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隊長對林飛非常的信任,他完全沒有懷疑過林飛就是天狼會的人。
林飛癱倒在地之後,趙隊長一下子過去把他扶了起來,着急道:“林飛,你怎麼了?”
此時林飛慢慢的睜開了眼,表情異常難看道:“隊長,我中槍了。”那趙隊長往林飛的左胳膊上一看,果然是被槍打到了。
“小林,你趕快把剛纔的情況告訴我們,這可能對抓兇手有很大的幫助,所以你現在就先忍一下,行嗎?”趙隊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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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是一個警察,這是我的職責。”那林飛假裝道,說罷用力喘了兩口氣,接着道:“我本來要到前邊辦點事情,結果回來的有些晚了,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一個轎車,發現他開的非常快,我覺得可疑就把車攔了下來,結果裡邊的傢伙竟然忽然向我開了一槍,要不是我躲得快,肯定被那人給殺了。隊長是我失職,應該把他抓住的。”
“不要這麼說,你已經盡力了,你有沒有記住那人的相貌和車牌號,他很有可能是在這裡襲擊任小劍和馬塞克的殺手。”趙隊長道。
“什麼?這裡剛剛發生了案件嗎?任小劍他們有沒有事?”林飛假裝急切道。
“他們沒事,你放心吧。”趙隊長握着林飛的手道。
“那就好了,要不然我會更自責的。對了,那車裡有好幾個人,對我下手的是個胖子,他們開的車是黑色的奧迪,車牌號我也記下來了,是XX78542,他們往石林路方向跑去了,估計現在還沒有跑遠。”那林飛道。
那趙隊長聽罷,急切的對後邊的警員道:“快,通知各單位,全力到石林路的方向追擊那輛黑色奧迪車,快點!”
“是!”幾個警員道。說罷,多半的警員都上了警車,向那石林路追去了。
其實這林飛說的根本都是謊話,他說的車型和車牌號都是假的,而且衰鬼一行人里根本就沒有胖子。而他說的石林路方向也是錯的。而他手臂上的傷口,則是自己上演的一場苦情戲。
他怕趙隊長懷疑到他,所以編出了一些列的謊話,爲了讓他的謊話更具有說服性,他就決定讓自己受傷,於是他在旁邊找到了一件破衣裳,用那衣裳把搶裹了起來以起到消音的作用。之後他竟然在自己的左臂上開了一槍,等那趙隊長等人出現的時候,他才慢慢的走了出來,演了這麼一處苦肉計。
這林飛真是個老奸巨滑的人,而且異常的狠,爲了取得別人的信任,竟然不惜往自己身上開槍。
“你覺得那些人是誰,他們爲什麼會對你和任小劍二人下手?”趙隊長疑惑道。
“我估計他們的目的是我,而任小劍二人則變成了替罪羊,還好他們沒事,不要我的內心一輩子都會受到譴責。”那林飛假裝道。
“目的是你?你有什麼仇家嗎?”趙隊長不解道。
“我來到警局抓到的殺人犯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了,估計是哪個人爲了報仇,所以叫他外面的弟兄來暗害我。”那林飛解釋道。
趙隊長一想也是,當警察的本來就是風裡來雨裡去,刀光劍影的,得罪了犯人實在是太正常了,而且自己也曾經遭到過報復,不過用狙擊槍這麼專業的武器報復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好了小林,你辛苦了。”趙隊長對林飛道,然後就讓周圍的幾名警員把他送上了警車,開往醫院急救去了。那林飛在警車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因爲他的奸計得逞了,自己的傷沒有白受,這下又能在警局裡繼續臥底。
不過他現在異常的痛恨任小劍和那個摩托車手,因爲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受傷,找到機會一定要把們碎屍萬段。
其實這林飛看樣子異常的善良親和,但卻是一個心胸十分狹隘的小人,他有仇必報,而且要十倍百倍的報。曾經在警隊裡有一個警員,那人有點粗,不過卻是個十分優秀的人,他就沒事喜歡拿林飛開玩笑,正趕上林飛那幾天心情不好,結果他就找了個機會,把那警員的一家人都給殺了,而且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現在那案子還沒有查處來,成了警局的一個懸案。
之後,任小劍二人和一個警員回到了警局,做了一個詳細的筆錄。這案子則被初步定性爲對林飛的打擊報復。而任小劍二人則一直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蔣心怡卻是非常的明白。
任小劍和馬塞克錄完筆錄,被警局的車送回了學校,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司密達和杜斯雷已經睡着,任小劍和馬塞克則來到水房洗漱。
“這案子我總感覺不對,怎麼會是打擊報復林飛,我總覺得苗頭指的是咱們兩個。”任小劍一邊洗臉一邊對馬塞克道。
“我也覺得不對,那人用的是狙擊槍,應該可以看清楚你的臉呀,難道他是看你長的太猥瑣,沒找到林飛,所以拿你泄憤?”馬塞克打趣道。
“你得了吧,你長得也沒好看到哪裡去。”任小劍不屑道。
“好了,還好我們都沒事。剩下的事就交給趙隊長他們處理吧。”馬塞克道。
“也好,看看他們最後的定論是什麼。”任小劍道。二人洗漱完畢回到牀上準備睡覺。
這時任小劍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蔣心怡發給他的一條短信,上邊寫到:小劍,我最近可能有事不能和你聯繫,不過你切記,一定要離那個林飛遠一些,他不是好人。還有,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和你的聯繫,尤其是警局的人,你剛纔的遭遇我已經清楚了,有時間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任小劍頓時一驚,心道:“靠,那摩托車手一定是蔣心怡,她剛纔救了我的命,原來今晚要發生的一切她早就知道,而且還在暗中保護我。怪不得槍法那麼準,從她的短信裡知道,這事情一定還另有隱情,而且很可能跟林飛有關係。”
任小劍於是馬上回了一條短信問道:“那林飛是不是天狼會的人?”可是卻久久沒有收到蔣心怡的回短,因爲此時的蔣心怡已經疲憊不堪,趴在牀上睡着了。其實她到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神累,她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精神集中狀態,直到趙隊長他們來之後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