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好意思,我失禮了。”夏馨菲接過了紙巾,很是感到抱歉,實在是因爲她的問題太過於的雷人了點,所以才讓她忍不住的噴水。
“沒事,只是,你的反應這麼大,難道說,我的猜測不對嗎?”溫語柔皺眉,還想着讓她幫忙勸說一下自己的弟弟呢?現在看來,好像有些的不太可能。
“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說着伸出了自己的手來,把結婚鑽戒亮給她看。
“什麼,已經結婚了,好意外。”溫語柔驚呼出聲,實在難以想象,她這麼年輕便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夏馨菲笑了笑,對她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因爲她並不是第一個有此質疑的人。
“溫姐姐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端起面前的水杯,輕抿了口,目光,低垂着斜睨了溫語柔一眼。
“本來是有的,可是現在,好像你已經幫不上忙了。”既然她不是自己弟弟的女朋友,那麼,也就沒有了可以說服那小子的能力。
“是關於賈總監跟總裁之間的事情嗎?”夏馨菲是一個剔透的人兒,聽她這麼的說,自是猜到了些什麼。
“你知道?”溫語柔驚喜亦然。
“不是太瞭解,但我認爲,溫姐姐還是不要過於插手爲好,因爲親情這東西,有的時候真的很脆弱。”換做是自己,絕不會像她似的介入其中,而是置身事外,兩兩不相幫。
“可是,我已經插手了,現在,顧安他對我很反感。”溫語柔輕嘆了口氣,在愛情跟親情之間,她只能選其一,而她,爲了孩子,爲了自己所愛的人,不得不拋棄親情。
“這個,我也不太好說什麼,總裁他,現在是腹背受敵,心情肯定不是很好過。”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得上被自己的親人背叛更爲的心痛。
溫雨柔淺抿了口咖啡,在細品着夏馨菲的話,思量着在這件事情上,自己是否真的做錯了。
“突然感覺,我一個三十多歲的,還不如你一個初入社會的小姑娘來得有見解。”溫語柔擡頭看向了夏馨菲,覺得對方的身上有着自己所沒有的東西。
“溫姐姐說笑了,在你面前,我只不過是在班門弄斧而已,又怎麼會比你更懂得做人的道理呢?”夏馨菲急忙的解釋,以免對方覺得自己這是在賣弄人生閱歷。
“不,我說的是實話,好了,知道你忙,我就不佔用你的上班時間了,回頭再見。”溫雨柔也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從對方不肯點東西喝就知道,她並沒有要久留的意思。
“嗯!溫姐姐再見!”夏馨菲起身,感激於她的體貼,否則要是繼續的呆在這,她還真的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纔好,畢竟兩人本來就不太熟。
回到公司,剛好的碰到何雅婷從辦公室衝出來,急急的往衛生間跑去。
“何總編,又孕吐了嗎?”夏馨菲跟了過去,擔憂的問道。
因爲不能說話,所以何雅婷只能是點了點頭,這才走進了衛生間,便瞬間的嘔吐了出來,讓夏馨菲看了,也不由得胃裡一陣反酸。
“喏!給你紙。”夏馨菲強忍住自己胃裡的反酸,把紙巾遞了過去。
“我感覺自己會因爲這個而垮掉。”何雅婷虛弱的倚靠在琉璃臺上,看了眼鏡子裡面那個臉色蒼白的自己。
“怎麼會,孕吐應該是正常的吧!只是你比較的嚴重而已,要不,還是去一趟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止吐措施。”貼心的把何雅婷臉頰上的髮絲給別於了耳後,面對她的這一種難受,自己卻異常的羨慕着,有些的自虐,但卻是她所盼望的時刻。
“不用了,我剛剛纔發現,自己無法聞牛奶的味道,看來,我這以後都不用喝牛奶了。”本想着補充些營養的,卻沒有想到,適得其反了。
“呃!孕婦都是這麼奇怪的嗎?”夏馨菲一陣的茫然,想茉兒當初,可是聞不了雞湯跟魚腥味,現在到了何總編這,竟然是聞不了牛奶味,想想就挺新奇的。
“誰知道,據說一百個人裡,就有一百個這麼的奇怪。”何雅婷掬水洗了把臉,有些的涼,讓她忍不住的瑟縮了下。
“原來如此,我又受教了。”夏馨菲尷尬的笑了笑,抽出紙巾遞到了何雅婷的手裡。
“噗!以後輪到你的時候就懂了。”何雅婷接過夏馨菲遞過來的紙巾,在臉上輕輕的印了印水珠。
夏馨菲的眼神暗了暗,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柔柔的展現着笑容,把自己心底的憂傷給掩飾得很好。
“對了,你剛剛去哪裡了,月牙好像找你。”兩人走出了衛生間,站在走廊裡吹着風。
“到樓下見個人,月牙找我幹嘛!”夏馨菲並沒有跟她明說自己去見了誰,只是好奇麥月牙找自己究竟是有什麼事。
“她沒說,但是眼眶紅紅的,好像哭過的樣子,你要不要去看看,我自己在這吹一下風就可以了,你不用擔心我。”那丫頭跟自己不太親,所以,就算問了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所以,她什麼都沒有問。
“那好,我過去一下,你也別吹太久了,以免感冒。”夏馨菲說着便走進了編輯部,目標,則是麥月牙的位置,可是,她這會兒剛好的不在,也不知道人跑哪去了。
夏馨菲蹙了蹙眉,開口詢問一旁的同事,“小張,知道月牙去哪裡了嗎?”
“好像是去茶水間了,我看她拿着杯子離開的。”小張擡起頭來,有些的茫然。
“我去看看,謝謝!”夏馨菲轉身走向了茶水間,眉宇間輕蹙,說不出的擔憂。
去到茶水間,還是沒有見到麥月牙的人,這樣的現況,讓她很是不惑,這上班時間,她能跑到哪裡去呢?
手握拳頭,放在脣邊輕咬了下,略一沉思,再次的走出了編輯部,往電梯間走去,直接的上了頂樓。
還沒有走近,便聽見了低泣的嗚咽聲,哭得好不傷感。
“月牙,發生什麼事了嗎?”夏馨菲走過去,在她的身旁坐下,伸手,把她給擁進了自己的懷中。
“馨菲,我都不知道,原來司北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他有着自己不得已的苦衷。”麥月牙的臉上,盡是斑斑的淚痕跟自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