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求你對我負責再次流血
莫瑾風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過身,看着賽琳娜水靈靈的大眼看着自己。
“今晚我睡這邊!”
丟下站在走廊的賽琳娜,莫瑾風繼續往前走,然後推開與筱紫紫曾經同住的房間。
當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賽琳娜緊緊咬着下脣,心底的悲傷一波波的席捲而來,快速的擡起頭,阻止眼底的淚滾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推開門,當決定陪莫瑾風完成這場婚禮的時候,自己便早已經知道,他除了可以給自己依然掛着一個莫太太的身份,其他的什麼都不能給自己。
就算是連丈夫應該盡的義務,他也不曾想過給自己。
因爲他的心底的人始終是筱紫紫,就算筱紫紫如此的傷了他,在他的心底,那個人依然是筱紫紫,不曾改變。
就算是如此的傷,還是不願意做任何背叛筱紫紫的事情,就算是身體的背叛也不想。
推開自己的房門,賽琳娜沒有開燈,蜷縮在大牀上,心底一片的荒蕪,突然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選擇到底對不對。明明眼前已經有了一條讓自己自由的路,爲什麼因爲所謂的卑微的愛,再次把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
而另一邊,莫瑾風回到房間,打開房間的燈,默默的走了進去,知道自己剛剛的一句話便傷了賽琳娜,以前不曾用心的看過賽琳娜,一直不曾瞭解過這個女人。
而這一次帶筱紫紫回來,他發現,賽琳娜真的是一個值得男人愛的女人,美麗大方,擁有與自己匹配的家世,而且絕對的深愛着自己,這是所有男人都期待的妻子,而只有自己,明明在身邊卻不知道珍惜。
握着手中的那張信紙,上面即使已經粘合了,還有着一道痕跡,一字一句的再次看着筱紫紫的字,像是要刻進心底一樣,時時的提醒着自己,筱紫紫這一次是真的離開,再也不會回來了。
莫瑾風心中一痛,突然開始劇烈的咳嗽,用力的捂着嘴,卻控制不住那喉嚨的瘙癢感。
莫瑾風的臉上閃過一抹訝異,當咳嗽終於停止的時候,莫瑾風驚訝的發現,手中握着的信紙上有着一滴紅色的血液。小心的準備用手擦去,而當看到自己手上的猩紅的時候,莫瑾風的臉上閃過一抹訝異。
快速的衝到衛生間,當看到鏡子投射出的自己的時候,鼻子下方全是鮮血,在自己蒼白的臉上顯得很是鮮豔。
用力的握緊雙手,莫瑾風壓住心底那不好的預感,然後拿起一邊的餐巾紙小心的擦拭着自己鼻子上的血,慢慢的擦乾淨,接着清洗好自己的手,擦乾,
再小心的把信紙上的血擦去,即使擦去了血跡,但是還是有着印記留在了上面。
莫瑾風回到房間,閉上雙眼,躺在牀上,信紙已經疊放好放在自己的心口,抱着有着屬於筱紫紫香味的枕頭,莫瑾風的眼底掩飾不住的悲傷。
紫紫,即使你說一切只是有目的接近我,可是,在我的心底,依然堅信着自己的感覺,你是愛我的是嗎?
一滴淚,滑出眼眶,他莫瑾風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傻瓜,沒有人會比他還傻了,傻傻的愛着一個這樣的女人,傻傻的被背叛了兩次還是無法學會什麼叫放手。
第二天一早,莫瑾風出現在赫爾.爵的房間,赫爾.爵看着走進來的莫瑾風,招了招手說道:“風兒,過來!”
莫瑾風走了過去,坐在陽臺上,看着赫爾.爵擺着的棋,看着赫爾.爵,默默的坐下。
“陪爺爺下盤棋可好?”
“好!”莫瑾風拿起桌上的白子,然後看着桌上擺的局,開始斟酌的下了一個子。
赫爾.爵看着莫瑾風下的棋子,然後放進一個黑了,沒有擡頭,有條不紊的說道:“你有心事?”
“爺爺,婚禮的事情……”
“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應該有分寸,風兒,紫紫是你選擇的,雖然婚禮當天她不見了人影,雖然我跟她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我感覺的出來,她是愛你的。所以,用你的心去看這個世界,用你的心去感受!”
“謝謝你爺爺!”莫瑾風點點頭,放進一個白子。
“你婚禮上突然帶着琳娜出現,有沒有想過該如何解決!”
“我會跟她說清楚,我會待她如親妹妹般的好,如果她遇到了合適的人,我會放手,讓她自由!”
“你知道怎麼做就好!”
“嗯!”
祖孫兩個人開始專注的下棋,直到莫瑾風再次劇烈的咳嗽,而當莫瑾風感受到昨天晚上那種極切想要咳嗽的心情時,立刻捂着嘴鼻,然後站起身,看着赫爾.爵,匆忙的說道:“爺爺,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沒等赫爾.爵說話,轉過身,已經往洗手間的方向衝去,當反鎖後,拿開的手,果不出自己所料,鼻子間全部都是鮮血,而莫瑾風看到那鮮血的時候,終於發現這並不是自己過度憂傷而造成的。
心頓時像是被壓上了一座山似的,有些讓人窒息。一次可以說是意外,而剛剛這次的發生,究竟是爲了什麼?心底似乎有些底,苦笑了一笑。
對着鏡子,小心的把自己擦拭乾淨,這才拉開門,往外走。
而當莫瑾風走過來的時候,坐在那裡的赫爾.爵用着一種關心的眼神看着莫瑾風問道:“風兒,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莫瑾風看着赫爾.爵,裝作不知道般的看着赫爾.爵,逃避着話題。
“風兒,回答我!”赫爾.爵看着逃避話題的莫瑾風,嚴肅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