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帥住的別墅區,是w市做好的小區,這個小區只有300戶人家,但這三百戶的每一戶人家都在w市有着驚人的影響。在一個新興的中城市中,每平米價格達到了兩萬六,這對普通人絕對是天價。
小區靠近大海,但開發商把大海打通,把一部分海水引進小區。鳳凰不落無寶之地,這個小區落座市郊的一座小山上,山中有水,水中有山,山上最具代表的樹就是梧桐樹,所以這個小區叫梧桐墅。300戶人家依山而建,山勢平緩,300戶人家彼此獨立卻有機的組合在一起。據說,開發這個小區的開發商曾經做夢一隻鳳凰在此盤旋落下,於是請來高人看風水,高人驚呼此山不但藏鳳而且臥龍,入住此地可保三代興隆。雖然有點炒作的嫌疑,但這個小區以高於周圍十倍的價格在一個月內賣空,創造了房地產的一個記錄。
附近有高爾夫球場,場地依山而建設,地勢起伏,海水與山結合,這個場地號稱亞洲最具有挑戰的場地,很多職業選手都來此打球,挑戰自己。由於和韓國日本比較近,每天都有韓日客人乘飛機來此玩耍。
高爾夫場地是袁帥產業,這裡是他和達官貴人交流的一個場所,這個小區也是袁帥的,他基本是半賣半送,聚集了一部分w市的上流社會成員。這個小區雖然天價,但袁帥幾乎沒有賺到錢,他的賺錢點,在附近開發的幾個小區,正因爲這樣的一個小區的存在,周圍的地皮翻了了四五倍,樓房的價格從不到兩千迅速攀升到一萬左右,和梧桐墅的價格比起來很多人也不覺得這裡的房子貴了,一些別有用心的有錢但不入流的人,不能入住梧桐墅,退而求其次在附近買了房子。
梧桐墅周圍原來是w市的貧困地帶,正因爲袁帥的出現,這裡已經成爲了w市赫赫有名的富人區,很多人以在這附近居住爲榮。
梧桐墅的房子最小面積也是300平米以上,袁帥平時很少來,他在市中心還有兩套房袁寶受了驚嚇,袁寶把辦公地點轉移到這裡,陪着女兒在這裡修養。
袁寶還沒有恢復,少言寡語,看着女兒的樣子,袁帥心很疼。
“啊,爸爸,趙鵬有女兒了”
一直不說話的袁寶,忽然蹦了起來,驚恐的看着父親。
袁帥注意到女兒手裡拿着一張晚報,晚報內容正是趙鵬和小丫頭舌戰羣儒雅的事情。袁帥接過報紙仔細看完,笑了:“傻丫頭,我和你說話你不說,趙鵬一個新聞就讓你恢復了,這小子還真是厲害啊。”
“爸爸,我該怎麼辦啊,你不是幫我出注意嗎”袁寶可憐兮兮看着正在沙發吸菸的袁帥。
“怎麼辦對這種虛假地消息你也相信啊。你想想趙鵬纔多大。這小丫頭比你小是肯定地。但小地有限。兩個人怎麼可能是父女呢。趙鵬地資料我都調查過。放心。他就林九霄女人那麼一個未婚妻。根本沒有結婚過。”袁帥笑着說。
小丫頭終於平靜下來。偎依到父親地懷裡。
“寶寶。要是趙鵬真地有女兒你怎麼想地”袁帥試探着問道。
“我不管。我一定得到他。得不到我就毀掉他。大家誰也得不到”袁寶咬着牙齒說道。
袁帥看着女兒發狠地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個女兒變得陌生了。以前只會乖巧撒嬌地女孩。佔有慾竟然這麼強。
“孩子。感情這種東西。使用暴力永遠是最下乘地手段地。放心。趙鵬跑不出我地手掌地。是你地就是你地。你不要讓仇恨矇蔽了你純淨地心。你就該無憂無慮地生活地。”袁帥不無擔心地安慰着女兒。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趙鵬,沒有他我活不下去的”袁寶低聲說道。
問世間情爲何物,袁帥嘆了一口氣。他的女兒和趙鵬認識純屬偶然,但這偶然已經影響了女兒的一生,這以後女人還會有幸福嗎感情是勉強不得的,佔有了又怎麼樣,難道女人也要走他的路嗎。女兒發狠的樣子不正是他年輕時候的模樣啊,一場莽撞的感情造就了悲劇,兄弟三人從此見面成了仇人。
碰碰
“進”
一年輕人出現在房間,是袁帥的助手張剛。張剛長的帥氣,能力也極強,畢業於名牌大學,跟了袁帥已經四年了,從沒有出過錯,袁帥很器重這個年輕人。
“小張,有什麼事情”袁帥問。
“有點工作的事情彙報”張剛看了一眼袁寶,欲言又止。
“寶寶,上樓玩吧,我和你張哥談點工作事情。”
