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此時躺在地上的百姓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銀山,統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甚至忘記了爬起身來。
方震陽只是把那銀山扔出來,待到衆人看了一眼之後,便又收回到了空間戒指之中,厲聲對着身下跪着的四人說道:“說!你們四個跟着我,究竟有什麼圖謀!”
說着,方震陽竟然拿出了唐刀,一刀便將其中一人的胳膊躲了下來,伴隨着那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剩下的三人的眼神之中,頓時充滿了恐懼之色。
“大人饒命啊!小的只是看見大人對那乞丐出手闊綽,所以起了壞心思,還請大人原諒啊!”另外一個劍士急忙磕着頭,對着方震陽說道。
“哼!還想狡辯!”只見方震陽刷刷兩道下去,那劍士的身前,便出現了兩隻胳膊。
“啊!啊!”那劍士直接趴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着,嘶吼聲蓋住了前一個胳膊被砍斷的劍士,而他剩下兩個同伴急忙底下了頭,不敢再看。
“還剩你倆了,說還是不說?”方震陽看着剩下的兩人,冷冷一笑,“第一個人,一隻手臂,第二個人,兩隻手臂,第三個人,兩隻手臂一隻大腿!”
“啊!大人,小的說,小的說!”兩人都急忙磕着頭,爭先恐後的說道,生怕被方震陽砍斷兩隻手臂,外加一隻大腿!
“別吵,一個一個說,你先來!”方震陽指着其中一個說道。
“大人,小的是公侯府上的家丁,是侯爺,讓我們這樣做的!”一位劍士說道。
“哦?什麼侯爺?他怎麼會知道我?”方震陽唐刀已經架在了那劍士的肩膀之上,使得那說話的劍士渾身上下抖個不停。
這時,另外一個劍士急忙說道:“大人,大人,侯爺不知道你,但是侯爺讓我們平時在大街上轉着,只要是碰見有錢人,或者是美女,統統都要想辦法帶回去!我們看你對那乞丐母子出手闊綽,所以才盯上了大人。”
說完,那劍士還不忘擡起頭來,偷偷的看上景樂幾女一眼。
方震陽一聽,頓時心裡明瞭了許多,說道:“然後便喊我們是小偷,然後讓老百姓把我打死之後,你們再把我身上的錢全部拿走,再把我的女人們全部帶回去?”
方震陽將衆女說成‘我的女人們’,頓時包括芝春景樂在內的衆女,俏臉皆是一紅,景樂瞪了一眼方震陽,小聲罵道:“呸,真不害臊。”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那兩個劍士急忙磕頭說道,頭在地上磕破了皮,但還是磕的咚咚響。
“滾!”方震陽對着兩個劍士說道,對於這些小人物,他沒必要去計較那麼多。
“謝謝大人,謝謝公子!”兩人聞言頓時如獲四赦一般,急忙連滾帶爬的向着外面逃去。
“回來!”方震陽喊了一聲,“把這兩人廢物擡走!”
“啊!是是是!”那兩人還以爲方震陽又要對他們幹什麼,本來已經平靜了許多的心裡再次的恐懼了起來,一聽方震陽說完,頓時鬆了一口氣,急忙一瘸一拐的走回來,然後擡着那剩下的兩個斷臂劍士走了出去。
待到那四門劍士全部走出去之後,方震陽對着身旁已經站起了百姓說道:“現在的事,大家都清楚了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可就先走了!”
說着,方震陽便向前走去。
衆人一見方震陽向前走來,都紛紛讓出了一條道路,目送着方震陽等人,從他們身旁一一的走過去,直到方震陽等人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他們纔算是送了一口氣,紛紛說起話來。
“那人好厲害!公侯府上的人都敢打!”
“是啊!不過這公侯府太過分了,竟然利用我們,來殺好人!”
“你知道又能怎麼樣啊?人家侯爺可是大將軍麾下,第一猛將趙賀的叔叔,權威滔天,就連我們羅蘭城的城主,都要對人家禮讓三分啊!”
“是啊,不過這公子,竟然有這麼多銀子,你看見了沒有?用銀子堆積起來的小山啊!當時被那公子瞬間就變出來了,如果我有那麼多銀子,我們一百輩子都不愁吃穿了啊!”
