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方的底牌真的就是一個a,三個a帶一對小三,贏的他死死的,只有千分之零點五的機會,對方居然贏了。胡志方臉色通紅,他利落的把西服和襯衣脫了,光着膀子系領帶顯得不倫不類。能夠少脫一件就少脫一件,胡志方並不打算把這個礙眼的領帶拿下去,這可是他的資本,下把要博對方的胸罩的。
“頭一次見男人和女人在公開的賭場賭衣服,也帶我一個”趙鵬微笑坐在了金美鳳的旁邊。
見到趙鵬的加入,胡志方臉更紅了,他知道是趙鵬看不下去了,是怕他輸掉內褲,讓他早點下場。此時,胡志方對能不能贏那女人的內衣已經不太感興趣了,趙鵬的上來他有了一絲的冷靜。回想起來,剛纔若是一個小衝動,他就不是光着膀子系領帶的形象了,或許是光着屁股系領帶。接受這麼白癡的賭法已經是失去了常態,那女人最後惟妙惟肖的表演,讓他差點洋相百出。胡志方終於意識到了,那女人是少有的高手,無論從心裡和技術似乎都比他強。
趙鵬裝作不認識胡志方的樣子,胡志方隨即恢復了正常的表情,趙鵬的加入雖然對他的幫助不大,但他隨便應付完這局就可以了,不需要繼續玩了,和一個瘋女人較真,他剛纔不知道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很奇怪,那女人要求額外賭注,他腦袋一眩暈就答應了,正常他是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大小賭場他也進了很多,他從來都知道在賭場玩要見好就收的,不能過分。現在他也是在執行任務,竟然和一個瘋女人玩的這麼野,他並非初出茅廬的小子,這樣的錯誤也能犯,實在是失敗啊。
金美麗看了一眼趙鵬,幾分調侃說道:“你的身材沒有那位好,我對你興趣不大,既然你非送上門來我就當贈品了。”
發牌官已經換了新牌,重新洗好,示意三位可以開始了。
我要切牌胡志方隨手拿起切牌片,旋轉的扔出,準確的切在想要切的位置。眼力是賭術中很重要的一個關節,發牌官洗牌雖然熟練,手法雖然隱蔽,但仍然大約十度的角度可以看到洗牌。賭術好的人一般表面不在意荷官的洗牌,但眼睛的餘光都會注意這個角度的。這個角度雖然看不到全部的牌但憑着經驗和牌官都發了什麼牌估算出可能性,這是賭術高手的必修課。胡志方不是真正的賭術高手,這樣的技術他沒有,但他經常裝作很自若的樣子,目的就是爲了讓對手心虛,打亂對手看牌記牌的可能的順序。他在拉斯維加斯曾經見過一個高手,通過眼力可以確定了牌的次序,並可以準確的切牌拿到自己想要的牌,同時能夠算計出對手拿的什麼牌。
這是真正的賭術技巧,胡志方這種二流子選手這輩子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他只能下意識的防範,把賭局打亂,讓運氣和心理戰發揮重要的作用。
金美鳳看到胡志方的切牌手法,眼睛一亮,有了幾絲興奮道:“不錯,還有點本事,我也要切牌”
金美鳳拿起切牌片也扔了出去,切牌片划着美妙的弧度,準確的打在胡志方的切牌片上,胡志方的切牌片被替換了。
掌聲觀衆報以熱烈的掌聲,這兩下的切牌都很精彩,有種電影的感覺,圍觀的人鬨笑聲小了,更多的人看金美鳳是佩服,大家忽然都意識到,金美鳳是位高手,這個高手在這裡玩耍而已。
趙鵬很平靜地說道:“我也切牌。請荷官把前三張撲克切到後面就可以了”
金美鳳看了趙鵬一眼。若有所思道:“你裝地比他還厲害。不知道真有本事嗎”
三個人改變三張牌。原本三人地牌都會改變。但改變都不大。這樣地做法很值得推敲。
三人都示意可以發牌了。一張底牌。一張明牌。趙鵬最大是個9。牌面上他最大。他根本不看底牌。很隨意地把自己拿過來地十萬籌碼扔了過去:“你不在意錢。我也不在意錢。講好了。不許用錢砸人。我梭哈了。大家比個運氣。喜歡脫衣服嗎我押上所有地衣服了。美女你跟嗎”
金美鳳狐疑地看了一眼趙鵬。難道這個人真得完全看到洗牌了。並記住了所有牌地位置。不可能地。這樣地高手或許有。但絕對不會是默默無聞地無名小子。她腦子飛快旋轉着。所有地賭術高手想了個遍。也沒有把眼前地文質彬彬地男人地形象聯繫在一起。這種玩法只有兩種人會這麼做。要麼是絕對地高手。要麼根本不會賭。只是憑藉運氣賭大頭。
“呵呵。你還真是爺們啊。很豪氣啊。我小女子這把就讓你先開個彩頭我不跟。這把你贏了。我不跟你。看你怎麼脫我地衣服啊”金美鳳嬌笑。她向趙鵬拋了個眉眼。趙鵬卻給了她一個白眼。很冷很不屑地表情。
“我也不跟,我還有事情,沒時候陪你了發瘋了”光着膀子繫着領帶的胡志方站了起來,順手拿起了脫掉的衣服。
“哎呀,不是說十局都陪我玩啊”金美鳳嗲聲嗲氣的說道。
胡志方頭也不回的走了,很奇怪的感覺,一向對女性並不無太大的愛好的他,竟然被這聲音弄得想入非非,下體不自覺出現帳篷。
趙鵬收拾起籌碼道:“我也不玩了,贏你一局就可以了,有人爭的東西有滋味,現在競爭對手沒有了,我也沒興趣了。”
“你”金美鳳生氣了,這個小子擺明是來攪局的。
“你再陪我兩局吧,人家興致正高呢”金美鳳收怒火,聲音變得甜蜜飄渺,能融化骨頭,眼睛釋放着柔情,就好像一個深閨的怨婦對丈夫的責怪。
趙鵬的動作遲緩了,一下,立刻恢復正常,他長出了口氣,冷笑說道:“金美鳳別在這裡扮豬吃老虎了,有能耐在賭王大賽上迷惑那些高手去吧。”
金美鳳面露訝色,隨即笑了:“原來早調查好我了,跑這裡消遣我了,好玩吧”
趙鵬頭也不回的說道:“你還不好認嗎,在這裡表演笑話,不是你的錯,但你長的就是一個笑話,讓我想不記住你都難。”
“哈哈”衆人鬨笑了,長得像笑話,這樣的形容太惡毒了,那是什麼形象啊。
“小子,你有種,跑這裡消遣老孃,等賭王大賽的,我贏得你光着屁股出門。”金美鳳咬着牙齒,恨恨說道。本來她在這裡找樂子,可被人當了樂子,太窩火了。更可恨的是那句長的像笑話,有人說她美麗,有人說她妖豔,有人說她浪蕩,也有人罵她不知自愛,她根本不在乎。她活她的,樂和自己的,可長得像個笑話是什麼概念還沒有見過這麼罵人的呢。
“別費心機了,我根本沒有1000萬的賭資參加大賽,我也不會和你賭的。長的像笑話是你的事,我不會傻到像笑話一樣陪你玩的地步。”趙鵬走的更快了,他已經隱約知道金美鳳的賭術的邪門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