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子雄捏着鼻子,跟在吳來華屁股後面,第一次走進周京大學教導處處長辦公室的時候,還不等他衝進衛生間裡面去清洗鼻血,就被辦公室裡面的三個老傢伙嚇了一跳。
“呵呵,看看我說的怎麼樣,徐子雄一看到我孫女保準是鼻血不止,老劉啊,你就別妄想讓你孫女橫插一槓子了!”還不等徐子雄緩過神來,吳來華的爺爺吳老,就笑眯眯的看着徐子雄的老首長劉司令員。
“沒出息的傢伙,徐子雄你以前好歹也是我手裡面的一個兵王,怎麼連這小小的誘惑都擋不住啊,真是給雷豹突擊隊丟臉啊!”劉老聞言,看到徐子雄的眼神躲躲閃閃的,忍不住的搖起頭來,“吳家丫頭是不錯,但我們家小雅也不差啊,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多點耐心等小雅長大啊!”
徐子雄看到吳劉兩個老傢伙,旁若無人的議論自己,心裡面是鬱悶的不得了:“尼瑪,小雅現在還沒有長大,一句話就將老子弄的鼻血長流,這要是長大了還得了啊!”
“爺爺,你們瞎說什麼啊?”看到自己爺爺和劉老都將徐子雄當做了一塊寶,大有在這裡爭孫女婿的架勢,吳來華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指着徐子雄說道,“這個色狼流鼻血,可不管我的事情,是小雅不知道對他說了些什麼,纔會這樣的!劉爺爺要是稀罕的話,就將這個大色狼領走吧,反正他現在也是小雅的跟班!”
“老劉啊,你聞到什麼味沒有?”吳來華的話音剛剛落下,還不等劉老開懷大笑,吳老就一邊翹着鼻子,一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老戰友。
“沒有啊!”劉老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除了徐子雄鼻血的腥味以外,我沒有聞到什麼異味啊,對了老吳,你孫女剛纔可是說了,要我將徐子雄.....”
“停停停!”還不等劉老得意洋洋的把話說完,吳老就搶着說道,“屋子裡面那麼的酸味你就沒有聞到?我孫女這是在吃醋了,你怎麼那麼大年紀了還聽不出來,我看是時候該給他們操持婚禮了,省的你老在惦記徐子雄,讓我孫女張嘴就是醋味!”
“爺爺,你要是再說的話,我以後就不理你了!”吳來華看到爺爺都提起了婚禮,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捂着小臉跑了出去。
“哈哈哈....”看到吳來華落荒而逃的身影,吳老和劉老就像剛剛打了打勝仗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一點也沒有考慮徐子雄的感受。
“徐子雄同學是吧,趕緊過來坐!”看到徐子雄也想開溜,一直沒有開口的另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滿頭銀髮的老人,趕緊上前拉住徐子雄的胳膊,笑眯眯的說道,“我是周京大學的校長周子安,以前是吳老的警衛員,說起來我們大家可都是一家人啊!”
“周校長好!”徐子雄聞言,趕緊對着周子安俯身行禮,“不知道周校長你們叫我過來幹什麼啊?還要將吳來華支走?”
其實在劉老和吳老不停的拿自己和吳來華開玩笑的時候,徐子雄就看出來他們有支走吳來華的意思,不然的話,也不會等吳來華離開以後,他們就住嘴不提結婚的事情了,這讓心馳神往已久的徐子雄心裡面,別提多鬱悶了,他可是巴不得快點結束處男生涯呢!
“吳老,劉老,你們看是我先說自己的事情,還是讓你們先來?要是你們先說的話,我就先回避一下,我雖然退伍幾十年了,但這點紀律還是有的!”周子安聞言,趕緊轉身向自己的老首長請示。
聽到周子安的話,徐子雄頓時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弄了半天,這三個老傢伙找自己來還不是同一件事情啊。頭疼歸頭疼,徐子雄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就連周子安退伍幾十年的人了,還有紀律可講呢,自己堂堂的兵王,怎麼會輸給周子安臨陣脫逃啊。
“小周啊,你就先說自己的事情吧,反正我們兩個也不急!”就在徐子雄壓制住心裡面要轉身離開的衝動時,吳老就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徐子雄,這眼神讓徐子雄想起了屠夫殺豬時的模樣,心裡面猛地一震。
得到指示的周子安,先是從懷裡面拿出一個信封,遞到徐子雄跟前,笑着說道:“徐子雄同學,你也不要緊張,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受一位高人所託,讓你去周京大學的附中擔任一命語文老師。這是那位高人給你的信,明天就可以直接去附中報道了,那邊我都打好了招呼!”
