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軒去法國,並沒有告知夏馨菲,直到晚上都不見人回來,她才從羅航宇那裡得到了答案,這樣的一種刻意,讓她的心很是不安,好像這一次,自己真的是傷害到了他,所以,纔會用冷戰來相對。
而隨着穆梓軒的離開,離開了好幾天的薄煙,也終於的回到了s市,只是很明顯的,比起以前,好像少了些許的盛氣凌人。
“你是來接雪兒的嗎?”何雅婷看着門外之人,目光,帶着凌厲的銳氣。
“我爲什麼要,別以爲,找我爸告狀,就能改變既定的事實。”薄煙咬牙切齒而道,都怪他們,害自己被訓斥,從而也知道了自己在美國私自產女的秘密。
“真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既然不是來接雪兒的,那麼,恕不接待。”何雅婷說完轉身便要走,很是替雪兒心寒,這樣的母親,有還不如沒有。
“憑什麼,我是來探望我女兒的,你有什麼權利說不。”薄煙把這些天在家裡所受到的氣,全都給發泄到了何雅婷的身上。
“不憑什麼,就憑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而已,還是說,你不服。”譏誚的迴應着對方的叫囂,還真以爲自己是誰呢?哪裡都想闖,自己偏不給她這個臉兒。
“呵呵!女主人?何雅婷,不得不說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別忘了,我纔是這個家繼承人的母親。”薄煙好像認定了雪兒會順理成章的成爲gk的繼承人,所以,纔會說這些厚顏無恥的話出來。
“哎喲!這大晚上的,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瘋狗一隻啊!”何雨柔閒步而來,挑眉的睨視了薄煙一眼,感覺一看見這個女人,那滿身的刺便瞬間的豎了起來。
“瘋狗罵誰呢?”薄煙也很不喜歡何雨柔,所以看着她的目光都是陰狠的,覺得自己跟這女人就是犯衝,要不怎麼總是碰到她。
何雨柔捂嘴而笑,“我怎麼知道,關於這個,也就只有身爲瘋狗的你才最爲的清楚不過了。”
“你……可惡。”薄煙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沒有順着接下去,頓時之間心生挫敗之感。
“跟你比起來,可是相差太遠了。”說着,嬌柔的一笑,可是氣死人不償命。
“媽咪。”雪兒飛奔而出,她是聽到了薄煙的叫嚷才知道自己的母親在外面的。
“雪兒,你還好吧!這兩個女人,她們有沒有虐待你。”薄煙佯裝很關心的上下打量着雪兒,好像真的很擔心她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阿姨對我很好,還有叔叔,也對我很好。”雪兒感覺,在邱家的這幾天,是自己自懂事以來最快樂的時光。
“什麼叔叔?”薄煙皺起了眉,很是不解哪來的叔叔。
“就是邱叔叔啊!他說了,暫時我還不能叫他爹地。”雪兒如實相告,畢竟還是個孩子,並沒有大人那麼多的歪心思。
“你傻呢?他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啊!”薄煙的心底暗叫不好,難道說,他覺察出些什麼來了不成。
“我……”雪兒委屈的癟了癟嘴,真的沒法理解大人的世界。
“我什麼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笨的,虧我還想着能指望你呢?”薄煙氣得抓住了大門晃動了起來,只是,比較的吃力就是了,畢竟,這邱家的東西可不是什麼劣質商品。
“果然,你拿孩子當槍使啊!我說,薄小三,你確定自己真的是一個母親嗎?”何雨柔嘖嘖了兩聲,對薄煙,可是更加的輕蔑了。
“關你什麼事,開門,我要進去。”無論如何,她都要擠掉何雅婷,成爲這個家的女主人,只有這樣,才能過了自己父親的那一關,否則,他很有可能會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外面的野種。
“嗤,好笑了,你真以爲這是菜市場呢?什麼人都可以進。”看着對方發瘋,何雨柔感覺還挺爽的。
“雨柔,讓她進來吧!”何雅婷出聲,當着孩子的面,她不想過於的刁難她的母親,免得對她幼小的心靈造成不必要的創傷。
“姐……”何雨柔氣急敗壞的叫了聲,又心軟了,她這樣可怎麼行。
“按照我說的去做吧!”說着,已經往屋內走去,薄煙的問題,不是說抗拒便不存在的,她倒想看看,對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何雨柔很是不情願,所以,狠瞪了薄煙一眼,可對方,卻得意的輕擡起了下巴,嘚瑟的甩了下自己的***浪。
可就在這時,一束耀眼的車燈掃視而來,隨之,邱紹雲的車子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當中。
“是叔叔回來了。”也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邱紹雲的車子出現,雪兒如釋重負的輕舒了口氣。
“這下好了,有什麼話,你直接的跟我姐夫說吧!”這次,換成何雨柔得意了,就不信,邱紹雲會給她好臉色看。
薄煙咬了咬脣,目光,直直的看向了越來越近的車子,可真是不湊巧得很,就不能晚回來幾分鐘嗎?自己差一點就成功了。
遠遠的便看見了門口的薄煙,邱紹雲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興味的笑容,有着幾分的耐人尋味。
按了下喇叭,保安趕緊的把大門給打開,而車子,未做停留的駛了進去,就好像壓根就沒有看見薄煙那般,沒給出任何的迴應。
“嘖嘖!我姐夫他,好像並不待見你呢。”何雨柔很滿意邱紹雲的態度,瞬間的把薄煙給狠踩到了腳底下。
“你得意什麼,再怎麼說,你都只不過是個寄居女而已。”不甘示弱的反駁回去,目光狠厲得恨不得把何雨柔給活吞了去。
而停好車子的邱紹雲,大步的走了過來,大冷的冬天,只是穿了一件襯衣外加西裝馬甲而已。
“叔叔,你回來了。”雪兒高興的撲了上去,而邱紹雲也給接了個正着,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目光,斜睨向了薄煙。
“紹雲,那個,我是來給雪兒送衣服的。”說着,急忙的拉過了自己一旁的小行李箱,還真的挺像是那麼的一回事。
“現在纔想着要給她送衣服,難道說,不嫌過晚了嗎?”邱紹雲的臉上,是嘲弄的譏誚,剛剛,他纔得到了一項很確切的消息,可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