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6-9 10:47:56 本章字數:16367
時間,在一羣男人的吵吵鬧鬧中,很快消逝。愛殢殩獍
王宮外也很快傳來消息,左輪等人已經按照鳳傾月之前的吩咐和安排,在最短的時間內控制了迪拜黑幫。而羅華也以另一個身份,在夏朗生的幫助下,順利在迪拜註冊成功。
至於那場鬧劇似的婚禮,更是被西莫尼直接以王子的身份,宣佈取消了。
女方大哭了離開了王宮,可西莫尼只是無辜的扁了扁嘴,“醜八怪,本王子纔不要娶一個醜八怪,本王子的王子妃只能是姐姐,哼!”
倆老貨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拉希德並沒有急着去安撫被拒婚的新娘子,而是在第一時間衝到了西莫尼的寢宮,望着宮殿裡的一大堆人,沉聲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個男人會懷孕,打死他也不信,可是那個男人的肚子是怎麼回事?
想着,不自覺將目光再次落在了夭寐的肚子上,唐裝下微微的隆起,是確實的存在。拉希德大步上前,直接將手覆上了夭寐的肚子,也正是這時,肚子裡的小傢伙適時的動了一下,彷彿在邀請拉希德與他一起遊戲。
“怎,怎麼可能?!”拉希德踉蹌着倒退兩步,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震驚,雙眼死死的瞪着夭寐的肚子,似是恨不得瞪出一朵花來。
“事實就是如此,酋長大人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一切都已經無法改變。小莫尼的身體已經被改造,除了我,他這一生都無法再碰其他女人,更加不可能使得其他女人受孕。”鳳傾月悠閒的品着手裡的茶,菱脣邊掛着一抹狀似和善的輕笑,伸手替拉希德斟了一杯,隨手推到他的面前。
“希望酋長大人早些想明白,否則,這唯一一個孫子,你就要錯過了。”
“你什麼意思?”拉希德猛地側過頭,直直的望向鳳傾月。
“字面上的意思,我不打算讓他們生第二胎,受兩次苦,所以小莫尼肚子裡的孩子,會是你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孫子,更加會是迪拜的繼承人。該怎麼選擇,相信,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吧?”眼簾懶懶的掀起,輕描淡寫的將一切攤在臺面上,逼着拉希德接受。
“你早就算計好了?”右手死死的扣着桌沿,拉希德的目光,似是恨不得將鳳傾月生吞下腹。
“不關姐姐的事!”鳳傾月還未出聲,西莫尼就挺身上前,大大的眼眸直視拉希德,毫無一絲畏懼和隱瞞,“是我自己撿到了那粒藥,也是我自己吃下的,姐姐都是事後才知道的,不關姐姐的事,不准你誣衊姐姐!”
“威廉。”對於自己這個兒子,拉希德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自小就如珠如寶似的疼着,如今好不容易養大了,一轉身,就投進了別的女人的懷抱。
如果是娶回一個兒媳婦還好,偏偏是要倒貼出去,這讓他怎麼可能接受?
況且,他就兩個兒子,他對皇甫皓的虧欠太多,總是想盡辦法的彌補。
如今,兩個兒子都愛上一個女人,而且還都是倒貼,這讓他這個在商業王國當了這麼多年酋長,每一筆進入迪拜的賬單都算得清清楚楚,從來沒有做過虧本買賣的他來講,怎麼接受?
這筆賬,怎麼算,怎麼虧,而且是虧得血本無歸!
“父親不喜歡姐姐,那我就跟姐姐離開。”西莫尼的態度也很堅決,小小的身板透出不一樣的氣勢,沒有一絲轉圜的餘地。
“小莫尼,好樣的!”郭旭一掌拍在西莫尼的肩上,力道並不是太大,還顧忌着他肚子裡的孩子,“傾月值得我們付出所有,你這次的選擇絕對是正確的!”
“沒錯,小爺也贊成。”夭寐懶懶的靠在鳳傾月懷裡,也忍不住讚了一句,能讓這個沒什麼主見的小傢伙說出這番話,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鳳傾月只是靜靜的聽着,一點要阻止的意思也沒有。
拉希德的臉上像極了染色缸,不停的變幻着色彩,半響,他才收起了所有外露的情緒,咬牙道:“鳳傾月,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肯放棄這些男人,我就同意威廉娶你!”
