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雲曦,你就這麼沒有羞恥心嗎?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給往酒店裡帶。”原本醉得睡過去的男人,在被放到牀上的那一個瞬間,突然的睜開了雙眸,凌厲的看向了百里雲曦。
“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被他的控訴給嚇得往後退去,她真的沒有多想,只是這麼晚了,不方便送他回溫家,畢竟,現在可是敏感時期,而他外面的住處,她又不知道在哪裡,所以,只能把他給帶到酒店來。
“不然呢?是怎樣。”起身,踉蹌的走向了她,目光,有着慍怒的氣憤,
“溫哥哥,你別這樣,我會害怕。”百里雲曦一步步的退後,直到抵在牆上無路可退。
“害怕?你會嗎?”大手,已經捏起了她的下顎,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百里雲曦被迫的與他對視,第一次見識到他的怒火,才發現他原來是如此邪惡的一個人。
“不要,求你。”她是愛他沒錯,但是,他這個樣子,真的讓她感到了無邊的恐懼正在向自己襲來。
“我警告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來。”捏着她下顎的手卻然的改變了位置,掐上了她的脖子,讓百里雲曦感到了死亡正在跟自己招手。
雙眼,驚恐的看着他,很想答應他,可是,雙脣顫動了下之後,卻發不出一個字來。
“滾!”說完,突然的鬆開了手,而百里雲曦,則是虛軟的滑落在地,沒有了一絲的力氣。
他是如此的恨自己,恨到想要親手的掐死自己,可她,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默默的愛着他而已,難道說,這樣也錯了嗎?
“溫哥哥,你就那麼的討厭我嗎?”眼淚,在一顆顆的滑落,是那麼的傷心欲絕。
“百里雲曦,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答案爲好,那樣,對你沒有絲毫的好處,只會,讓你更爲的不堪而已。”說着,冷嘲的一笑,這樣的一個他,還真的不像喝醉了,倒像上是午夜的撒旦,讓人驚恐萬分。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抿了抿脣,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現在很危險,一定要逃,可是,她又不死心,一定要知道,他這些年來,爲何一直都這麼的排斥自己。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只錯在,你不應該出現在我的生命裡。”對於自己沒有興趣的女人,他處理起來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殘忍,只有這樣,才能快速的解決問題,就好比夏馨菲,從不肯給自己一絲的機會。
“還真的是殘忍。”扶着牆壁站起,可就算他這樣的打擊自己,也絲毫改變不了自己那一顆深愛着他的心。
“我以爲,你早應該知道了纔對。”他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唯有對別人殘忍,才能稍微的喘一口氣。
“我不會放棄的。”就算,他今天真的把自己給殺了,她也要守護到最後。
“別激怒我,後果,你承擔不起。”溫顧安再度的逼近,,目光,嗜血般邪惡。
“還有什麼比不愛你更嚴重的,我不怕承擔後果。”小小的人兒,卻有着大而無畏的精神。
“既然你這麼的作賤自己,我便成全你。”溫顧安本來就喝了不少酒,雖然說,他還有神智,但是,卻被酒精給撩撥得特別的興奮。
“你要幹什麼?”百里雲曦後悔了,後悔沒有及時的離開,而是留在這跟他爭辯。
“如你所願。”說着,雙手抵在了牆上,把她給困在懷中,嘴角的笑意,陰鷙而又邪惡。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百里雲曦好像感受到了些什麼,慌亂的搖着頭。
“不能嗎?這不正是你最想要的嗎?做我的女人。”說着,惱怒的壓上了她的脣,大手,更是粗魯的撕開了她的衣服,場面,一發而不可控制。
百里雲曦的淚,流得更爲的兇猛了,而就算這樣,也無法阻擋得了面前這個男人的瘋狂舉動。
如果說,這便是他所說的後果,不得不說,足夠的冷血,可就算這樣,她也無法對他說不。
待到一切都歸於平靜,她宛如個破布娃娃般,沒有了自己的靈魂,怎麼會是這樣,怎麼能這樣,悲切,在心中糾結成團,感覺都要把自己給炸裂了。
他,已經滿足的睡了過去,周圍,不但充斥着糜爛的氣味,更是飄散着濃郁的酒氣,發泄了一通過後,他的酒勁,好像現在才起效,睡得是那般的安靜。
動了動身子,宛如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如若要是問她,後不後悔,她真的不好回答,後悔嗎?好像是的,可是,一想到剛剛的那一種瘋***綿,她便又有些的釋然,覺得自己就像溫顧安所罵的那樣,沒要半點的羞恥之心。
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艱難的穿到了身上,看着,很是狼狽,因爲有着衆多被撕裂的痕跡。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陣無邊的痛苦襲來,讓她再度的流下了眼淚,不得不承認的是,就算他如此的傷了自己,也還是無法對他放手。
拿起自己的東西出了酒店客房,但願,他的記憶裡,不會存在着這麼隱晦的一晚,這樣,還能讓自己殘留幾分的自尊。
溫顧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看着凌亂的一切,有着幾分的呆滯,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爲何頭會如此的疼。
捏了下眉心,在腦海裡尋找着答案,所捕捉到的信息,讓他驚愕的睜大了眼,爲什麼會是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纔對。
掀開被子,待看到那一抹嫣紅之時,他的眉宇,更是深鎖了幾分。
懊惱的一拳揮向了牀頭,發出了沉悶的一聲響,隨之,是玻璃摔倒在地後破碎的響聲,由於用力過猛,震落了牆上的玻璃畫框,碎了一地。
不顧地上的玻璃,光着腳的踩了過去,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刺骨般的疼痛襲來,可比起內心的彷徨而言,這一切都已不算什麼。
擰開水龍頭,任由熱水刷洗過身子,當溫熱的水流接觸到腳底的傷之時,更加的感受到了疼痛的覺醒。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酒精的作祟下做了這麼一件不可原諒的事情,這樣的自己,跟個人渣又有什麼差別。
而他最爲關心的是,百里雲曦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又會不會因此而想不開,太多的猜測把他給嚴嚴實實的包圍了起來,無法邁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