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樑少爺的1傲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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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經說過,你只要參加了一場婚禮,就會有恨嫁的心態出現。
今個兒是個好日子,也是樑一凡這熊孩子當新郎官的大日子。
昨天錦方燼才和蘇西橙拎着小寶從廣西奔赴A市,還沒出機場,就接到了一電話。
是樑一凡那死孩子的。
說是他們在一家貴死人的娛樂場所開了一包間,特地用來慶祝他和徐月告別單身日子的。
錦方燼擁着嬌妻抱着兒子,剛剛下飛機明明就很累,可還得要聽樑一凡那二貨各種傲嬌地說着要告別單身之類的豪言壯語。
對於已經是一個四歲孩子的爹,但是還沒結婚的錦方燼來說,樑一凡這孩子簡直就是把自己當成豆腐往牆頭上撞啊。
“剛下飛機,小寶困了,我得陪着老婆孩子。”錦方燼無視掉小寶一下飛機各種精神滿滿,直接扔了一句話給樑一凡,還不忘補了一句,“你知道的,我畢竟是一四歲孩子的爹,我要當一個好爸爸的。”
這句話換別人聽可能還會覺得很有禮貌,可是對於樑一凡,那就是死穴啊死穴,也不知道是誰誰誰說的,他x求不滿,縱x過度,乃至家裡人爲了避免徐月和他睡覺有危險,直接就讓他們分房睡了。
這對於樑一凡來說,簡直就是噩耗啊噩耗。
你不讓我做,我摸摸還不行麼?你不讓我摸,至少得讓我抱着睡啊,你不讓我抱,至少得讓我看看老婆吧。
而且老婆肚子裡還有個不孝子呢,這麼小一團就學會給老子使絆了。
可是老婆還特聽家裡長輩的話,丟給他一枕頭,摸着肚子說了兩句寶寶乖乖就直接關掉臥室門了。
可憐樑少爺,抱着枕頭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那活脫脫就是一被丈夫拋棄的妻子啊。
話說回來,樑少爺最後一個單身party,哪能少了從小就穿一條褲衩長大的錦公子啊。(雖然這條褲衩之說是出自一凡少爺一人之口)
於是,既然誘惑不成,咱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公子你看,我是滿腦子都是爲了你好啊,我爺爺都說,要不是我成功地娶到了媳婦兒,都以爲我是被你掰彎了的,你說你讓一個花樣美男子這麼對你死心塌地的,你這熊孩子怎麼就不知足呢。”
“說完了?熊孩子?”
錦方燼的聲音一傳來,樑少爺的心裡踉蹌了一下,怎麼就把自己心裡話說出來了呢,特別是那個稱呼……熊孩子……
“不是啊,公子你是不是沒有聽說過,女人一參加婚禮就會有恨嫁的成分在裡頭,你不是糾結着小寶的媽不和你結婚嗎?這回咱們使個招,讓蘇姑娘也感受感受爲人妻的樂趣啊,你不知道,結婚可幸福了呢。”
錦方燼電話那頭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道,“很幸福?”
樑少爺一看這事情有發展的預兆,立馬就說起來了,“當然幸福啊,你想啊,這公有財產一下子變成了私有財產,結婚以後,那打小三吃醋什麼的就名正言順了啊,而且啊,嘿嘿……就是男人那點事兒,大家都懂,都懂啊。”
樑一凡笑得猥瑣。
錦方燼卻一本正經,“不懂。”
樑一凡,“……”
“錦方燼你這熊孩子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你喜歡的女人一變成你老婆,那做那事兒就是合法的啊,受法律保護的,婚後的日子啊,可是天天都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啊……哎呀,跟你說了這麼多,爺居然有反應了呢。”
“……去找徐月。”
“錦方燼你這是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現在還被老婆隔離着……”
樑一凡在電話那頭申述着自己的痛苦,卻沒想到錦方燼卻沒有在聽,原因是因爲,蘇西橙用手臂碰了碰錦方燼的,錦方燼疑惑,蘇西橙卻笑笑,有些促狹。
“幫我跟樑少爺問聲好,順便還問候一下他家五姑娘。”
這高科技手機是好,功能好隔音也好,但是再好的手機,也經不住電話那頭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咆哮啊,所以,蘇姑娘這是聽到電話那頭樑一凡樑大少爺很是x求不滿的控訴了。
錦方燼不知道五姑娘的意思,但是老婆說的話,哪能不同意,立馬就打斷了樑一凡那頭的咆哮。
“嗯,房間號是多少。”
“真的啊真的啊,你記得來啊,我們的房間號是419。”
“……嗯,我老婆說,你五姑娘辛苦了。”
樑一凡,“……”
樑一凡和徐月這兩人的婚禮,沒小說裡頭描述的那麼誇張,雖然兩人的家裡都有些紅色關係在,但是到底也沒有各種名車豪車追着跑,而是很普通的,邀請三五知己,親朋好友,舉行一場精緻浪漫的婚禮。
他們的婚禮排場並不大,也許兩邊的家庭都是有那麼些關係在,而且大夥兒心裡頭也掂量得清楚,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要不然被有心人抓到了痛腳,那就是真的得鬧大了。
徐月今天的婚紗並不是什麼名師設計的,不過也是量身定做的,現在她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再能遮蓋的婚紗,也蓋不了肚子,也索性讓大大方方地讓大家看到,她現在很幸福,嫁了一能寵着她慣着她的人,而且,還有一個即將降臨人世的寶寶,他們即將有一個不能再圓滿的家庭。
蘇瑾寧小朋友是作爲花童出現的,小小的人兒,穿上了正正規規的西裝,頭髮上還噴了摩絲,原本胖嘟嘟的小肉團,可能因爲江林林的原因,這小屁孩最近瘦了不少,蘇西橙雖然沒有多,但是看着孩子換了一條又一條的褲子,都是因爲褲頭太大,心裡卻揪着疼。
這一夜之間,小寶似乎長大了。
蘇西橙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小寶這孩子,雖然還是一樣衝她撒着嬌,卻沒有了平日對人的那種甜甜的笑容,而是酷酷的,而讓蘇姑娘哭笑不得的是,哪怕是酷酷的兒子,卻還是讓另一個小女孩繞着兒子轉了。
“小寶?你是叫小寶吧,我是琳琳,我能和你做朋友嗎?”