“諸位請留步!”一個聲音在方震陽前面想起,只見一個灰衣大漢,擋在了方震陽衆人行走的路上,叫住了方震陽等人。
方震陽擡頭一看,只見那灰衣大漢身後,還有數十個人都擋在了前面的道路上,一個個皆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着自己這些人,不過這數十人,實力最高的,也就是剛剛說話的那名灰衣大漢,纔不過是中級劍師的實力罷了。
“怎麼?”方震陽擡頭問道,嘴角微微向上一挑,露出了一絲邪邪的笑意。
“我家侯爺有請各位!”那灰衣大漢雖然說請,但是卻摩拳擦掌,沒有一點兒要‘請’的感覺,說是‘抓’更爲合適一些。
“玉歧,解決了他們,我們去萬花坊好好樂樂!教教這幫奴才,請人應該怎麼請!”方震陽學着剛纔聽見的一位書生的口氣,笑着說道,惹來了衆女一度鄙視的眼神。
“好!”慕容玉歧也是一笑,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也喜歡上了這種虐人的感覺了,以前的他總是認爲,只有和比自己實力高的人對戰,才能夠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實力,而現在,他感覺和比自己實力低的人打,特別是和一羣比自己實力低的人打,自己纔有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別說就這幾十個人,就是再上來幾百個這種實力的人,現在的慕容玉歧也不會放在眼裡。
慕容玉歧連劍都沒有拿,就向着那羣人衝了過去,首當其衝的,是那穿灰衣的中級劍師,看得出來,他是這羣人之中的首領。
那灰衣大漢一見慕容玉歧竟然首先對自己衝了過來,冷笑一聲:“兄弟們,上,宰了這小子!”
說着,這大漢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把大劍,直對着衝殺過來的慕容玉歧衝了過去,而他身後的衆人,也在同一時間衝了過去。
“哼,不知死活!”那灰衣大漢衝到慕容玉歧的面前,叫罵了一聲,提着巨劍,便向着慕容玉歧的頭上砍去,一出手極其狠辣。
那隻慕容玉歧聞言竟然也不生氣,只是輕輕一笑,如果這句話是實力比慕容玉歧高的人說出來的,可能會激發出慕容玉歧心中的怒意,但是這句話現在卻是一個實力比自己足足低了三階的人說出來的,慕容玉歧聽見只會覺得可笑,絲毫不會憤怒。
只見慕容玉歧面對着見面劈下來的,竟然絲毫不斷臂,而是將自鬥氣全部運用到了自己的右手之上,手掌成刀,竟然直直向着那巨劍對劈了過去。
單手對巨劍!
這也是慕容玉歧想試試自己現在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
緊接着,只聽“哐當”一聲響,那灰衣大漢的大劍便掉落在了地上,而那大漢自己,卻捂着被慕容玉歧反震力所震裂的雙手,剛剛想叫喊出聲,慕容玉歧的一拳,已經迎面而來,那灰衣劍師躲閃不及,直接被打的鼻樑塌陷,倒飛了出去。
慕容玉歧並沒有因爲那灰衣大漢倒飛出去,而停歇動作,只見他腳底一滑,飄渺步法展開,在人羣之中游走起來,卻說運用靈氣的飄渺步法,纔是真的飄渺步法,雖然慕容玉歧現在只不過是辟穀期,但是一運起飄渺步法,便讓這些低階的劍師,劍士們,根本看不見慕容玉歧的人,他們能夠看見的,只是慕容玉歧身後拖着的一道長長的虛影罷了。
不到十息的時間,慕容玉歧便已經將這幾十個劍士們,全部打翻在地上,這些劍士們,可不像剛纔的那些老百姓們只是被推到一樣,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只見慕容玉歧在這些劍士們的躺着的人堆裡,傲然站立着。
“你等着!你敢打我們,侯爺不會讓你好看的!”那灰衣大漢,爬起身,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說道,因爲此時他的鼻子,已經失去了作用,說起話來,給人一種陰陽怪氣的感覺。
“恩?”慕容玉歧聞言,向着那灰衣大漢快步走了過去,那灰衣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慕容玉歧一把提了起來,如同拎小雞一般,林拎到了方震陽的眼前,然後用腳一踢那灰衣大漢的腿關節,那黑衣大漢便跪在了方震陽的面前。
“侯爺在哪裡?”方震陽問道,這事他原本不想計較,但是這侯爺卻三番五次的針對自己,雖然沒有什麼實質的威脅,但卻像只蒼蠅一般,惹得人煩。
那灰衣大漢倒也硬氣,瞪了一眼方震陽說道:“侯爺在哪裡,不是你能問的,你們厲害能怎麼樣?我家侯爺和城主可是知己,你現在得罪了侯爺,羅蘭城的軍民都不會放過你的!”
方震陽一聽頓時氣笑了,對那灰衣大漢說道,“你以爲你不說你家侯爺在哪裡?我就真不知道了嗎?”
說着,只見方震陽便慢慢向着前面不遠處一個方向徑直走去,那灰衣大漢一見方震陽竟然向着那個方向走去。
而此時在一個角落之中,正有三個人,看着向着這邊走來的方震陽,其中一個身穿錦衣的中年人向着兩人問道:“他怎麼向着我們走來了?難道是我們被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