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倉鼠立刻被夾在窗戶那裡動彈不得,不斷揮舞着四隻爪子,嘴裡吱吱吱大叫着。
段星野走到窗口,驚歎道:“我的天,現在的老鼠都長這麼肥了?這是偷吃了多少東西才養成這樣啊?”
雪球要氣瘋了,吱吱狂吠:‘小子,小爺我是虛胖!’
白初薇輕輕一揮手,指尖輕揮出一道微風把窗戶打開,雪球對着段星野威脅地吱吱大叫幾聲,朝白初薇狂奔而來,一下子落在了白初薇的肩頭。
雪球委屈巴巴:‘老祖宗,你可讓我擔心壞了,我在白家閣樓看到你和野男人在天上飛。’
還不往家裡飛!
雪球是真擔心,今天可是某某某的忌日,他生怕老祖宗喝醉了,遇見歹人。
白初薇指着窗戶口蔫噠噠的大型紙鶴,嘖嘖道:“這就是你連着累塌我五隻紙鶴的理由嗎?你是真的胖。”
段星野震驚:“這隻倉鼠是薇薇你養的?它能聽懂我們說話?”
白初薇眉梢一跳,深笑道:“倉鼠?它的年紀可比你還大。”
雪球驕傲地揚起腦袋。
段星野被驚得不得了,嘴裡喋喋不休地道:“四叔,我聽說倉鼠頂多活兩三年就沒命了,這倉鼠可不得了,成精了吧?”
段非寒神色如常,並沒有被驚嚇到。他都親自嘗試過坐着飛羽毯在天上飛,還有什麼不能夠接受?
段星野忍不住佩服,可不愧是他四叔,見過大場面的大佬啊。
白初薇從段非寒的牀上下來,拿過雪球捧過來的香水朝自己面前噴了噴,把身上的酒氣噴掉,隨口問道:“段星野,我送你那麼多複習資料,你現在不應該在自己房間裡好好學習嗎?”
“跑你四叔房間來幹什麼?你來抓姦啊?”
段非寒正準備把水杯送進廚房水槽裡,手微滑差點直接摔地上!
抓,抓姦?
饒是段非寒雲淡風輕,聽到這話也微微變了臉色。
段星野緊張:“我哪敢抓四叔和你的奸啊?你們倆我都惹不起。”段星野嘟囔着吐槽,眼神一下子又暗淡了下來,“我爸今天把許星辰帶去當伴郎了,剛纔又帶回了家裡。”
他媽都因爲這事兒直接氣得回了孃家。
白初薇眉梢輕挑,是嗎?
許星辰這男主又開始造作了嗎?
果然不愧是原文的男主,氣運之子,雷都不能把他劈出事兒。
段家大廳裡,許星辰被段修豪帶了進來,一看到那低調奢華的大廳裝修,光是角落裡的花瓶都好像是古董擺件,他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脣,有些自慚形穢。
段老爺子還在爲今天白天三兒子婚禮的事情感到頭疼,老大竟然又把他那個私生子給帶了回來。
段修豪看着段老爺子黑了的臉色,心裡也是忐忑不安,硬着頭皮道:“爸,今天還多虧了星辰,老三婚禮鬧出那麼大的事兒,要不是星辰幫着老四處理現場,還不知道鬧得多大呢。”
“爸,我知道您之前在康復宴會上說的話都是氣話。”
段老爺子聲音涼涼:“誰告訴你那是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