“琳琳?”小寶默唸了一下,點了點頭。
“真的啊,那小寶,我們一起去那邊玩吧。”說完,小女孩就想要拉起小寶的手,卻不知道爲何被小寶甩開了。
那小女孩從小看着也是被嬌生慣養長大的,這麼冷冷地被人甩開估計還是第一次,那叫琳琳的小女孩苦着一張臉,幾乎都要哭了。
“我老婆跟我說,男女有別,授受不親,所以你不要碰我。”
“老婆?”
“嗯。”小寶應下了,卻不想小女孩眼珠子碌碌一轉,問道,“小寶你是給別人做童養夫嗎?要不你給我做吧?不然,我給你做童養媳,也是可以的。”
“……”
對於這女孩這句話,小寶沒有回答,直接扭頭就走。
而那女孩估計也不知道,這是她主動的第一次,卻不想,在往後的很多很多年,還會主動很多很多次。
人總是承受不住那掩蓋在華麗表面之下的真相,而當這個叫琳琳的小女孩知道,自己喜歡的男孩,對自己的第一印象,卻只是那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的影子,而已。
可她無法去爭,是啊,她怎麼能跟那樣的一個女孩去爭,她美好,她善良,對應的,則是她的善妒與任性。
錦方燼是伴郎,而伴娘,而是非蘇西橙莫屬。
兩個人,一個穿着淡紫色的小禮服,另一個,則是穿着黑色的西裝,當蘇西橙挽着錦方燼的手出現之時,衆人還真有了一種金童玉女的感覺。
雖然這對金童玉女的年齡大了點……
主持人在臺上嬉戲着,說着便說已經到了要拋花球的時候,蘇西橙被錦方燼拉着手到了一個十分有利的位置,而臺上穿着白色婚紗的徐月,則是對蘇西橙眨了眨眼睛,隨後便轉過了身子。
蘇西橙回她一個淺笑,當花繡球拋下來的時候,匪夷所思的是,這卻是讓一個男人接住了。
這個男人……嗯,便是咱們的錦教授。
錦叫獸對於這個繡球,可謂是勢在必得的,他總在言情小說裡,看到各種男主耍浪漫,不是把玫瑰花塞滿了女主的辦公室,就是當街強吻,送鑽石送珠寶之類的。
對於一個言情小說作家的男人,錦叫獸認爲,自己有必要浪漫一下,而且,這種浪漫,必須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
所以,當錦方燼捧着繡球,對着自己旁邊女人勾魂一笑,然後便道貌岸然地從繡球裡抽出一朵百合花,別在自己女人的耳後,隨後便旁若無人地在臺下擁吻。
其實,這拋完繡球的下一個環節,便是新郎親吻新娘,卻不想,這個環節,被伴郎和伴娘搶先了。
主持人一臉尷尬,卻還是等錦叫獸滿足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伴娘的脣結束後,才帶頭鼓起了掌,“大家都看到啊,咱們伴郎和伴娘都這麼熱情了,咱們的新郎和新娘可不能認輸了啊,我算過了,剛纔伴郎和伴娘是五分鐘,那咱們的新郎和新娘……嘿嘿……”
蘇西橙被主持人調侃得紅了一張臉,伸手就往錦方燼的腰上掐了一把,而臺上的樑一凡,則是一臉感謝地凝視着錦方燼,可謂是含情脈脈,這來的賓客都是有聽說過樑一凡和錦方燼的羅曼史的,這兩人從小就一起玩,而在直男行走天下的時候,這兩人甘願被對方掰彎,而當現在彎男已經被人們所瞭解的時候,這兩人又各挽嬌妻,高調出場。
而此時此刻,樑一凡的脈脈含情,則是讓人……不免打了個寒戰。
那一剎那,就連蘇西橙都以爲,樑一凡這是對錦方燼有意思了。
正當衆人以爲這兩人是不是舊情復燃的時候,樑一凡卻來了一句,“兄弟,謝了啊。”
樑一凡說完,便猴急地把嬌妻扯進懷裡,各種法式熱吻輪番上陣,兩人都是不願輸的,你扯我的舌頭,我磕你的牙齒。
臺上兩人難離難捨,臺下衆人看得那是津津有味。
後來這一世紀之吻,竟然還上了當日的娛樂版頭條。
——十五分鐘無斷氣之吻,細數各俊男美女之浪漫婚禮。
——你能吻我十五分鐘嗎?能,我們就結婚!
——探討樑少爺十五分鐘熱吻背後的驚天秘密,肺活量好到爆表的人榻上節操能堅持多少?
——樑少爺嬌妻有孕在身,洞房花燭終是變成徹夜談心。
……
各種越來越偏題的頭版頭條層出不窮,不得不說,讓蘇西橙在次日早餐中,多了不少娛樂。
正咬着三明治,蘇西橙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震動起來。
蘇西橙一看,收斂了笑容。
“喂?小白?”
這是他們分手之後,陳橘白第一次找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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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今天更新得會不會太少了?
你們不要嫌棄我嚶嚶嚶~=。=
我不會棄坑的,雖然可能更新得比較慢,但是不會棄坑的。
我是一隻小烏龜,爬啊爬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