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顧安選的地方是盛世妖嬈,可能是因爲知道火舞是風行國際旗下的產業,所以潛意識的有了排斥。
“這樣的跟我出來,有跟穆總裁報備嗎?”心底,是嫉妒穆梓軒的,上天,對那個男人是如此的偏愛,把世間最爲美好的一切全都給了他。
“嗯!有說。”大方的承認,自己對他的那一種在乎跟坦誠。
“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懂得怎麼讓人死心。”溫顧安的脣角,是苦澀在蔓延,心底,是傷痛在撕扯,第一次用心的去愛一個人,不但得不到任何的迴應,還把自己給弄得傷痕累累。
“很抱歉,明知不可爲的事情,我不可能會給你希望。”沉迷越久,越是難以自拔,所以,她不介意去做那一個殘忍之人。
“還真的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目光,凝視着她那嬌美的容顏,從來不知道,有女人會把理性跟美貌相結合到一起,生成另一種獨一無二的神韻。
“我給你倒酒吧!”拿起紅酒,優雅的給他倒着,雖然他的眼神深情到讓自己想逃,但還是佯裝沒有看見般鎮定自若。
“爲什麼,我會遇上你。”溫顧安所糾結的,好像並不是公司的事情,而是跟她的相遇。
“我想,那是老天走神了所致。”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該怎麼的解釋這段惡緣。
溫顧安端起酒杯,象徵性的跟她的飲料碰了下,隨之一口給幹了個徹底,一些液體,自脣角溢出,他伸舌的舔了下,性感而又魅惑。
“老天對我,可真夠殘忍的,就連走神,也要扯上我一起。”愛一個人很難,但要忘記一個人貌似更難。
夏馨菲看着他,很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點吸引了他,以至於明知自己心有所屬,也要沉淪其中不可。
一陣的沉默,看着他一杯杯的把酒給灌下去,心底,就那麼的柔軟了下,像他這樣出色的一個大男孩,本應被很多的姑娘所熱捧着,而不是說,困在了一場無終的單戀之中不可自拔。
“如果,我比穆總裁先遇到你,那麼,你會愛上我嗎?”微醺的看着她,很是期待她的答案。
“這個有點難,因爲再怎樣你都早不過他,所以這個假設,沒有回答的必要性。”夏馨菲咬了咬脣,真相,有時候真的很殘忍,但是,既然他已經問了,那麼,她便會讓他徹底的死心。
“是嗎?”難過的閉上了眼眸,感受着心底那疼楚的痛。
“走出去吧!我不值得你這樣。”天下的好女子很多,自己,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
“值不值得,只有愛過了纔會知道,而我,有資格說愛上你永不後悔。”是該真正的放手了,愛不一定只是索取,更應是一種默默的守護。
“你又何必這樣。”聽着,有着小小的罪惡感,雖說,自己不愛他並無錯,可是,看他這樣,還是會心有不忍。
“祝你幸福,只要你高興就好,我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說着,再跟她碰了下杯,也不去在意,她的杯子裡面,其實已經什麼都沒有,便自顧的喝了起來。
“謝謝!”這樣的他,真的讓人心酸,因爲退讓,總是要比死纏爛打要來得觸動人心。
溫顧安喝了很多的酒,可卻表現得異常的清醒,並沒有借酒發瘋,也沒有對夏馨菲有過激的行爲,就只是,把頭給靠在她的肩上而已,第一次,跟她的距離如此的接近,而他,卻什麼也不能做,雖然很想把她擁入懷中,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一旦如此,就連守護的資格自己也會跟着失去,更不能強迫她任何事情,只因他明白,除了自己之外,還有着一個愛她至深的男人在等着她,而他,不能破壞了這一份美好。
受傷的男人,總是讓人無法拒絕,而夏馨菲,此刻便是這樣的一種感覺,明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卻不能殘忍的把他給推開。
桌上的電話響起,卻不是自己的,而是溫顧安的電話,拿起來看了眼,上面沒有任何標註,所以,她默默的放了回去,可對方有些的不依不饒,就好像,若是不接,勢必要把手機給打爆了去。
想了又想,她還是再度的拿起了手機,覺得,可能對方有什麼急事吧!否則不會這麼的執着。
“喂!你好!”夏馨菲的聲音很淡雅,聽起來特別的清透。
“請問,這是溫顧安的手機嗎?還是說,我打錯了。”對方是一個女聲,嬌柔得讓人不忍心對她說不。
“是的,他喝醉了,看你這麼執着的打電話,我便替他接了。”這個嗓音,聽着有些的熟悉,卻記不起來究竟是誰。
“什麼,他喝醉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告知你們在哪裡。”對方聽着很是着急,感覺,像是溫顧安的什麼親人。
“當然可以,我們在妖嬈盛世的玫瑰包廂。”心裡坦蕩,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說的。
“好,謝謝!我馬上過去。”說着,那邊已經掛了電話,而夏馨菲,微微的一笑,看了眼靠在自己肩頭的溫顧安,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過去,還是說,他貪戀這樣的一種靠近。
沒有想過,要把他給推開,就算是當作他單戀自己的告別禮物吧!
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穆梓軒去了電話。
“是我,結束了嗎?”一個晚上,他什麼事都幹不了,煩躁的在花園走來走去,期間,還被自己妹妹給取笑了下。
“嗯!來接我回去吧!”想他了,尤其是這樣的一種時候。
“好,等我,很快就到。”說着,急忙的走向了車庫,手裡,已然的拿着車鑰匙,可見,他隨時的在準備着。
“彆着急,注意安全。”今晚,好像並不是爲了安慰溫顧安而來,而是,在爲他們之間的牽扯做一個了斷。
“放心吧!沒事。”說着,收起了電話,直接的扔到了一旁的副駕上,啓動車子,疾馳的離開了穆宅。
夏馨菲柔美的笑了下,並沒有注意到,溫顧安那睜開又輕闔上的眼簾,一顆淚珠,自他的眼角滾落,融入了她的衣服。
今天,之所以堅持的要她陪伴,是因爲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自己將有一場硬仗要打,而她,很有可能會成爲自己的軟肋,所以,唯有從她的身上抽心而回,才能心無旁騖的投入作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