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放過我 番外——仲夏夜微涼(23)
江仲遠的住處位於溫城新城區最高檔的一處別墅區,這裡有着周全的安保,高檔的設施,最優美的環境,三層的獨棟別墅,雖然他長期住在部隊,但看起來還是一塵不染,應該是有定期找家政來打掃衛生。
進了屋之後夏微涼還在驚歎着整棟房子這大手筆的裝修,就聽他說,
“這幾間臥室你可以隨便選,反正我也很少回來住,主要以你喜歡爲主!”
“額……不用了,我隨便住一間就好!”
夏微涼很是不好意思,雖然她很中意那間帶着大陽臺的主臥,且那陽臺上有看起來就舒服的躺椅,但這畢竟是他的家,她不好搶了人家的主臥吧。
江仲遠脫掉外套走到了吧檯旁,從酒櫃裡拿出酒來給自己倒上之後,這才端着酒杯看着她悠然開口,
“你要知道,你這一住,可不是三天兩天的,說不定要三年兩年呢,你確定你隨便住一間就可以?”
“主臥!我選主臥!媲”
他的話剛一落下,夏微涼立馬指着主臥堅定地喊,艾瑪,他說的沒錯,她還不知道要在這裡住多久呢,她可是個享受型的人,可不願委屈了自己。再說了,他又不回來,那麼好的一個房間就那樣空着也是浪費了,呵呵。
江仲遠抿了口酒滿臉笑意地起身,
“行!那你今晚也住那裡吧,明天我派人去幫你把東西都搬來!我睡隔壁!”
他說着就往隔壁的臥室裡走去,夏微涼一想那舒適的大陽臺從此屬於自己了就樂的不行,衝着他的背影喜滋滋地喊了一聲,
“謝謝!晚安!”
然後她也鑽進了覬覦好久的大臥室,跑到陽臺上站在那裡看着外面的夜景,你說她要是躺在這躺椅上曬曬太陽,或是看看風景,順便抱着小藍,到時候這靈感還不得嘩嘩的涌進腦海中啊,想到這裡她就心花怒放。
只是,習慣了在晚上熬夜碼字的她,這會兒小藍不在身邊,頓時覺得空虛的很,無奈之下她只好進屋找紙和筆決定手寫稿子,話說這房間裡的私人物品還真是少之又少,看來他以前確實是不怎麼回來。
還好房間裡的桌子上有紙和筆等辦公用品,她頓時來了精神,坐下來開始投入到自己熱愛的事業中去。只是,寫着寫着就有些睏意,再加上卡文,竟然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她又不能睡。
因爲編輯早就通知後天有大圖推,得萬字更,她得存稿啊存稿,明天還要搬家肯定沒時間寫,她只能趁着今晚多寫點。
以往她卡文的時候,最好的排遣方法就是抽菸,可是如今她身上沒帶,真是煩死了啊,她鬱悶地將自己丟在大牀中來回翻滾了好幾圈。
驀地,她又從牀上翻身起來,話說她可以去隔壁跟他借哈,不過他又說以後不准她抽菸,她坐在那裡蹙着一雙秀氣的眉毛,或許他只是嚇唬她一下唄,她邊這樣僥倖地想着邊出了門。
在他門前站定,她整了整衣服然後擡手敲門,結果等了半天沒反應,她想他不應該這麼早就睡了吧,就又敲了敲然後試探地喊了聲,
“江先生?”
還是沒有反應,她很是鬱悶,難道真的睡了啊?
“有事嗎?”
就在她打算回自己房間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響,嚇得她差點跳起來。猛地轉過了身來卻又頓時僵在了那裡,因爲他正拿着毛巾邊擦着頭髮邊朝她走來,整個身上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古銅色的肌膚呈完美的倒三角,一看就知道是部隊上的男人才有的膚色,細看過去,會看到那肌膚底下的根根血管凸起,很有力量。娘來,這身材實在是太勁爆了啊,她本能地吸了吸鼻子,試試自己有沒有流鼻血。
他見她貼在門上半天都沒動靜,皺眉走近了她一些又問,
“怎麼了?”
