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哲霆的目光,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我能理解爲,這是狼狽爲奸嗎?”
笑容,看着美好,卻暗藏殺氣,這便是夏哲霆,無需過多的言語,一切盡在表情。
“什麼啊!我們這叫做志同道合,不懂就不要亂用成語。”冷西澤撇了撇嘴,最近老是被冷公子教訓,他都要煩死了,沒想到,出來喝個酒,還要看他的臉色。
“別理那貨,他就這樣,喜歡裝逼。”溫顧安認識夏哲霆這麼久,可是對他太瞭解了,說白了去,這貨看着雖然像是禁慾系的男神,但卻是一個悶騷的主兒。
“贊成,來,我們再走一個。”冷西澤簡直是跟溫顧安一拍即合,可見,都是一丘之貉的兩個無恥男人。
“cheers。”溫顧安舉杯相向,兩人高興的喝了起來,倒是把夏哲霆給完全的撇在了一邊。
面對他們的調侃戲謔,夏哲霆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端着杯子,很優雅的細品着,看着,是那麼的尊貴亦然。
“怎麼,跟那姑娘表白了。”夏哲霆涼涼的開口,看他,一改以往的抑鬱心情,應該是這樣沒錯。
“賓果,猜對了,我們,已經決定在一起了。”溫顧安大方的承認,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百里雲曦的樣子來。
“什麼時候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倒想看看是何方神聖,能讓我們的花花公子變成癡情男。”夏哲霆輕睨了他一眼,能讓他下了這麼大的一個決定,可見,他一定是愛對方至深,否則絕不會在人前承認,畢竟,這可是關乎到一個男人的驕傲問題。
“會有那個機會的,還是喝酒吧!”溫顧安從容的笑了笑,這只是開始而已,接下來,還有着很多的事情在等着他們,能不能永遠的在一起,只能是彼此去做出努力了。
夏哲霆好冷,也惜字如金,所以,聽他這樣的一說之後,倒也不再反駁。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什麼時候也給我找個嫂子啊!”冷西澤在一旁打趣,很多次見到夏叔叔,他都在那擔心自己的兒子會是個不婚主義者,都這麼大了,竟然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談過。
“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別整天的沒個正形,也該讓冷伯伯省點心了。”夏哲霆從小到大就很有自己的個性,跟穆梓軒那樣,從來不讓家人操心,一直都很懂事。
“這本來就是個該玩的年紀,難道說,讓我像你似的,整天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不成。”冷西澤不屑的挑了挑眉,那樣的生活方式,可是會把人給逼瘋的。
“要都像他的話,這個世界,也就沒有樂趣可言了。”溫顧安在一旁出聲,剛剛給百里雲曦發了短信,自己喝了酒,要是拍完戲的話,直接的打車到他那,他估計是沒辦法給她送鑰匙過去了。
“對極了,話說,我跟你怎麼就這麼的合拍呢?”冷西澤可是越來越喜歡溫顧安了,感覺想法跟自己的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都說了你們是蛇鼠一窩。”他們的人生,是自己所無法理解的,就像自己的人生讓他們無法看透一樣。
“依我看,你那是羨慕嫉妒恨。”溫顧安慵懶的靠向了沙發的深處,人的這一生,能適逢三五知己,喝一杯陳年美酒,互訴一下衷腸,不失爲人生一大幸事。
“想得過於的美好。”夏哲霆勾了勾脣,有着自己的心事,卻不是爲了情,而是一種淡淡的愁思,這是別人所無法能夠感受得了的一種意境。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了不少的醉意,走出火舞之時,被晚風一吹,不由得清醒了些許。
本着喝酒而來,所以三人都有司機跟隨,倒也不擔心會酒駕。
揮手告別,各回各家,冷西澤好像喝得最多,所以,酒意可是不輕,一上車便倚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起來。
直到他們的車子被警察攔了下來,他還在那暈暈沉沉着沒有反應。
“喝酒了嗎?”一個清冽的女聲,輕蹙着眉頭,問詢着司機,只因他才一開窗,便有一股子的酒氣迎面撲來。
“沒有,喝酒了怎麼還敢開車。”司機恭敬的回答,看了眼窗外的女警,看着,並不像是交警,倒像是在排查什麼。
“不好意思,我們正在緝拿一名通緝犯,所以,請配合一下。”女警說着,伸手便要去拉車門,卻被司機給急急的叫住了。
“等等,後面坐的是我們家少爺,除此之外,什麼人也沒有。”司機下了車,一個勁的在那鞠躬作揖着。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我檢查過才知道。”宋冰凝威嚴的看了司機一眼,眉宇,微微的鎖緊,看樣子,又是一個富二代。
“那麼,還是我來吧!”司機礙於對方的威嚴,不得不拉開了車門,而突然而來的寒氣入襲,讓冷西澤不由得瑟縮了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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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冰凝彎下了腰,探了半個身子進去,發現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剛想要撤離,卻沒有想到,突然的被對方給抱了個正着。
“你這是在對我投懷送抱嗎?”戲謔的聲音響起,緊接着,一雙桃花眼也瞬間的睜開,玩味的睨視着宋冰凝。
“放肆。”宋冰凝畢竟是個經受過訓練的女警,所以反應度也是一流的,稍微的錯愕過後,直接的一個手肘子過去,迅速的頂住了對方的脖頸,嬌豔的俏臉滿是怒色,簡直是靠了,竟然被一個痞子給吃去了豆腐。
“咳咳!你放手。”冷西澤這會,可是酒醒了不少,都快要沒有呼吸了,再不清醒,說不定呆會就要變成死人了。
“給我老實着點,否則我非要給你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不可。”宋冰凝冷言而道,這樣高冷嚴肅的的一個她,還真的跟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個溫婉的樣子有着很大的出入。
“你們做警察的,都喜歡這麼的給人亂按罪名嗎?”冷西澤邪魅的一笑,醉眼惺忪的睨視着她,長得還真不錯,就是不夠可愛。
“神經病。”宋冰凝撤了出來,眼底,有着輕蔑之色,生平,最看不慣的便是這些花天酒地的富二代,總以爲家裡有錢而胡作非爲,無端的便就加大了他們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