜眼,便看見了秦書寒,倒是沒有注意到站在他後面的穆梓軒。
“醒了,我給你檢查一下傷,看看恢復得怎麼樣。”秦書寒衝她溫暖的笑着,眼裡有着幾分的心疼,雖然說傷口全都結痂了,但是,那錯綜複雜的疤痕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真的是一件不怎麼美好的事情。
“嗯!謝謝秦叔叔。”夏馨菲微微的紅了臉頰,但卻坦然的接受。
“怎麼樣,沒有什麼問題吧!”穆梓軒在後面突然的出聲,直到這時,夏馨菲才注意到,這病房裡竟然還有着其他人在。
“嗯!我去給她弄些消疤痕的藥,記得回去每天都要擦上幾次,這樣到了夏天穿裙子的時候就不用擔心有疤痕難看了。”秦書寒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倒也不留下來打擾他們小夫妻倆談情說愛,畢竟,他也年輕過,所以,自是明白小別勝新婚的道理。
“梓軒,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夏馨菲一見秦書寒走遠,便就迫不及待的詢問了起來。
“纔剛到,本來不想吵醒你的,誰知道秦叔叔剛好的過來給你檢查身體,怎麼樣,休息好了嗎?”因爲大家都很忙,所以能陪伴着她的人,就只有傭人了。
“嗯!工作怎麼樣,都處理好了嗎?”夏馨菲說話間坐了起來。
睡了那麼多天,感覺全身的肌肉都要僵硬了,所以不由得蹙了下眉頭。
穆梓軒好笑的看着她,伸手,給她捋了下凌亂的髮絲,這纔不緊不慢的開口,“已經全都處理好了,不然,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回來。”
並沒有跟她說自己受傷的事情,就是怕她會擔心。
這個小女人,總是這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再爲重要的事情,都是那般的雲淡風輕,可只要一事關到他,便就異常的緊張起來。
“那個,爸媽有沒有給你打電話。”爲了小姑子的交代,她不得不出聲試探。
“沒有,怎麼會這麼問。”穆梓軒有些的不解,這沒事,,幹嘛要給自己打電話啊!
“咳咳!那個,如果,我是說如果哈!要是茉兒懷孕了的話,你會怎麼辦。”夏馨菲小心翼翼地試探着他,帶着幾分的忐忑不安。
“你說呢?先把那個男的給斷手斷腳,最後是命根子。”穆梓軒這狠話說得,那可是不帶半絲考慮的啊!
“呃!爲什麼要先斷手斷腳啊!”夏馨菲很是不解。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當然是防止逃跑啊!先斷手斷腳,後面再慢慢的玩死他。”穆梓軒說得一臉的邪惡,這氣息強大到以至於讓身在幾千裡之外的某人爲之的瑟縮了下。
“沒得商量了嗎?”夏馨菲開始替孩子的爹默哀了起來,可千萬別被抓着啊!否則,神都無法阻擋得了這男人的邪惡思想。
“等等,你幹嘛突然問我這個問題,難道說……”穆梓軒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因爲最近這段時間,這已經是她第二次試探自己了。
“沒有了,就只是好奇而已,呵呵!好奇。”夏馨菲訕笑着,心底暗暗的腹誹,茉兒啊!不是嫂子不幫你,而是,實在無能爲力啊!所以,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真的只是好奇嗎?而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穆梓軒擺明了就是不信,所以,目光探詢的睨視着她。
“哎呀!你想什麼呢?我上一下衛生間。”夏馨菲說着起身,卻不小心的被被子絆了下,整個人都往前傾去,危及之時,潛意識的伸手抓住了穆梓軒的手臂,卻不曾想,意外的聽了一聲悶哼,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穆梓軒知道,自己的傷口,這會兒肯定又重新的裂開了,但他還是佯裝沒事人般揚着笑臉,就好像剛剛的低呼之聲不是他所發出來般一派的淡然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