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場好好的壽宴,硬是被吳老辦成了一場徐子雄和吳來華的訂婚儀式,爲了顯得鄭重,吳老更是親自給沒有到場的老二一家,和遠在美國的女兒女婿,一一打了通知電話。
其中最高興的要數吳來夏這丫頭了,還不等吳老把話說完,躲在酒店裡面的吳來夏就狠狠的親了一口,手裡面的運動服,大吼大叫的歌頌爺爺英明。
“老大,恭喜,恭喜啊!”從吳家別墅一走出來,余文溪就滿臉壞笑的向徐子雄道賀。
“嘭!”余文溪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被滿臉苦笑的徐子雄一腳踢飛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啪!”還不等徐子雄開口,準備給徐子雄上課,他的腦袋上面就捱了一記粉拳,徐子雄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跟着自己出來的吳來華所爲。
只見吳來華氣鼓鼓的樣子,撅着小嘴埋怨道:“徐子雄,你什麼意思啊?難道老孃還配不上你不成?你在飯桌上不僅將我爺爺和爸爸灌得爛醉如泥,還親手毆打你的小弟,是不是在指桑罵槐向我示威啊?”
聽到吳來華提起飯桌上面的事情,徐子雄差一點冤枉的淚奔。吳老和吳凡哪裡是自己灌醉的啊!明明是他們有意想灌醉自己,結果自食惡果罷了,怎麼到了吳來華的嘴裡面事情就反過來了?
其實吳來華這一次,還真冤枉徐子雄。吳老當了一輩子的兵,天生就喜歡喝酒,再加上自己最欣賞的兵王成了自己孫女婿,更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拉着徐子雄的手就是一頓猛喝。
而吳凡之前老是聽父親讚不絕口的提起兵王徐子雄,正值壯年的吳凡心裡面也是有一點不服氣,既然訓練場上不是你的對手,那麼我就在酒桌上面勝你一籌,自己回到軍區也可以露露臉。於是吳凡更是不要命的想將徐子雄灌醉。
結果在千杯不倒,已經到達築基境界的徐子雄面前,吳老父子是爛醉如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所以說,徐子雄真的是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
看到徐子雄聽完自己的話擡頭看天,吳來華哪裡不知道徐子雄的心思,他這是將自己比作了竇娥啊!
“徐子雄,老孃警告你,我們現在雖然是被迫訂婚了,但你敢對老孃有非分之想,我就讓劉舒雅帶人將你閹了,不行的話可以試試!”
聽到原本氣質華貴的吳來華,現在居然一口一個老孃的自稱,徐子雄一下子撲到吳來華的懷裡面,摟着吳來華的小蠻腰,裝作撒嬌的模樣:“娘,子雄餓了,想喝奶!”
“嘭!”被徐子雄這麼一說,吳來華的小臉頓時氣得通紅如血,下意識的就是一記撩陰腿,狠狠的頂在徐子雄的下面。
“嗷嗚~~~”吳來華的這一記撩陰腿,頓時讓從來沒有出現過狼吼的香山上,響起了一陣陣色狼的哀嚎聲,幸虧現在還是下午,陽光明媚,不然的話肯定非將裡面前來賀壽的嘉賓,嚇趴下不可。
“哈哈....”看到徐子雄一下子進入了武林泰斗的武當派門下,作爲徐子雄的小弟,余文溪也是用開心的大笑,來祝賀徐子雄的‘成就’。
“活該,”看到徐子雄滿臉痛苦的成爲武當派弟子,吳來華心裡面雖然非常的忐忑,她可知道那裡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但嘴上還是不願意想徐子雄說軟話。
“這小娘皮的,真狠啊!”徐子雄一邊裝作滿臉痛苦的樣子,一邊心有餘悸的想道,“幸虧我是八大軍區的兵王,心理素質過硬,又喜歡以理服人,不然的話被她這一撩撥,下面還不舉棒還擊了?震斷了這小娘皮的腿事小,關鍵咱丟不起欺負女人這臉啊!”
“色狼!”看到徐子雄發光的眼睛居然還在盯着自己的腿看,吳來華趕緊往下扯了扯自己的短裙,滿臉通紅的轉身向別墅走去。
“通知書,通知書!”看到自己的小動作被吳來華髮現了,徐子雄趕緊從武當改投了花果山,猴急的喊道,“通知書還在你口袋裡面呢,我剛纔沒有看你的腿,是在看看通知書還在不在你口袋裡面!”
“明天你直接去周京大學教務處找我就行了!”對於徐子雄蒼白無力的辯解,吳來華是頭也不回的走進別墅裡面,然後隨手將別墅的大門關上了。
“我暈,那可是免費住宿憑證啊,你不把錄取通知書給我,我今天晚上住哪裡啊?”徐子雄看着緊閉的別墅大門,發出一聲哀嚎聲。
“老大,老大,你也被周京大學錄取了嗎?”弄清楚徐子雄現在的身份,余文溪直接一個鯉魚打挺,躍到徐子雄身邊,滿臉驚喜的說道,“我現在也是周京大學的一員了,這樣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叱吒校園,盡情的謳歌《小蘋果》了!”
一聽到余文溪提起《小蘋果》,徐子雄心裡面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多好的一首神曲啊,硬生生的被余文溪,改的韻味十足充滿了邪惡,你改就改吧,爲什麼不寫信告訴我,也讓我也在軍區歌唱比賽上露露臉。
不過爲了解決今晚的住宿問題,徐子雄還是將心裡面的怒氣,硬生生的打散了,伸手摟着余文溪的脖子說道:“餘家天才啊,你說你在我的霧靈山住了四年,是不是到了要回報我的時候了?這人啊,就應該知道知恩圖報,我不奢望你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你只要幫我解決今晚住宿的問題就可以了。我這個很好打發的,不奢求你給我找一個小旅館,只要這個和吳家別墅產不多的地方就行,沒有問題吧?”
淚水!聽到徐子雄提起往事,淚水瞬間就模糊了余文溪的雙眼,他的腦海裡面浮現出了,自己在霧靈山的四年牛馬生涯,要不是自己回到家的時候,還是如此的玉樹臨風,滿頭蓬亂的秀髮,身上散發着讓人退避三舍的氣味,恐怕早就被下人趕出來了,徐子雄居然還好意思和自己提什麼報恩。
“傻小子,那麼激動幹什麼啊!”看到余文溪被自己的‘好’打發,感動的熱淚盈眶,徐子雄一邊幫着余文溪擦掉臉上的淚水,一邊深沉的說道,“再怎麼說哥以前也是八大軍區的兵王啊,一向就反對鋪張浪費,你就隨便找一個別墅,只要能夠做人就行了!”
“咔咔咔!”余文溪聞言,又被感動的雙拳緊握,發出一陣輕響,他恨不得將自己的鐵拳輕輕地擊打在徐子雄臉上,讓這個狗屁兵王明白花兒爲什麼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