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孩子真傻,竹軒多好的人呀。”
“爸,他和李媚娟……”
喻小白又想解釋,不想喻景山直接打斷了她,“你小媽是爲你和竹軒好,就是想要勸勸他不要生你的氣,勸你能回心轉意,不成想你居然會誤會她,小白,做人要有明辯事非的能力,不能……”
喻小白急得要跳腳了,明明不分是非的是喻景山,這時候還訓她,“爸,不是的,是你……”
“你還敢說是我分不清楚事實嗎?事情明擺着在那裡,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明明有了竹軒,還與那個咖啡廳的服務生不三不四的搞在一起,那個男孩算什麼東西?根本配不上你。”
“對,他配不上我,他是梅竹軒和李媚娟找來的託,專門演戲給你看的,爸,我根本不認識他。”
“行了,別再給我胡說八道了,週六晚上必須給我出現,到時候,我再訓你,讓你知道知道做人的本份和輕重。”喻景山吼完這一句,便掛斷了。
聽着手機裡的盲音,喻小白欲哭無小。
她爲自己有這樣一個爸爸而悲哀而無奈,偏偏,怎麼都說服不了喻景山。
喻景山就象是被李媚娟給洗腦了一樣,認定了就是她錯。
嘆息了一聲又一聲,喻小白只好換了衣服又去找工作了。
連着三天,晚上去試衣片場試衣服,白天就找工作,可惜,沒有一家公司肯聘用她。
明知道是梅竹軒在搞鬼,可她卻對梅竹軒毫無辦法。
明天就是週六了,想着明晚的party,她不止要參加,還要想辦法把媽媽以命換來的五十萬從李媚娟手裡要回來給爸爸養老,不然,不甘心呀。
從片場回來,喻小白翻出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左試右試,只有那天在片場買下的粉色連衣裙上身還不錯,可是party這樣的場合還是穿晚禮服比較正式。
她想着自己手裡僅有的從試衣片場賺來的兩千塊錢,其實也可以去選一套便宜點的晚禮服。
其實第一天在試衣片場也有試晚禮服的,可惜那時候她沒想到會用上,結果,後面的幾天就再沒有試過晚禮服了。
“明天有約會?”喻小白比試着一條裙子,正想着要怎麼搭配的時候,秋亦檀推門而入。
“嗯,明晚有個party。”
“要不要我陪你?”秋亦檀隨口一問,不過也只是問問,他並沒有打算真陪她去,不過是想要看看喻小白的反應罷了。
“不要。”果然,她直接拒絕了。
秋亦檀脣角輕勾,他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目光掠過她試過的那些堆在牀上的衣物,“你這些衣服沒一件是適合party的,還是買一件新的吧,你可以刷我的卡。”
“不要。”
“爲什麼?”秋亦檀挑眉,“喻小白,你難道是覺得我的錢很髒?”所以,除了那艘她要登記他名字的遊艇,還有她手裡的那款二手手機,還有刷過的幾筆零零碎碎一二十塊的散錢,她幾乎就沒動用過他的卡。
“我……我……”喻小白緩緩低下頭去,“我怕我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