“你做夢!”數十個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造成的聽覺效果是不容忽視的。
“不要,我喜歡清幽哥哥,不要和清幽哥哥分開。”西莫尼也不滿的撅起嘴,走到幕清幽身邊,一把挽住他的胳膊,“我和清幽哥哥是不會分開的!”
拉希德差點沒再次噴出一口血,他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兩個兔崽子的?爲了他們操勞了一輩子,算計了一輩子,到頭來,那個渾球爲了一個女人,盡和他對着幹!
“酋長大人,既然你這麼認不清形式,我不介意讓你更清楚一些。你可以先回書房,我想,應該有人在那裡等着你了。”
對付拉希德這種人,強硬的手段是必須的,酋長國本就是男權至上,在這裡,女人根本沒有什麼地位,就算她再出色,想要讓拉希德正視,一些手段是必要的。
鳳傾月這話,讓拉希德很快嗅到了什麼,蹙眉掃了她一眼,轉身就離開了西莫尼的寢宮。
還不待回到書房,鮑伯就已經找來了,見拉希德從西莫尼的寢宮出來,急忙迎了上去。
“酋長大人,不好了,迪拜的黑幫鬧起來了。不知道爲了什麼,不停的在迪拜街上鬧事,警方出動了不少人馬,可是他們一直打游擊,浪費了不少警力,也沒能抓住他們。”
“什麼?!”拉希德一驚,最終明白了鳳傾月之前那番話的意思。
黑幫,不正是那個女人的底牌嗎?
只是,她居然這麼快就拿下了迪拜黑幫,難道,在來迪拜之前,她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亦或是更早,她就料想到了今日的局面,派人潛伏進了迪拜黑幫?
拉希德相信是後者,那個女人不像是一個衝動行事之人,能夠這麼快將迪拜黑幫牢牢控制在手,只怕,她早就派人滲透了。
那個女人的城府和能力,都已經超出了他意料的範圍,現在牽扯的,已經不止是他兩個兒子的問題,而是關係到整個迪拜。
如果,鳳傾月只是一個普通的黑道中人,他可以採取一些強制性的手段,直接進行打壓。但是現在不同,打壓小了起不了作用,打壓過大,兩個兒子勢必會找他的麻煩。
生平第一次,拉希德碰上這麼棘手的問題,使勁的抓扯了兩把頭髮,在鮑伯莫名的視線下,再次轉身回了殿內。
“鳳傾月,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囂張了?!”她就算準了他不敢做什麼嗎?擾亂一國秩序,進行有預謀的黑社會性質活動,威脅到政府的存在,他有無數個理由可以殺了她,她難道不知道嗎?
“酋長大人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鳳傾月眉梢輕挑,轉眼望向一屋子男人,狀似狐疑的問道:“你們聽明白了嗎?”
“沒有。”包括西莫尼在內,所有人皆是搖了搖頭,動作那叫一個整齊。
“你,你,你……”渾身發抖的指向鳳傾月,拉希德面色鐵青,卻還找不到理由反駁。的確,現在還沒有證據顯示迪拜黑幫已經被鳳傾月吞併了,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我什麼我?”鳳傾月冷笑着扯了扯嘴角,“這一切都只是開胃菜而已,酋長大人一日認不清局勢,迪拜的局勢也會跟着混亂。”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殺了我?哈哈哈……”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鳳傾月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酋長大人是在自欺欺人嗎?殺掉我,別說是你,就算是喬安娜王妃聯合整個血族,也別想辦到!”
“你,夠狠。”神色莫名的撂下這句話,拉希德再次離開了寢宮。
“姐姐,父親不會有事吧?”望着空蕩蕩的大門,西莫尼眼底盈起一絲擔憂,其實,他只是想讓父親接受現實而已,爲什麼就這麼難呢?
“放心,酋長大人身體好得很,再活幾十年也沒問題。”鳳傾月輕笑着站起身,伸手將人攬進懷裡,“他只是習慣了男權控制,待他看清局勢,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可是……”西莫尼還想說些什麼,想了想,又咽了回去,用力的點了點頭,“嗯,我相信姐姐!不管如何,我都不要和姐姐分開!”
