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渡夜費
江齊昊態度冷淡地丟下這句話。
進去?和他孤男寡女的在酒店套房裡?她不是沒想過會和他獨處,只是她更多的想成是在餐廳或者咖啡廳之類適合他高貴身份的優雅地點,而不是在這尷尬暖昧的地方。
他們之間還在四個月前發生過不,他忘得這麼麼?也許是從來沒有在意,痛的不是他,他有什麼好印象深刻,可她不一樣,她會顧忌他,她會害怕他,她會……提防他。
白蘇淺意志堅定,低低地道:“江先生,我等會還要去買東西,很晚了。”
他不冷不熱:“你不是請假了,趕什麼時間。”
他神情不悅,白蘇淺瞥了眼,很收回視線,微微低下頭抿着脣。
他索性走向她,長腿幾步邁到她面前,只是冷嘲熱諷:“你很怕我?”
白蘇淺說不出話。
她怕他……
一直以爲,她和他都沒有公平可言,她面前膽小如兔,他則兇如猛獸。
在原始森林裡,一隻兔子,怎麼可能不害怕有可能會動兇念把它吃掉的猛獸呢?
她還是低着頭不說話。
江齊昊又露出了嘲諷的笑意,淡然地點了只煙:“你一個人帶着孩子,這麼多年也不容易。我沒興趣幫人養孩子,把他送給孤兒院,我可以滿足你所有的條件,你想要多少錢,嗯?”
她就知道和他在一起永遠都是落得這種自取其辱的下場。
白蘇淺低頭不看他,卻仍覺得如芒在背。
她沒有擡頭,輕輕地說:“江先生,沒有其它的事,我先走了。”
她轉身正要走人,江齊昊臉色一沉,抓過她的肩榜:“你寧死也要離開,帶着那個拖油瓶,我以爲你是傍上大款了。”
白蘇淺緊緊閉着嘴。
江齊昊似乎很喜歡看她臉色蒼白神情無助的樣子,他眯起眼睛,語氣帶着調笑:“在酒店,陪過多少個男人,他們一晚上給你渡夜費?”
白蘇淺吃驚地擡頭,他總要將其他人都想得這麼齷齪?
她過了好久,才努力平緩好心情,口氣裡仍不由自主帶了一絲嫌惡:“江先生,我的工作是正當的,我得到的報酬亦是合法的勞務費,請你注意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