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臉上還保持着一臉正色的樣子,開口道:“就在這裡睡,我陪你!”
“啊?”樑曼一臉驚訝,反應過來男人的話後,正要義正言辭的拒絕時,誰知道,這男人老謀深算的已經想到了治她的對策。
面對女人的喋喋不休,和拒絕,男人用了最實用的一招,那就是一吻封脣。
在樑曼感覺到眼前一黑的時候,下一秒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脣被人攻佔了。
‘這人怎麼,做什麼事都那麼突然啊!’
“唔......”樑曼一邊推嚷着男人,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拒絕、抗議着。
不過,這些舉動似乎都宣告難產,在她剛表現出拒絕的時候,男人就在她的脣瓣上咬了一下,吃痛的女人,剛微張嘴脣吸了一口氣。
好嘛,一條滑溜的舌,就敏捷的竄進來攻城略地了!
在唐大少的嚴密攻勢下,漸漸地,出氣多進氣少的女人,哪裡還有空跟男人計較,全靠攀扶着他,纔能有那麼一口的空氣,來呼吸。
就在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因爲接吻而不能呼吸,暈過去的時候,男人終於離開了她的脣,讓她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只是剛喘兩口氣,樑曼就再次的不淡定了。
這人是放過了她的脣沒錯,不過,這個的得寸進尺的男人,他、他現在在吻哪兒啊?
“唐日,你起......啊!”樑曼驚呼一聲,看着在自己出手前,已經率先往後退了一步的男人,捂着被咬得生疼的脖子瞪着對方。
“唐日,你屬狗的呀,幹嘛咬我!”
還咬得這麼狠,該死,肯定沒出血也有痕跡了!
“這是我唐日的烙印,曼曼,以後你就是我唐日的女人了!”
無聊、變態!
已經懶得跟他對話的樑曼,哼了一聲,就迅速轉身打開房門溜了出去。
不過背過身跑出門的女人,與其說是逃跑,不如說是害羞了吧!
摸着自己一張跟煮熟了的蝦一樣,紅紅的、燙燙的臉,樑曼在進屋前,又看了一下身後男人的房間,這才推門進了屋。
這間屋子的格局,跟她之前住的主臥格局是一樣的,甚至連現在屋子的佈局,都跟她之前的房間一模一樣。
要不是知道自己之前的房間真的已經被“拆掉”了,樑曼都要以爲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在屋裡轉了一圈,樑曼也發現了一個不同點,就是之前是她衣櫃的地方,尺寸明顯比之前大了很多。
‘奇怪,爲什麼只有衣櫃大了一些呢?’
她記得,之前唐日在這邊住的時候,衣櫃跟她之前房間的大小明明是一樣的啊。
那又爲什麼要改大呢?
帶着一絲不解和疑惑,樑曼伸手,慢慢地拉開了衣櫃的大門。
“天吶,這人......要不要這麼誇張?”
這是把一家服裝店都搬回家來了吧!
樑曼在心裡這麼想着,眼睛掃過分上下兩層的大大的衣櫃裡,此時,白色、黑色、赤橙紅綠青藍紫,顏色由淺到深,放着一排一排的新衣服。
對,就是新衣服,因爲這裡面的衣服根本沒有一件是她之前衣櫃裡的。
‘居然還有晚禮服?’
樑曼在打開又一扇衣櫃門的時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這到底是準備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