周子安說完,也不等徐子雄願不願意,就直接對吳老和劉老分別敬了一個軍禮,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留下一頭霧水的徐子雄,和滿臉笑眯眯的兩個開國老將軍。
等徐子雄滿心狐疑的打開手裡面的信封時,怪老道歪扭七八的字跡就迎面撲來:徐子雄,你要想解開自己心裡面長久以來的困惑,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自己走過來的路再走一遍,周京大學的附中,就是你的起點!
雖然怪老道在信上沒有明說徐子雄的困惑是什麼,但徐子雄心裡面非常清楚,那就是自己腦海裡面稀奇古怪的東西和與生俱來一樣的知識。自從徐子雄記事以來,就對這件事情迷惑不解,這也成爲了徐子雄一塊最大的心病。
看完怪老道的信,徐子雄這才明白爲何周子安,不等自己表態就走了,看來他是知道怪老道握住了自己的命門,自己是不會拒絕的,這樣的感覺讓徐子雄很不爽,非常的不爽,但不爽也沒有辦法,徐子雄爲了弄清楚心裡面的困惑,只能按照怪老道的安排去做。
“呵呵,徐子雄啊!過來坐,大家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那麼拘謹!”看到徐子雄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吳老一點也不在意,就好像自己手上也握着怪老道的聖旨一樣,弄得徐子雄有一種落入狼窩的感覺。
不過既然來了,徐子雄又沒有臨戰脫逃的習慣,只好一邊收起怪老道的信,一邊坐到吳老的對面,低着腦袋就是不說話,準備來一個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其變,看看對面的兩個老傢伙在打什麼主意。
看到徐子雄不搭理自己,吳老先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喃喃自語道:“可惜了啊可惜了,你說安娜公主年紀輕輕的就要死在異國他鄉,我們卻沒有正當的理由去幫助她,真是.....”
“吳老,你說安娜公主有危險?”還不等吳老把話說完,徐子雄就猛地擡起頭來,滿臉焦急的看着裝模作樣的吳老,“是不是安娜公主已經來到華夏了?是誰要對她不利,咱們華夏政府爲什麼沒有正當理由去保護她?”
徐子雄一點也不懷疑吳老的消息,畢竟一個月前徐子雄可是親眼看到安娜公主發給自己的郵件,算算時間安娜公主就是沒有來到華夏,也差不多了。據徐子雄對安娜公主的瞭解,他知道安娜公主是一個說到就要做到的人,絕不會和自己開玩笑的。
“着急了?說話了?你小子不是對我愛答不理的嗎,怎麼現在主動給我說話了?”看到徐子雄滿臉着急的樣子,吳老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緩緩的靠在沙發生上面說道,“我剛纔只不過是在自言自語,誰要你和我說話的!”
子曰,人上了年紀啊,就容易耍小孩子脾氣,年紀越大,小孩子的脾氣也越大。現在的吳老就是這個樣,先前徐子雄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激發吳老體內的孩子氣,再加上他也拿住了徐子雄的命門,不怕徐子雄不顧及安娜公主的安危,這才端起了架子,想讓徐子雄來哄哄自己。
對於吳老的心思,槍林彈雨走過的徐子雄哪裡能不知道,趕緊走到吳老身邊,俯身說道:“老爺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趕緊告訴我關於安娜公主的事情吧,算我求你了!”
不管怎麼說安娜公主都是因爲自己的原因,才離開英國不遠萬里的來到華夏的,要是安娜公主真在華夏出現了意外,徐子雄不管不顧的話,恐怕徐子雄會內疚一輩子的。
“你真想知道?”徐子雄的話音剛剛落下,還不等吳老開口,一旁的劉老就笑眯眯的說道,“我可以先給你透露一個消息,據我們瞭解,國際上臭名昭著的“狼牙”恐怖份子,打算趁着安娜公主秘密來華的時機,要挾持安娜公主,逼迫英國方面無條件釋放他們的狼頭!”
“尼瑪,這兩個老傢伙是在給我下猛藥啊!”聽到劉老的重磅消息,徐子雄雖然明知道是套,但也無可奈何的去鑽,畢竟安娜公主可是因爲自己,纔給了狼牙機會的,而且對於兇暴殘忍的狼牙,徐子雄早就打過交道,知道他們都是嗜殺如命的亡命之徒,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想到這裡,徐子雄緩緩的站直身子,讓自己冷靜下來,笑眯眯的看着劉老:“你們有什麼事情還是明說的好,藏着掖着可不是華夏軍人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