鳳傾月一行人,就這樣在王宮內住了下來,因爲拉希德的默許,即使有許多人好奇他們的身份,也沒人敢多問些什麼。西莫尼的寢宮並不小,一羣男人,一人分到一間,並不成問題。
晚間的時候,拉希德將那些一直守在西莫尼宮殿四周的血族人全部召走了。
很快,就又有一批人全身黑衣,裝備精良的人頂上,沒人認識那些人,更不知道他們從何處而來,可也不會傻得在這個敏感時期發問。
“你們讓開,讓我進去!”第二日,鳳傾月等人還未起身,宮殿外就響起一陣喧譁聲。
“發生什麼事了?”蹙眉從牀上坐起身,鳳傾月擡手一揮,就在西莫尼身側設下一個隔音結界。做完這一切,她才起身下牀,宮殿外的吵鬧聲還在繼續,甚至有越演越烈之勢。
“鳳兒,吵到你了?”剛一打開門,就見到了聚集在門前的一羣男人,見鳳傾月出來,皆是不悅的皺起了眉頭,鳳傾月這段時間東奔西走,幾乎沒怎麼睡過,就算修真者不用休息,他們還是心疼她,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
“月兒,再回去休息一會兒吧。”白若辰上前將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肩上,有些心疼的建議道。
“不用了。”鳳傾月好笑的搖了搖頭,她又不是豆腐做的,怎麼可能一碰就散了,“究竟怎麼回事?”
“呃,女人,你還是先回去睡睡唄。”皇甫皓不着痕跡的移動腳步,擋住了大門方向。
鳳傾月朝天就是一個白眼,懶得再同這些人廢話,徑自舉步,向門邊走去。
“你們聽見沒有,都給我讓開!”
“皇甫皓,你給我出來,皇甫皓!”
還未走近,鳳傾月就聽見一陣陣吵鬧聲傳來,腳下的步伐一滯,蹙眉望向宮殿門口的方向,卻沒有再繼續前行,而是腳步一轉,直接上了二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都給我讓開!”一直被人攔着,索菲亞的火氣即將到達頂點,對着風雨雷電四人就是一陣暴吼,轉頭又對宮殿內大喊:“皇甫皓!皇甫皓!你給我出來!”
“索菲亞公主,請您回去吧。老大說過了,他暫時不想見任何人。”見雨沒有說話的*,電無奈,只能上前一步說道。
“不行,他今天必須得出來和我說清楚!”自己喜歡的人,追了大半個地球的男人,居然成了自己同父異母的親生哥哥,這任誰也不能接受。最讓她覺得荒唐的是,一直以來,父親都知道她在做些什麼,卻沒有阻止過她,就這樣看着她越陷越深。
“皇甫皓!你給我出來!”
“索菲亞公主,老大說過了,他不想見任何人。”索菲亞不依不饒,電也沒有辦法,這人是老大同父異母的親生妹妹,就算老大不怎麼想認,可畢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和她怎麼回事?”二樓窗口處,感覺到身後靠近的氣息,鳳傾月頭也不回的問道。之前在清真寺的懷疑又回到了腦子裡,這兩兄妹還真是有瓜葛。
“呃。”悄然靠近的腳步微頓,遂即若無其事的從身後抱住鳳傾月,順着她的視線望向樓下,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其實,我以前就和索菲亞認識。”
“然後呢?”這樣就將搪塞過去,這男人不會蠢得以爲她看不出來什麼吧?
“然後,我當時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差點將她殺了。再然後,她就追着我滿世界跑,我又不能殺她,就只能不斷的躲避。”皇甫皓極爲無辜的聳了聳肩,事實也的確如此,能夠追了他大半個地球還活着的人,也就索菲亞一人而已。
“就這麼簡單?”鳳眸斜睨向他,像是有些不敢置信,這索菲亞倒是一個敢愛敢恨之人,迪拜就是一個男權國,她一國公主,居然爲了一個男人,追了大半個地球,倒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當然,如果她追得不是自己的男人,鳳傾月想,自己不介意和她做朋友,偏偏,她追的就是。
“不然呢?”皇甫皓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明知她是我妹妹,總不能還存有別的想法吧?”
