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婆聞言,將目光看向了林飛,這才大罵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隨即又對着林飛身旁的方芳說道:“果然是個小婊|子,在外包着野男人不說,還找的這麼小的,呸!真不要臉!賤|人一個!”
方芳被自己名義上的婆婆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而林飛則是將方芳護在身後,對老太婆說道:“你不要輕易侮辱別人的尊嚴,我和方小姐只是清白的,如果你再侮辱我,我不介意去告你,相信當律師的你也是懂法的人,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能亂說!”
那老太婆一聽,頓時氣得渾身顫抖了起來,先是指着林飛,又指了指方芳,罵道:“好啊!連我是什麼職業人家都知道了,說沒有女幹情,打死我都不會信的!哼?告我?你拿什麼告我?笑話了,還真沒有聽說有人隨隨便便告律師的。”
這時候老太婆身後的女兒,輕輕拉了一下母親的手,然後示意自己母親再不要說話,只是略帶好奇的看着林飛方芳二人,特別是頗有深意地看了方芳一眼,竟然能夠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找過來,還真有點兒能耐。
不過她怎麼說是有身份的人物,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陪着自己母親罵人的事情千萬不能做,而且這還是家醜,老太婆在自己女兒的示意下,也再沒有多說,只是狠狠的瞪着林飛,說道:“想把我家偉露接走,哼!不可能!”
“偉露?真不要臉,連姓氏都改了,這些年你盡過奶奶的義務嗎?”林飛聞言可笑之極,他當然知道那再市委當辦公室主任的大姐是在注重自己的身份,這林飛心想着你不吵騙要跟你吵,最好鬧得這事情全城皆知,看看這市委辦公室主任他媽是什麼樣子纔好。
“年輕人,說話需要有些素質,注意一下言行舉止!”這時候,那市委辦公室主任,終於發話了,只見她那柳眉一皺,對着林飛說道,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這種氣質在女性身上是極爲少見的,林飛只是在林清荷身上見過,這是第二個林飛見到帶有氣場的女人。
“呵呵。”林飛面對這市裡的大員,絲毫不介意,只是冷笑一下,隨口說道:“我對於有素質的人說話,向來很有禮貌,而對沒有素質的人,我不會有什麼所謂的狗屁素質!”
“你!”韋麗紅瞪着林飛,一時間竟然對林飛這刁民說不出話來。
林飛也懶得對這對母女倆多說,母親都是這樣,自己的女兒能夠好到哪裡去?即使是當了渭北市的市委辦公室主任,那之能夠證明能力,而隱藏在表面之下的東西,又有誰能夠見到呢?林飛直接對方芳說道:“方芳,走,我們去門口!”
其實他們現在已經在門口了,只不過距離門還稍微遠了一些,現在幼兒園的學生,已經陸陸續續向着外面走着,由老師帶隊,將每一個人送到自己的家長手中,這時候那老太婆一聽林飛所言,明顯急了,說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想都不要想!”
不過回答老太婆的卻是林飛和方芳兩人的後背,氣的老太婆一跺腳,轉頭對着身後的女兒說道,“你看看!看看!這兩個奸|夫|yin|婦!真是氣死我了,不行,我的孫女絕對不能讓他們接了去!”
說着,老太婆也急忙向着林飛走過的方向急速走去,韋麗紅見狀,也急忙跟上前去。
就在這時候,方芳已經看見了自己的女兒方露,大聲叫道:“露露!露露!”
這時候孩子羣中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聞言向着這邊看來,一見方露,大聲喊道:“媽媽!”便不顧幼兒園老師說過的什麼組織紀律,向着這邊跑來,方芳蹲下身去,將方露接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緊緊的抱住,竟然哭了出來,“露露,想死我了你!”
“媽媽!露露也想媽媽了!”小孩子緊緊抱住母親,“媽媽不哭,哭了不是好孩子。”
這時候,老太婆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露露,來,跟奶奶回家!”
方芳一聽聲音,就急忙站起身來,將方露緊緊抱在了懷裡,退到了林飛的身後,她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依賴上了林飛。
在方芳懷中的方露此時也喊道:“我不跟你回去,我要跟媽媽在一起。”
林飛此時不想與這對母女過多計較,轉頭對方芳說:“方芳,我們走。”方芳即刻點了點頭,緊隨其後,向着車的方向走去。
“站住!”老太婆也急了,大喊了一聲便向着方芳身前跑去,一把將方芳懷中的小方露抱住,拼命撕扯着說道:“把孩子給我,你這個賤|女人,不許帶孩子走!”
“不許你罵我媽媽,你是壞人!”被方芳緊緊抱在懷中的方露,拿起小拳頭用力捶打着自己奶奶拉着拉着自己的胳膊,小臉不高興的喊着。
“不行!方露是我的,不能給你!”這時候,方芳總算是也跟着硬氣了起來,看着懷裡的女兒,捨不得再讓她離不開懷裡。
“我不讓你帶走我的孫女!露露,跟着奶奶回家,奶奶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糖醋鯉魚!”老太婆不依不撓,對着小方露說話,卻將手直接用力抱住了方露,從方芳懷裡不斷地拉扯着。
這時候,方露哭了起來,大喊道:“我不吃!我要跟媽媽回家!我不跟你去!你討厭,你不是我奶奶!”
“露露!”老太婆爲人雖然不怎麼樣,但對於自己這孫子也是很疼愛的,一聽方露不認自己這個奶奶,雙眼中露出了一絲沒落與傷心,但是手卻不放,不知道是哪兒的力氣,竟然將方露從方芳手中硬生生的搶了過來,不管大哭大鬧,甚至對自己手腳相加的方露,說道:“我孫女是我的,沒有人能夠將她帶走,你個賤女人,你要帶走方露,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