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你竟然還會跟我說謝謝,這在我的成長曆程中,那可是太難得了。”自小,在歐陽茉兒的記憶裡。母親便是一個忙於工作的人,而她,冷落的又何止是穆公子而已。
“關於青雀堂的事情,你不要單方面行動,還是多問問軒軒吧!他策劃了這麼多年,自是有着他的道理在,所以,我的意思,你應該能懂纔對。”歐陽瑞西凝重的看着她,這丫頭,其實心裡比誰都懂,可有的時候,就愛跟自己對着幹。
“我又不是你,怎麼可能會拖大哥的後腿。”歐陽茉兒輕睨的一笑,然後,轉身的離開,徒留歐陽中將一人站在空落落的花園之中。
每次面對女兒,她都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並不是說她難以管教,而是,她做每一件事情,都有着自己較爲清晰的頭腦,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想着要稍微的爲她分擔一點都不太可能,也不知道是因爲她太過於的優秀,還是說,魅幻把她護得過於的周全。
“怎麼,那丫頭又把你給氣着了。”穆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邊,用一種邪味的目光凝視着她。
“沒有,我正在思過呢?”主動的輕靠在他的身上,感覺有那麼的一絲疲憊感,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提前的退下來,這樣的話,也可以好好的陪一下他,畢竟這些年,他可沒少被自己所冷落。
“你啊!就是太較真了,別跟那丫頭一般見識,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還是一個孕婦呢?”穆公子輕撫着她的髮絲,夾在兩個女人的中間,有的時候,他真的是很難做,但不管怎麼着,他都會優先的考慮妻子的感受,這便是他當初所許諾要給她的絕寵情緣。
“我沒有跟她較真,只是覺得,她說得很對,這些年,因爲我的原因,而讓自己身邊之人受到了不必要的傷害,而你,便是首當其衝的那一個。”歐陽瑞西苦澀的笑了笑,。清冷的氣息在這個寒冬的夜裡,更爲的寂然。
“不許這麼的責怪自己,只想着,我們是一家人就可。”改天,他必須要找茉兒那丫頭好好的談一下才行,要知道,懷她的時候,這個小女人可是吃了不少的苦,每天都頂着一個大肚子,奔跑於家跟部隊之間。
“老公,你說,我是不是越來越矯情了。”轉身,微微的擡頭仰視着這個依然帥氣得讓人不捨得移開視線的男人。
“有嗎?我來看看,貌似還真的是這樣。”穆公子打趣的輕颳了下她的鼻尖,這麼些年,對她的愛從來不曾削減過,反而,隨着歲月的流逝而越發的濃郁。
“討厭。”像個孩子似的嘟起了嘴,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從來不需要修飾自己,所呈現給他的,一直都是那一個最爲真實的自己。
南宮夕顏被放掉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了一種精神崩潰的狀態,只要別人稍微的一個碰觸,便能讓她宛如驚弓之鳥般瑟縮的發抖。
“夕顏,你這是怎麼了。”風飛揚很是擔心的看着她,也不知道這一天一夜她都去了哪裡,又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只知道,她被人帶回來就已經這樣了。
“不要,我怕,別讓我跟蟒蛇在一起。”南宮夕顏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但如此,還用力的拍掉了對方所伸過來的手。
“這裡沒有蟒蛇,你這是怎麼了,在你失聯的這一天一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風飛揚蹙起了眉頭,想着,要不要把她給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噓!別說話,還有老鼠跟蜥蜴在等着呢?”南宮夕顏把食指放在脣邊,衝着風飛揚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也不知道雷到底是對人家姑娘做了些什麼,以至於精神失常了起來。
“夕顏,你醒醒,這裡什麼都沒有,來,你好好的看着我,是我,風飛揚,絕不會傷害你的人。”風飛揚惱怒的讓她面對着自己,用手固定着她的腦袋,不讓有絲毫的躲避,“看清楚了嗎?我不是壞人,更不是你所說的那些兇殘之物。”
風飛揚的鼻子有些的發酸,在想着,究竟是誰把南宮夕顏給弄成這樣,而她所鎖定的第一個目標便是穆梓軒,除了他之外,應該沒有誰敢跟青雀堂爲敵纔對。
“哇!飛揚,我怕,好多的蛇,好多的蜈蚣,嚇死我了。”南宮夕顏一把的抱住了風飛揚,不但如此,還放聲的大哭出聲,就好像要把自己所經受過的委屈給全部發泄出來般。
“別怕,有我呢?”第一次,看見她哭得這麼的無助,這對於風飛揚而言,心是酸澀難忍的。
“不,你不知道,那個男人,他真的很***,他把我放在蟒蛇堆裡,讓我只有一塊小小可以站立的地方,只要我一不小心,便會葬身於蛇窟之中。”這一輩子,她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的蛇,也從來不知道,看似那麼俊美的一個男人,所做的事情是那般的邪惡無比。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告訴我,那個男人他是誰。”風飛揚的眼神變得陰鷙了起來,要是讓她知道對方是誰的話,她肯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嚐嚐這一種心理上的恐懼感。
“我不知道他是誰,哦!對了,他是歐陽茉兒的人,飛揚,你再讓人去查,這個賤丫頭絕不止是穆家的千金而已,我懷疑,她的身後,還有着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組織存在。”那些人,個個都出手迅捷,就連他是怎麼打的自己都沒有看清,臉上便被捱了重重的一個巴掌。
“原來是她,這樣吧!你先去洗個澡,我馬上讓人去查。”上一次,覺得她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這查不到也就查不到了,可現在,他們好像完全的被誤解了,或許,穆家,最爲難對付的並不是穆梓軒,而是這個老是神出鬼沒的歐陽茉兒。
“要儘量快,她所讓人加在我身上的恥辱,說什麼,我都要還回給她不可,就不信,她的身邊會隨時的有人在暗中的保護着。”南宮夕顏咬牙切齒而道,可見,她的神智恢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