“那可不一定,你這人一向用下半身說話,萬一什麼時候精蟲上腦,也許連自家妹妹也不會放過。”
“你……”皇甫皓氣結,他精蟲上腦是誰害的?前二十多年,他一直過着只有槍支彈藥,完全等同和尚的簡單的生活,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強了他,才讓他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居然還敢說他精蟲上腦。
扣住鳳傾月的雙肩,一把將人扳過身,扣着她的後腦就吻了上去,大手還十分不老實的鑽進了鳳傾月的衣服裡,肆意揉捏起來。
“女人,我想要。”只要一碰上鳳傾月,他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處於亢奮狀態,就像讓人食髓知味的劇毒,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把這個吃了。”小手一攤,掌心就出現了一粒乳白色的丹藥,丹香很快在房間內蔓延,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呃,一定要吃嗎?”在家裡混了一段時間,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丹藥,喜歡這個女人是一回事,但是懷孕……
想到夭寐大肚子的模樣,皇甫皓就是一陣蛋疼,想想自己以後也要頂着一個肚子,他就感到一陣惡寒,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丹藥?!
“女人,能不吃嗎?”皇甫皓哭喪着一張俊臉,險些哭出聲來,懷孕啊,他纔剛接受男人懷孕的事實,就要讓他自己也揣一個球,怎麼接受?!
“你的胡蘿蔔發芽了?”邪氣的一挑眉,鳳傾月一把扣住他的勁腰,微微一用力,兩人的身體就緊貼在一起,“還是,你想要一輩子塞着胡蘿蔔過日子?”
“呃,”菊花不自覺一緊,皇甫皓後腦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黑線,見鳳傾月不像是在說笑,只能恬着一張俊臉,企圖商量出一個完美方案,“女人,要不我們打一個商量?只要你不再打我菊花的主意,我就吃下丹藥,怎麼樣?”
對於一個不喜好男風的人來講,被爆菊顯然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更何況要塞着一個胡蘿蔔四處走,每每要坐下的時候,他都得考慮到那根胡蘿蔔,日子怎叫一個蛋疼而已?
“你覺得呢?”鳳傾月白了他一眼,腰部一擰,就掙脫了他的鉗制,望向樓下大門處,淡淡的道:“你這人,沒有一點警醒,是永遠學不乖的,少了一樣調教的東西,還不知道你會怎麼放肆。”
他學不乖嗎?皇甫皓蹙鬱的抓了抓頭,他這人有時候雖然不着調,但也不至於學不乖吧?
凝望着鳳傾月手心的丹藥,眸色幾經掙扎,最終無力的嘆了一口氣,“行,我吃!”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再說,他也不是沒有聽過郭旭吃丹藥的故事,這個女人要下套,有千百種方式可以讓他吃下這丹藥,如今不乖乖的喝敬酒,將來就只能喝罰酒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顯然不會做。
伸手捻起鳳傾月掌心的丹藥,咬了咬牙,猛地吞進肚子裡,一股灼熱在他身體裡擴散開來,很快又歸於平靜,並沒有任何異常。
“女人,這丹藥也吃了,胡蘿蔔……”能不能取出來?
“其實,不發芽,開花也不錯。”鳳傾月摸了摸下巴,視線鎖定在不停與電糾纏的索菲亞身上,眼眸微眯了一下,一道精芒劃過。
“開,開,開,開花?!”皇甫皓差點沒將下巴擱在地上,以顯示自己此刻的震驚程度,那女人在胡蘿蔔身上施了咒,保證胡蘿蔔不會腐爛,要發芽已經是不可能的,居然還要開花?!
“女人,你開玩笑的吧?”
“你知道,我這人不喜歡開玩笑的。”菱脣上揚了一下,很快又若無其事的放下,讓皇甫皓根本來不及察覺。
“女人,胡蘿蔔怎麼可能開花?!”皇甫皓用力的抓扯着一頭秀髮,真恨不得用頭去撞牆,這女人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胡蘿蔔開花,還是在菊花裡開花,擦!他怎麼就是蛋疼得慌呢?
“把褲子脫了,趴在窗口上。”
皇甫皓:“……”
鳳傾月分明背對着他,可他就是能感覺到,那個女人在偷笑,鬱悶的撇了撇嘴,三兩下將褲子脫了,晃了晃圓圓的屁蛋兒,直接趴在了窗口處。
古人云:識時務者爲俊傑。
兩個大白饅頭中央,豔麗的橘紅色正在招搖着,加上皇甫皓這廝沒臉沒皮,還偶爾晃動兩下,使得鳳傾月黑線叢生。
“看來,你還挺喜歡的。”菱脣細微的抽搐了一下,鳳傾月手心快速結出一個法印,打在了胡蘿蔔上,那根已經脫離了泥土的胡蘿蔔,居然就在鳳傾月的視線之下,一點點結花骨朵兒,一點點耀眼綻放。
“女,女人,你又做了什麼?”感覺胡蘿蔔隱隱有些不對勁,好像在他的身體里長大了,皇甫皓不敢置信的將胡蘿蔔拔出來,正好見到了胡蘿蔔開花的一幕,這下,腦子裡‘轟!’一聲就砸開了。
菊花裡的花?他腦子裡,就只剩下這麼一句,最搞笑的是,居然還是一朵喇叭花?就那樣大刺刺的開放在胡蘿蔔的尾端,狠狠的撞擊着他的視覺。
性感的薄脣跳着抽筋舞,皇甫皓面色扭曲的轉回身,看着一臉惡趣味的女人,無語的問道:“你能不能再惡搞一點?”