袁寶答應着,不情願的上樓了。
“說吧,具體什麼情況”
“索馬里那批貨已經安全交接,沒有出任何紕漏”張剛畢恭畢敬的說道。
“好,辦的不錯,坐,這是家裡,不用那麼拘束。”袁帥和藹說道。
趙剛坐在袁帥對面,接着彙報道:“聖水觀暗殺事件還沒有結果,但已經有線索了,和暗殺李副總的同一個人,目前可以確定是兇手是女性,受過職業的射擊訓練,可能是部隊退下來的人,也可能是職業射擊手,我們的成員每位都是爆頭而死。對方似乎對您仇恨極大,但並不想一次性解決你,只是不斷暗殺我集團重要成員,我想對方是想搞垮您,現在還看不出來背後有什麼勢力支持”
“女人要和我慢慢玩”袁帥點燃一支香菸猛吸了一口,望着天花板吐着眼圈,陷入了沉思。
袁帥吸完了一支香菸,終於回過神來,問道:“還有什麼異常的事情彙報嗎”
“東方大學趙鵬現在動靜很大,原來他就是東方大學的幕後老闆,今天他們剛開完新聞發佈會,要將東方大學變成東方國際大學,還開設特招班,招募貧困學生。明天上午他們還要舉行新聞發佈會,是關於成立武校和保安保鏢公司的新聞發佈會。”張剛繼續彙報着。
“你認爲趙鵬想做什麼”袁帥問道。
“趙鵬其人回國兩年多一直很低調,最近一週莫名其妙的高調起來,我想這裡面有問題。”張剛很平靜的回答,他似乎早料到袁帥要問他這個問題。
“接着說”張剛是個嗅覺很靈敏的年輕人,這幾年幫了袁帥不少忙,袁帥越來越倚重這個年輕人,若不是趙鵬出現,他都想把自己的女人嫁給這小子。
“我開始認爲趙鵬是胸懷大志,有着遠大抱負,這兩年是做一些準備工作,打算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但經過調查,趙鵬生活很隨意,絕不是想象中的有志青年,他每天釣魚畫畫,練練書法,少有交際。這樣的行爲絕不是想做大事的人。趙鵬在公安局錄過筆錄後,把自己關在房子了一個星期,走出他的房間後,這一系列的計劃就開始實施,我懷疑他所做的事情和我們正陽集團有關,當然還有別的可能。”張剛條理清晰的分析着。
“你認爲還有什麼可能”袁帥滿意的點頭,接着問道。
“年輕人忌諱鋒芒畢露,趙鵬以前能隱藏是東方大學幕後老闆的事實,而甘心做個小老師,他肯定也不想鋒芒畢露,我想他遇到事情了。他短時期內這麼動作,有點急於求成,看樣子他不在意賺多少錢,似乎在意名聲,武校和保安、保鏢公司更是培養勢力的舉動,我想他在整合資源,在洗牌,他意識到了危險,他短時間內迅速壯大。欲速則不達,要是真這樣,他走的是步險棋,他是想和對手正面交鋒,但根基未免太淺顯了,下盤不穩容易摔跤啊。”
趙鵬若聽到張剛對他的分析一定大吃一驚,他的行動,包括生活的細節都已經落入了正陽集團的監視,而且張剛只憑借一些細節就完全看透了他。
“有道理,這年輕人水很深啊。好,既然他想短期內迅速壯大,我袁帥就成人之美,推波助瀾,我幫他搭建舞臺,看他唱什麼戲。”袁帥做出了決定。
“袁總,他在意的對手有可能是你的,他這樣做是黑白兩道都在做準備,我想不出他的生活圈子還有這樣的對手。或許和小姐的事情有關”張剛小心翼翼的說道。
袁總看了一眼張剛,笑道:“這種可能性很小,即使是又如何呢。明天你代表我參加新聞發佈會,並當場和東方大學簽訂合同,以後我們的保安的培訓完全交給他們的武校。另外你找一個可靠的人,用咱們另外一個集團公司名義,贊助他們,既然他要名聲,開什麼特招班,那我每年贊助他們1000萬,讓他多開幾個特招班。另外發動一切和咱們有關的,案底乾淨的夥伴,給他趙鵬捧場,提前和他的保安公司和保鏢公司達成協議,他想飛高,那我給他一股風,看他飛多高多遠。多蒐羅些高手,趙鵬目前肯定需要大量的高手,以正規的渠道,把這些高手打進內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戲唱的纔有意思。”
張剛露出了敬佩的目光,袁帥這麼安排攻守兼備,不但擴大了勢力,而且能有效的防範敵人,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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