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行動懲罰她。
“放了我,求你……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直到消失不見。她痛了,累了,好難過。
杜枷辰整個身心都被憤怒填滿,粗bao地懲罰着身下的人,直到精疲力竭爲止。他看着身下蒼白毫無生氣的臉,只有睜着的大眼睛告訴他她還活着。
“女人再敢在我的身下想着其他男人,老子就讓你死在牀上。”
他說完起身去了浴室。女子閉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少爺,夏小姐還沒有起牀。”
“不用管她了,開飯吧。”他坐在餐桌前,漸漸感覺不對,放下筷子,上了樓。
推開門看到牀上臉色蒼白到透明的人,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伸手探她的呼吸,嚇了一跳,呼吸微弱。他抱起她,叫她,青格?青格?始終沒有反應。她雙手無力的垂下來。他慌了,“夏青格,你給我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準你睡着的,給我馬上起來,你再不起來我就殺了沈亞柯那個混蛋,起來啊!”
“張嫂,打電話叫喬先生馬上滾過來。”
喬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杜枷辰抱着她坐在牀上,他眼裡的脆弱讓喬心疼。從什麼時候起就再沒見過這樣脆弱杜枷辰,父母被暗殺後?還是他接掌天海幫後?
他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喬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辰,先下樓休息一下,這裡有我。”
杜枷辰輕放下青格,拖着疲憊的身子下了樓,不發一言。
晚上八點,喬才從樓上下來,擦了擦汗,坐到杜枷辰對面的沙發上。
“她長期營養不良,本身身子又弱,再加上某人的bao行纔會昏迷不醒的,不過……”
“不過什麼?”杜枷辰緊張的問。
“不過,如果你在不節制的話,她估計真得死牀上了。”說完哈哈大笑,被杜枷辰冷冷瞥了一眼立馬閉了嘴。
“張嫂,送客。”
橋突然一本正經起來,“辰,我是說真的,她得養些日子,不能做劇烈運動,否則會很危險。”
“知道了。”杜枷辰起身送喬出門。
他坐在牀邊看着臉色漸漸有了血色的女人,掀開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把她的頭放在他的臂彎裡,另一隻手緊緊抱着她。
一夜好夢。
從浴室出來的杜枷辰一臉頭疼的看着牀上一臉戒備的青格。他坐到牀上,擁她入懷,抱着她躺在牀上。
感受到懷裡人兒的顫動,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雙手更加用力的抱緊她。
“對不起青格,可是別怕我。”
醒來後的夏青格似乎很怕他,他只是抱着她卻也讓她怕得渾身發抖,儘管他告訴她,不會再強迫她。
她終於怯怯的開口“我想去墓園,明天是我父母的忌日,可以嗎?”
“我陪你去。”
“我想自己去。”
“那我讓阿邦跟你去。”她不再堅持,往他懷裡縮了縮,閉上眼睛。
杜枷辰坐在辦公室裡,心神不寧。“蘇秘書,今天下午的會議取消。”
掛掉電話,拿起外套出了門,路上他給夏青格打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給阿邦打又是關機,不詳感更加強烈。杜枷辰趕到墓園,整個墓園一片狼藉。
quot;總……總裁”。
他回過頭去,阿邦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對不起,總裁……沒……沒能保護好夏小姐。”
“她人呢?”
“是野狼,被野狼他們抓走了。”說完便昏了過去。
杜枷辰咬牙切齒,該死的野狼,這次絕對不會饒過他。
“狼哥,都準備好了。”被喚作狼哥的人身材魁梧,臉上橫着一條刀疤,直到下巴。他走到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子面前,粗魯的撕掉女子嘴上的膠布。
當看到她手機上十幾個未接來電時,他就知道這次是壓對寶了,杜枷辰死定了!
拿過手機撥了過去,“杜枷辰,我是野狼,想不到你的眼光真不錯,這個女人真漂亮,不知道牀上功夫怎麼樣?我的兄弟都躍躍欲試呢。”
杜枷辰壓住怒氣,“野狼,你到底想怎樣?”