鳳眸含笑着從他身上掠過,什麼也沒說,再次將目光落在了大殿門口,看着那一出鬧劇。
“該死的!”沒想到鳳傾月就這樣將自己忽略了,皇甫皓狠狠的磨了磨牙,隨手將胡蘿蔔丟棄,從身後摟住鳳傾月的腰,三兩下就將她的褲子給扒了,上衣卻還完好的穿在她身上。
窗口處,一男一女的身軀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除了在後方奮力廝殺的男人,女人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趴在窗口,唯有鳳眸深處,兩蔟幽暗的慾火正在緩緩蔓延開來。
“完事了?”戰事方歇,鳳傾月微微側頭,瞥了一眼爬在她後背直喘氣的男人,好笑的勾了勾脣,“時間短了一點。”
擦!那是在窗口太刺激了,好不好?
迪拜的建築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建築,像是宮殿一樣的寶塔不少,只要有人站在高處,想要看清楚他們做了些什麼,那是十分容易的,也正是因爲如此,他連她的上衣都不敢脫,就是擔心她的身體被人瞧了去。
大手仍舊在她衣服裡遊移,皇甫皓邪肆的勾了勾脣,對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輕笑道:“急什麼,這才一輪,別忘了,我一向要進行七輪的。”
菱脣狠狠一抽,感覺到復甦的小傢伙,無語的扯了扯嘴角,懶得再同他廢話。
宮殿門口,索菲亞與電之間的爭吵還在繼續,鳳傾月嘴角含笑望着這一幕,笑中透着一絲不懷好意的戲謔,卻沒人看見。
皇甫皓倒是想來七輪,但是兩輪方歇,鳳傾月就直接穿上褲子走人,將皇甫皓一個人丟在窗口處。剛剛釋放的身體還處於火熱階段,溫存都沒有,那個女人居然拍拍屁股走人了?
皇甫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再斂眸看向自家老二,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撿起被隨手丟在一旁的褲子,三兩下穿好,急忙追了上去。
“女人,你還欠我五餐肉!”
男人無厘頭的叫囂聲正在遠去,原地拐角處,一抹淺綠色的身影緩緩步出,看了看窗口,又看了看地上開着喇叭花的胡蘿蔔,含風的眉梢一挑,溫潤的眸子裡劃過清淺的笑意,轉頭望向另一方,輕笑道:“人已經走了,還不出來?”
話落,樓梯口的另一個拐角處,幾抹人影緩緩步出,視線同樣在窗口與胡蘿蔔身上轉了一圈,眼角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痙攣。
“那個女人惡趣味越來越重了。”蕭羽飛無語的撫了撫額,胡蘿蔔開花,虧她想得出來。
“要是沒有點新花樣,怎麼綁住那個女人?”郭旭也跟着挑了挑眉,“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心大着呢,不多找點東西,怎麼能夠滿足她?”
