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怕?”林飛聞言笑道。
“是,跟着飛哥,我什麼都不怕!”那賈大力對着林飛肯定答道。
“做違法的事情呢?”林飛笑問道。
賈大力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才說道:“我不怕!”
“行!”林飛聞言只是說了一個字,卻也不說別的,回到了自己的酒桌上,對着那賈大力隨意招了招手。
賈大力急忙跑過去,對着林飛問道:“飛哥,怎麼了?”
“把這瓶酒吹了!”林飛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拿一瓶被郭靜早就摻了最少五種烈酒,準備灌自己的AK47來,對着賈大力說道。
“好!”賈大力沒有說什麼,一把就拿過了那瓶酒,不過剛剛喝了一口,就狠狠嗆了一下,不過賈大力強忍着難受,繼續閉着雙眼,一口一口,跟咽毒藥一般往下灌着,等喝道了半瓶的時候,賈大力一下子拿下了搭在自己嘴上的酒瓶,狠狠地喘着粗氣。
此時的他已經面色通紅,雙眼迷離,更是站不穩了,這種烈酒,就算是郭靜這大姐大喝,喝上一杯都算不錯了,林飛可不相信這賈大力的酒量能趕得上郭靜。
“飛……飛哥……”賈大力有些艱難地說道,身體搖搖晃晃的,“我能坐下來喝嗎?”
“你隨意!”林飛說道。
賈大力聞言坐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拿起了那剩下的半瓶酒,狠狠喝了起來,此時他胃裡已經是翻江倒海,不過他卻用自己的意志,強忍着繼續喝。
“咳咳咳!”賈大力又被酒給嗆到了,不過賈大力只是咳嗽了兩口,繼續閉着眼睛喝,等到那一瓶酒賈大力花了三分鐘終於艱難地喝完了以後,賈大力見酒瓶放在了桌上,但是因爲眼睛已經看不清楚東西,酒瓶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飛哥……可以嗎?”賈大力對着一旁坐着抽菸的林飛說道,一說完,賈大力就急忙轉過身去“哇”一聲吐了出來,隨即一個重心不穩,直接爬倒在了地上,隨即就失去了知覺。
林飛搖了搖頭,走過去,在賈大力身上幾處穴位上點了幾下,隨即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粒自己好多年都沒有用過的醒酒藥來,塞到了賈大力嘴裡。
隨即,林飛走了過去,對着已經嚇得雙腿發軟的那男子說道:“去吧,把賈大力扶回去吧!”
“好的!”男子聞言,如釋負重般點了點頭,隨即急忙叫了幾個兄弟,過去將賈大力一擡,就要往出走去。
男子這個後悔啊,原來眼前的人就是大力哥最佩服的林飛啊!自己竟然還在林飛跟前吹牛,甚至還放了狠話,這不是找死麼?
此時他恨不得能早些跑掉,說起來都怪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在這裡惹事,哪裡有這麼多事情,看自己等等出去了,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可是就在這男子剛剛送一口氣,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聽到林飛說道:“等等!”
“啊!”男子聞言,如機械般頓住腳步,轉過身來,畏懼地看着林飛,問道:“飛……哥,什麼事?哦不,您有什麼吩咐。”
林飛從身上拿出了一直筆,從吧檯上找出一張紙來,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地址,交給了那男子說道“讓他明天中午在這裡來找我!”
“好好!”男子聞言急忙接過了林飛手裡那張紙條,隨即急忙離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林飛再一次喊住了他。
男子冷汗都下來了,對着林飛問道:“飛哥,您還有什麼吩咐?”
林飛指了指男子身旁的那個挑釁了林飛好幾次的女人,對着男子說道:“她留下!”
“好!好!”男子聞言,急忙點了點頭,剛要轉身,想了想又對着林飛問道:“飛哥,您好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林飛點上了一根菸,對着男子說道。
“好!飛哥您先忙!”男子聞言,就急忙轉身走了,這地方他敢保證,他一輩子都不會再來了!
男子走了,只剩下那女人一個了,此時女子臉色一片蒼白,她跟林飛幾次接觸,當然知道林飛是什麼人物了,就連那些她認爲是渭北的大人物,到了林飛面前都低聲下氣的,要是以前她還記恨林飛,心想着報仇,可是現在她一點兒都不想了。
不過林飛卻沒有理會她,而是跟着郭靜去喝酒了,此時酒吧的服務人員已經收拾了被砸了的一些酒瓶什麼的,酒吧裡恢復了正常,顧客們倒是全部沒有走,而且都看着如神一般的林飛,有的甚至都看得花癡了,甚至郭靜說今晚酒水全免,都沒有聽進去。
那女人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林飛,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也不問姐姐我同不同意!”郭靜對着林飛怪怨道。
“這不是怕你不同意,留下了一個麼?”林飛喝着服務員新跑出來的茶水,對着郭靜說道。
“一個女人,你讓我怎麼好意思虐呢?都打了兩次了,每一次打不是哭就是叫,不過這女人也真賤,捱打兩次就算了,非要跑過來挨三次打。”郭靜說着,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女人,然後罵道,“你TM給我過來,難道你TM不知道你那破逼樣子,壞我酒吧的生意麼?”
女人聞言,有些緊張,不過還是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站在了酒桌旁邊。
郭靜看了看那女人,接着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女人猶豫了半天,還是說道,“我叫盛詩謠。”
“名字倒是好聽,就是人不咋地!”郭靜笑罵道,隨即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說道,“坐下說。”
“我……我還是站着吧。”盛詩謠有些害怕說道。
“讓你坐下你TM的就給我坐下,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郭靜聞言不滿說道,“你站着我還得仰望你,姐我不舒服!”
郭靜這麼一說,一桌上剩下的三個女的都笑了起來,而那盛詩謠臉色難看,卻不敢再說什麼,乖乖地坐在了郭靜身旁,但是隻坐了一點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