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眼前的三個男人憑空消失,車門沒有關閉,否則她如何能從這銅牆鐵壁中脫身。
在她的正前方,三個大男人、一臺攝像機和照相機正邪惡的對着她。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是在犯法,犯法知道嗎?”
“法?這年頭有錢就是法。”
“老二,別跟她廢話,趕緊幹活。”
“是,小妞,你可別怪我們,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你如果乖乖配合,我們拍完照就放你走,如何?”
“啊…滾開、滾開……”
伴隨着樑曼的嘶喊和無力的掙扎,一陣布料撕碎的聲音響起,她的長髮被人一把拽住,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經被刀子割成了幾片碎片,散落在牀邊和地下。
這樣一來,她上車前已經被扯開的衣服釦子就更加沒有遮攔了,胸前的春光也因爲頭被迫後仰着,而胸門大開。
“看不出來這個女人還挺有料的,難怪上趕着往別人的男人牀躺。”
嘴裡說着猥、瑣惡俗的語言,之前一直沒說話的一個男人,也從攝影機後面走出來,向着牀邊走來。
“老二,我來幫幫你吧……嘿嘿……”
“救命、你們這些畜生,給我滾開、滾……”
無力的求救和掙扎,讓樑曼自己的心都涼到底了,她閉着的眼睛旁流出一行淚水……這就是有錢人的權利嗎?
老天,爲什麼?你不給我一個很好的人生,我不怪你。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我自己努力換來的一點點幸福,你都要將它打碎,就連我最後的一絲尊嚴,也要狠狠的被人踐踏在腳下,爲什麼……
樑曼的絕望瀰漫在整個車內,下一秒那一雙、兩雙粗糙的大手,已經觸碰上她冰涼刺骨的肌膚時,女人身體緊繃,貝齒咬得下脣都見了血。
但預想中的羞辱卻沒有如期而至,反倒是她的身子被迫高高擡起後,下一秒就又被重重的拋下,只是落下的地方不是牀,而是堅硬的水泥地。
“呃……”當整個背部被摔得像是骨頭要裂開時,樑曼痛苦的睜開了眼,期間只來得及看見那輛保姆車揚長而去的背影。
不過幾秒鐘,要不是親身遭遇了那一場羞辱,她都要以爲剛纔的一切是做夢和幻覺了。
來不及思考爲什麼在即將得手的時候,那幫人會突然駕車離開;
來不及關心那麼注重自己形象的大小姐林蕭蕭,此時爲什麼會在那裡撕扯着她自己的衣服、頭髮,把自己弄得比她還狼狽。
樑曼擡頭只看見對面,儘管很狼狽但卻一臉諷刺看着她的林蕭蕭。
她失去了理智,新仇加舊恨,女人強撐着一股氣,從地上爬起,憤恨的朝着林蕭蕭的地方撲了過去。
連此時不遠處極速開過來一輛車,都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意思,只顧着一遍又一遍的質問着那個搶走她的一切,還想要害她的女人。
“林蕭蕭,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這個瘋女人、瘋女人……”
“啊……樑小姐,我錯了,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喝醉酒就和翔哥哥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