剛沐浴過後乾淨清新的味道隨着他的靠近而瞬間將她四周的空氣包圍,她陡然間心跳加速,面紅耳赤,語無倫次,
“你、我——”
艾瑪,雖然這身材看起來很勁爆,但是距離太近了卻覺得很是壓抑啊,她覺得他一個指頭就能將她捏碎。
江仲遠那麼敏銳的人怎麼能瞧不出她此刻的異樣,說實話,這樣與她近距離的相處之下,她這副雙頰緋紅含羞帶怯的樣子也讓他一陣陣的心神盪漾,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了,上前一大步就直接在她面前站定,本就已經貼在門上的她頓時又是一陣退縮,但卻也已無路可退。
他低頭,以暗啞中帶着些微顫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
“找我到底什麼事?”
夏微涼此刻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了,她緊緊貼在門上連頭都不敢擡,因爲她能感覺到他灼熱而又漸漸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面前,她稍微一擡頭就跟他臉貼臉了,所以她就那樣垂着眼胡亂說着,
“那個……我、我找你——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卻猛然低下頭,攫住了她的紅脣就狠狠吻了上去,她驚得睜大了眼就那樣瞪着他瞬間在眼前放大的堅毅的面孔,然後反應過來之後便是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該死的,他又吻她!
而隨着她的踢打,他本來手裡拿着毛巾來着,這下乾脆一把丟掉了毛巾,大手箍住她的肩頭將她按在牆上繼續輾轉的親,不給她任何能逃脫和反抗的機會。
這一次他不再滿足於僅僅脣舌之間的糾纏,他的手長驅直入地探進了她的衣衫,有些急切的推高她的內衣,肆無忌憚地罩上了她的柔軟,大力地揉着捏着,粗糲的指尖一寸寸劃過她細嫩的肌膚,然後曖昧的在她的腰際徘徊往下,直至撥開她的底.褲捉着她的臀揉捏着,他雙臂間的力道大而猛,將她死死扣進他的懷裡。
如果說他剛吻上她的時候夏微涼還有那麼一瞬間的眩暈,那麼這下子她可是徹底的清醒了,感受到浴巾下他漸漸有了反應的男性象徵,她簡直快要氣昏了,拼了命地掙扎着想要推開他。
他將她夏微涼當成什麼了?一個隨隨便便就調.戲可以玩.弄可以跟他上牀的女人嗎?她跟盛瑞談了那麼久的戀愛都沒有發展到這一步,他們不過才認識幾天他竟然三番兩次地對她做這種無.恥的事情!
越想越氣,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力氣,她拼了命地用力將他推了出去,紅着眼罵他,
“江仲遠,你這個混蛋!”
光是這樣罵似乎不解恨她又衝上前狠狠在他腿上踢了一腳這才轉身跑回了自己的臥室,將門從裡面插了上去,然後抖着手整理自己的衣衫。
被她推開的江仲遠則微微喘着氣靠在牆上用力甩了甩頭,一雙濃眉有些煩躁地緊緊皺了起來。怎麼搞的?他剛剛竟然能想要了她?他知道她在他心裡不用於別的女人,只是他不知道,她竟不同到了這樣的地步,讓他有了想將她佔.有的衝動和欲.望。
輕易就讓他有這麼多的情緒起伏和波動,讓他氣得跳腳卻又能讓他放聲大笑,讓他莫名吃醋不安,讓他莫名心煩意亂,這,不會是愛吧?
不過,不管這是種什麼樣的感情,想起剛剛她眼中含淚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嚇着她了,他看得出來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雖然她對他也有些動情但還沒到可以交出自己的地步。
他有些自嘲地搖了搖頭,然後邁步走到她房門前,剛要打算擡手敲門,門卻被她一下子從裡面給拉開了,看到他站在外面,她氣憤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揹着自己的包氣沖沖的就往外衝去。
他一把拉住她,
“深更半夜的你幹什麼去?”
她大力拍着他的手,憤怒地嘶吼,
“我要離開這裡!江仲遠,你這個禽.獸,變.態,騙子,王八蛋!我要跟你離婚——”
“夏微涼——!”
他任由她打着卻不放手,但也有些頭痛,她也罵的太難聽了吧,他這輩子還從沒被人這麼罵過呢!
哪知她見他不鬆手,更加惱了,探頭過來就朝他手上虎口的位置咬了上去,狠狠地咬,整個人都跟只被逼急了的小獸似的,他沒想到她會這麼潑辣,一時沒防備吃痛之下只好趕緊鬆開了她,她則轉身就跑了出去。
這,會不會是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