說這話時,郭旭的餘光,似有意似無意的瞥向左輪和葉擎,見兩人還是處於呆愣狀態,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以前聽人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是在某些時候,這句話特指不一定是男人。”留下這句發人深省的話,郭旭三兄弟率先離開了。
白若辰勾了勾脣,視線再次在喇叭花上轉了一圈,眸子裡是掩不住的笑意,像是有些忍俊不禁,無奈效果之後,同樣轉身離開了。
夜斯和藍傲風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底看到了一絲無奈,眸光轉向遲遲不肯回神的兩人,同樣轉身下樓了。
鳳傾月離開二樓之後,直接就回了自己的臥底,在衛生間裡快速清洗一番,從衛生間裡出來時,西莫尼正好醒來。
擡手撤去他身側的結界,鳳傾月上前給了他一個早安吻,帶着他一起出了房間,去客廳裡用餐。
還是閻克做的飯菜,如今夭寐身子越來越不方便,祁彬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夭寐了,也很少進廚房裡打下手,好在閻克一個人也能應付。
“你們說,拉希德要多久才能看清現狀?”吃飯時,蕭羽飛狀似不經意問了一句。
“這就得看他的承受力了,慢則三天,快則一天。”夜斯漫不經心的吃着,語氣很是篤定。
並不是對自己的自信,而是對那個女人百分百的相信,那個女人會擬定這樣的計劃,必定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迪拜現在看似混亂,實際並沒有什麼損傷,但是從外界看來,這種混亂卻是一種內亂的前兆,所以,拉希德必定會盡快穩住局勢和人心,這些纔是他的當務之急。
“要不,我們打一個賭?”郭旭眼珠兒轉了轉,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今天,明天,後天,三天下注。”
“賭注是什麼?”藍傲風懶懶的掀起眼簾,郭旭這人從不做無用功,這次提議,絕對不是賭局這麼簡單。
“賭注嘛……”眸子若有似無的瞟向鳳傾月,郭旭沒有明說,見衆人都明白過來,才繼續道:“一人只能買定一天,買定離手。”
說着,將筷子兩折爲三,丟在了桌子上,“現在開始買。”
菱脣狠狠一抽,之前郭旭的目光示意,她並沒有漏掉,這羣男人還真是……
“我賭今天。”
“明天。”
“後天。”
一羣男人很快買定離手,幾乎沒有考慮,手中的筷子皆是少了一根。
郭旭用剩下的一根筷子抵着下巴,貌似思考了一下,將筷子丟在中間,“我買明天。”
“你們很閒?”鳳傾月無語的掃了衆人一眼,這種幼稚的遊戲,居然連紫龍也會參加,莫非男人的本質其實都很幼稚?
“鳳兒,這叫生活中的娛樂,也是一種調劑品。”蕭羽飛眉梢一挑,很快與郭旭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兄弟相視而笑,笑中有着太多的深意。
“不錯,男人間的戰爭,就應該用男人的方式解決。”第一次,紫龍站在了一羣男人那邊,說出的話,讓鳳傾月恨不得一口熱湯噴死他。
所謂男人的方式,就是用這樣幼稚的方式?!
“算了,隨便你們。”鳳傾月無語的撫了撫額,懶得再理這羣幼稚的男人,這種小孩子過家家似的賭注,他們居然還能這樣高興致,她還能說什麼?
不過紫龍的話也的確沒錯,他們之間的戰爭,只要不涉及傷害到彼此,她也從來不會干涉。
如同蕭羽飛的話,這是一種調劑品,如同紫龍的話,男人的戰爭,就應該他們自己解決,她在中間妄加干預,只會讓他們之間的鬥爭加劇而已。
時間久了,這羣男人累了,自然而然就會消停下來。
摟着兩個孕夫出了宮殿的大門,索菲亞已經離開了,守在城堡四周的,全是皇甫皓昨晚臨時調過來的‘絕煞’人員,風雨雷電已經是熟面孔,自然認識。
見鳳傾月出來,雨就想迎上去,可是卻被風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沒看見她的偶像出來了嗎?居然敢攔着她。
“老大說了,有兩個孕夫在,嚴禁靠近一步。”還是那樣酷酷的表情,可是若細看,一定能發現風麪皮不自覺的抽搐。
男人懷孕?
別說是風,就連雷和電兩個大男人也是無法接受,唯有雨像是覺得理所當然,居然沒有一點不適,很輕易就接受了,並且,在心底,對鳳傾月的崇拜再次升級。
“能夠讓男人懷孕,真不愧是我的偶像。”雨雙手合十,眼冒星星的望着鳳傾月,卻不敢再貿然上前,只是不停的用目光洗禮,似是恨不得將鳳傾月扒得一乾二淨,看清她的內部結構。
寒!三個大男人一抖,自覺離雨一步遠,那個女人徹底瘋了,她是想跟上鳳老大的節奏,將男人懷孕的神蹟延續下去嗎?
“偶像,你收我爲徒吧。”在鳳傾月即將摟着兩個男人與雨擦肩而過時,她突然湊到鳳傾月面前,恬着一張臉道:“你讓我跟着你吧,我很能吃苦的,不管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你教我怎麼讓男人懷孕!”