“怎樣,你問我想怎麼樣,我現在就告訴你”。他一把抓過夏青格的頭髮,甩手就是兩巴掌。夏青格連人帶椅子倒向地面。“啊”和碰撞聲通過手機傳入杜枷辰耳朵裡,他心裡一陣揪痛。
“杜枷辰,半個小時趕到西郊倉庫,你一個人,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兄弟不對她怎麼樣。”
“喬,按計劃行事。”他冷冷下着命令,語氣沉着冷靜,天生的王者氣質。
沉重的鐵門發出吱嘎一聲,然後杜枷辰推門走了進來,臉上一片凌厲肅殺。
“野狼,我來了,放了我的女人。”
野狼坐在上方的椅子上,一把槍正抵着夏青格的太陽穴。“杜枷辰,你有種。先廢了自己一條胳膊,我在考慮要不要放了她。”
夏青格瞪大眼睛說不出話,只能搖頭。看着杜枷辰舉起槍,對準自己的左胳膊。
野狼突然開口,quot;杜枷辰我要你右胳膊。”
杜枷辰左手拿槍對準右胳膊。“砰”所有人始料未及,杜枷辰一槍打在野狼舉槍對準夏青格的手上,只聽一聲哀嚎,野狼倒在夏青格的腳邊,鮮血濺到她的身上,她驚恐的瞪大雙眼。不知何時,一對訓練有素的小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乾淨利落的解決掉了野狼的手下。野狼狼狽的想要再次撿起槍卻又捱了一槍,正好打在腳筋處,抱着大腿哭嚎。
杜枷辰如鬼魅般開,“當初我放你一馬,是念在你年紀尚小,沒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和你大哥一樣心狠手辣,竟然還販毒,就這一條你死一百次也不爲過。我說過天海幫的人不得染指毒品,否則一律處死,現在我就清理門戶。”
野狼冷笑,“杜枷辰,你以爲你與政府合作軍工生產,取得政府的認可你就能變白嗎?別忘了你也是從毒品開始的,當初沒有我大哥你能有今天嗎?
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麼?他只不過販賣了點毒品,你就殺了他.”
“那是他該死,販毒,控制小姐賣yin,拐賣人口那一條他不該死?看在你大哥曾經對幫裡盡心盡力的份上,我會讓你死個痛快,來人,拉出去。”
兩名手下架起地上的野狼,拖了出去。
“杜枷辰,你別得意,我也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哈哈……哈哈……”野狼在最後放肆的大笑。
“哈哈……生不如死……”
野狼的話還回蕩在腦海裡,來不及多想便走到夏青格身邊,解開她的繩子,撕開她嘴上的膠布,看到她帶着驚恐不安淚流滿面的小臉,一陣心疼。“哭什麼?”
夏青格撲進他的懷裡,此刻忘記了他的霸道,忘記了他對她的傷害,只知道她現在需要他,從被綁來的那一刻開始,就需要他,想的也都是他。
“爲什麼要來?爲什麼要來?”眼淚沾溼了他胸前的的大片的衣服。
不可否認杜枷辰很喜歡這種感覺,懷裡的人不再厭惡他,不在害怕他,而是需要,就像現在這樣。
直到懷裡的人沒了動靜,他低頭髮現她靠在他身上睡着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她一定嚇壞了吧!他脫下外套裹住她,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走出了倉庫。幸好她沒事,否則……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他會做出什麼。每天早晨,當夏青格醒來的時候,整座房子都是一個災難,到處都是打鬥留下的破敗。杜枷辰倒是笑眯眯的,從未有過的溫柔,但是她還是發現了他身上的傷痕。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
青格再也受不了了,清晨醒來的時候看到傷痕累累的杜枷辰,他的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疲累的暈睡過去。有的時候,她的牙齒甚至還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不能再任由自己傷害他了。
於是在一個清晨,她遞給他一條姆指粗的繩子,“如果我在發病,你就用它綁住我,這樣我就不會傷害你了或者你放我走吧!”
聽到她說要離開時,他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來,一把拉過青格抱在懷裡,幾乎把她的腰掐斷。
“你別想離開,永遠別想。小東西,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說完低下頭深深的吻上她的脣,帶着寵溺與懲罰的吻,直到青格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
夏青格被野狼抓住後,往她的身體裡注射了高純度的海洛因,毒癮時時發作,而發作起來更是生不如死,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同時在身體上嗜咬。
夏青格的繩子並沒有派上用場,倒是杜枷辰用繩子給她做了個鞦韆,身體好的時候他就允許她出來蕩蕩鞦韆。
以前青格吃飯就很少,至從發病以來更是讓人擔心。
張嫂每天變着花樣給她做吃的,可是她的食慾卻越來越不好,身體也越來越弱。每次看到他擔憂的目光,青格也真的好想再吃一點,多吃一點,可是真的吃不下,吃了也會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