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鵬哥還在慌忙着不知所措的時候,張豺狼已經帶着幾個人走進了聖鼎酒吧,怎麼說張豺狼就是坐鎮渭北中的,所以聖鼎酒吧比起蘇三要來的快多了,張豺狼一進來,也不管這裡怎麼了,直接對着蘇三扯着大嗓門說道:“呦,這是什麼風啊,把三哥您吹來了?”
“豺狼,你少扯雞|巴蛋!看看你的手下都做了什麼好事!”蘇三指了指那邊還捂着臉的負責人小李,又看了看在一旁冒着冷汗的鵬哥,對着張豺狼直接說道。
“哦?”張豺狼這才發現,蘇三似乎是真動怒了,看了看衆人,一看自己最爲信任的小鵬竟然也在,便對着鵬哥說道:“鵬子,怎麼回事?”
鵬哥一看自己的直屬老大都來了,也不敢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張豺狼,每說一句,那邊的負責人腿就軟幾分,這又是三哥又是狼哥的,這可都是渭北道上跺一跺腳,地都能震上三分的大人物啊!平時自己想見都見不上,這倒好,這次全來了,不敢卻是自己不願意見到的那一種。
待到鵬哥說到最後,負責人終於支持不住了,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哭喊道:“狼爺,三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
而張豺狼卻沒有理會那負責人小李,而是把目光方向了那邊坐着一邊抽菸,一邊跟吳夢琪說着什麼話的林飛,怎麼看都不認識,於是將蘇三向着不遠處一拉,小聲問道:“蘇三,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你是不是嫌我叫你小三了,專門過來找事啊,我告訴你,可不帶這樣的,玩笑歸玩笑啊,你這是打我的臉啊!”
“呸!你那張破臉我才懶得打呢!剛纔那個叫小鵬的不是都給你說了嗎?這人可是惹了飛哥,要不我閒的蛋疼,來你這裡做什麼?”蘇三聞言,直接沒有好氣地罵道。
“三哥!三爺!您就別開玩笑了不成嗎?友情幫哪裡有飛哥這麼一號人啊,還你老大?你讓阿狗哥聽見了還不得扇你兩個大耳光子?別鬧了,就這樣好不好?算是給兄弟一點兒面子了!”張豺狼一見蘇三竟然不買賬,苦着臉對着蘇三說道。
張豺狼雖然跟蘇三是同一級別的人物,但是張豺狼也知道,自己跟蘇三其實不是一個檔次的啊!人家直屬的現在可是財貴大哥了,而自己直屬的還是邵然啊!所以張豺狼不好對着蘇三翻臉,誰都知道蘇三這筆陰着呢,惹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陰進去了。
寧惹君子,勿惹小人啊!
蘇三一聽張豺狼還這麼說,就不耐煩了:“我都說了,誰他媽一天閒着沒事麻煩?我都說了是飛哥!你還飛哥你不知道?你豬腦子啊你,真不知道你這老大是怎麼做上去的,你確定你沒有給邵然或者賈立建走後門?”
“額……”張豺狼被蘇三罵了個狗血噴頭,一下子就愣住了,飛哥?友情幫的老大里面確實沒有飛哥啊!不過這名字現在聽起來,還真是有點耳熟啊!
“三哥三哥,哪一個飛哥啊?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張豺狼一見蘇三說得若有其事地,心下也是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出現了,回頭又仔細看了看林飛,還是對着蘇三小聲問道。
蘇三聞言,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無奈說道:“飛哥!林飛!林飛!飛哥!知道了沒有?”
“啊!”張豺狼聞言就是一驚,“你是說…”張豺狼說到這裡,不敢往下說下去了,又看了看林飛,果然有點兒像是傳言中,那財貴老大的大哥啊!
“三哥,你這怎麼不早說啊!我沒有給飛哥打招呼,現在都失禮了,這讓我怎麼好啊!”張豺狼現在一點兒都沒有老大相了,一副緊張的樣子,都不敢看林飛了,而是對着蘇三說道。
“你又沒有問我!”蘇三瞪了一眼張豺狼,心道你現在緊張了?你剛纔到哪裡去了?現在叫三哥了?剛纔打電話不是還小三小三的叫的挺爽嗎?
“三爺!我求您了,您辦法多,快給我想想辦法吧!”張豺狼早就知道林飛了,卻沒有想到自己見大哥大的過程會是這樣,一下子就沒有了主意了。
“你啊!”蘇三拍了拍張豺狼的肩膀,說道:“你果然是笨的夠嗆,這還用我教你嗎?你現在裝作不認識飛哥,你把事情辦利索了,剩下的事情我給你說!你放心好了!”
“啊?這樣啊,也對!”張豺狼想了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於是對着蘇三謝道:“謝謝三哥了,等等請你喝酒!”
“不用不用,快去辦吧,飛哥都等了快一個小時了,肯定着急了!”蘇三對着張豺狼急忙說道。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辦!”張豺狼不留痕跡地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接着走了過去,來到了那負責人面前,兩腳就踹了過去,張豺狼比起蘇三能打多了,兩腳就把那本來就跪在地上的負責人直接踹倒在地,然後着滿臉是血的負責人說道:“你那幾個鬧事的朋友在哪裡?”
“在……在哪裡……”負責人直接雖然倒在地上,但是也不敢怠慢,直接指着距離林飛不遠處,本來還打算看熱鬧的幾個被林飛先前打過的青年說道。
“去,你們幾個,把他們給我拽過來!”張豺狼指了指負責人的幾個手下,說道。
那幾個看場子的哪裡敢怠慢,這老大都被打成這樣了,他們又怎麼能不怕呢?所以張豺狼一說,乖乖地就把那幾個先前鬧事的人拽了過來,也同樣踹倒在地!
“把他們幾個的腿,給我打掉了!”張豺狼對着那幾個看場子的人直接說道。
那幾個看場子的人聞言,一下子就愣住了。
“怎麼?不敢嗎?不敢就不要滾黑社會!”張豺狼也怒了,尼瑪啊你他媽找誰不好,竟然找飛哥鬧事,你這不是找死嗎?你找死你別拉上我好不好?飛哥啊,那一句話就能要了我的命啊!
張豺狼直接從地上撿起了一根不知道是誰扔掉的鋼管,來到了那負責人的身旁,對着那負責人的腿就是一下子,那負責**慘叫着直在地上打滾。
而這時候看場子的人也反應了過來,有樣學樣地將剩下幾個先前鬧事的人,各自廢了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