剛跟出來的一羣男人聞言,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這個世上有一個禍害還不夠嗎?還要再來一個?!
衆美男一致將視線對準皇甫皓,那意思很明顯,這是你手下的人,你自己解決!
皇甫皓也感到有些頭疼,雨這人一向比較歡脫,平時也沒有出過太大的狀況,沒想到,腦子裡居然有這些想法。暗自給風使了一個眼色,風立刻上前,一把拎起雨的後領,將人拎到到一邊。
“該死的木頭,你幹什麼?!別妨礙姐的後宮大計!”
冷眼中劃過一道厲芒,直看得雨一愣,冰冷的氣息在周身蔓延。
只見一向喜形不於色的男人,忽的冷冷一笑,聲音更是冷得掉渣,“你想找幾個男人?”
“呃……”雨怕怕的縮了縮脖子,眸光閃爍不定的望着風,這冰塊怎麼了?怎麼突然用這種眼神看着她,好像她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似的。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
所有人都看出了風對雨的感情,唯有那個瘋丫頭還一副懵懂的模樣,讓所有人皆是在心裡,爲風掬了一把同情淚。
皇甫皓眼珠一轉,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走到風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輕笑道:“這個瘋丫頭,你自己搞定。”
風一愣,耳根染上淡淡的粉色,一雙漆黑的眸子輕閃了一下,像是有些無措。
“還愣着幹什麼,直接拖進去辦了,老大今天給你們放假,不把她調教好,就別再出現在我眼前。”皇甫皓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錘了風一拳,他這麼英明神武,氣度不凡的老大,怎麼會帶出這麼笨的手下?!
“該死的木頭,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老孃跟你沒完!”雨還沒明白過來皇甫皓話裡的意思,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當她的腦子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被風抗在肩上,向宮殿裡走去。
“嘖嘖嘖,你該不會是自己不能佔有主動,想通過自己的手下威風一把吧?”郭旭咂了咂嘴,上下打量着皇甫皓,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被人說中,皇甫皓百年難得一見耳根紅了一下,只是很快又消散了,快得讓人誤以爲是一種錯覺。
可是一羣男人何其眼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貓膩,這人反撲不成功,是想借着風威風一把,當男人當到這個份上,還真是……男人的榜樣。
沒錯,是榜樣。
若是在認識鳳傾月之前,一羣男人絕對會瞧不起皇甫皓,可是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何嘗不是一樣的?奈何一往而情深,又何必在乎世俗的觀念,以及那些莫須有的虛榮。
被女人壓制又怎麼了?這是一種愛的表現,絕對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沒錯,絕對不是。
一羣男人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他們都是絕世好男人!
菱脣狠狠的抖了抖,視線在一羣陷入自我催眠的男人間轉了一圈,無語的搖了搖頭,摟着兩個孕夫走到城堡前的一處假山上,就這麼坐在了那裡。
一羣男人很快也跟了上去,三三兩兩的坐在她四周,或湊在一起聊天,或就這樣望着她。
一女多男的場景很奇特,分明應該讓人感覺不適,可是不知道爲何,這一羣人看上去就是十分協調,完美得猶如一幅美麗的畫卷,讓人不捨的打擾。
雷,電,以及一羣黑衣人在不遠處看着,第一次從心底裡覺得,或許,老大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不是沒有原因的。並非因爲那個女人的美,而是因爲那個家的氛圍,那種讓一直飄蕩在生死邊緣的人,都渴望的一定安定。
這一刻,他們從心底祝福自家老大,在生死邊緣遊走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守護的幸福。
而電,不知道爲何,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一抹身影,那一抹,在老大身後追逐了幾年,卻堅持不懈的身影。
用力的甩了甩頭,他在想些什麼,那人是一國公主,他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奢望她會看上自己?
不遠處,鳳傾月的餘光一直在注視着電,眸底閃爍着讓人看不懂的幽光,明明滅滅,在一羣男人的醋酸就快將她淹沒時,她又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冤家,你不會看上那個小子了吧?”夭寐的一張俊臉險些皺成包子,他雖然已經默認鳳傾月收左輪,可也是看在左輪爲她付出了那麼多的份上,那個新冒出的小子,連認識都算不上,長相更是落後家裡的男人一大截,這讓他怎麼接受?
------題外話------
啦啦啦啦,爺迴歸了,愛爺的請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