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影染還有弱點,也許還能威脅她,但是如果她是豁出去了,那隻能是答應她。”時御天理性的分析着可能的情況。
“那她”
“根據我的觀察,她豁出去了。之前無論是來找我還是電話,她說話都小心翼翼,可是剛纔的電話,她根本無所顧忌,還很噁心得勾引我,那語氣很騷。”時御天的大手在她的肌膚撫摸着,不管白影染怎麼勾,他對只會對懷了的女人有感覺。
宋樂兒眯着眼,火氣很大,恨不得拿瓶硫酸去潑白影染。
以前聽御天說,他們調查到,在白影染被抓走的那幾年,一直有伺候克萊爾的手下。
那個手下,還是個五十多歲的白人大叔,重口味的大叔。
之後,還有幾個克萊爾的手下都睡過白影染,太混亂太髒了。
她怎麼好意思想要時御天這種優質乾淨的小鮮肉?!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你可要保護自己的清白啊。”宋樂兒幾乎是哭喪着說這話的,怕他會清白不保,被白影染糟蹋了。
“我是想假意逢迎,吃個飯,喝杯咖啡可以,但是更進一步的,或者身體的任何接觸,我都避免。我也不喜歡往自己身弄一件髒兮兮的垃圾。”時御天更傾向於和平去解決的。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他不想有人再打宋樂兒的主意。
這是他最大的考慮。
“你真的不會犯錯誤?”宋樂兒忽然想起某位電影巨星出軌後說過的那句話,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她當時覺得,那位巨星忒不要臉,他自己出軌,不代表全世界的男人都會出軌,幹嘛要全天下的男人都拖下水,這分明是掩飾他自己的禽獸行爲。
“不會,除非對象是你。”時御天的大手摸她豐滿的位置,滿足的揉着。“又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能讓我有感覺,只有你!”
他的薄脣湊近,吻住了宋樂兒的小嘴,轉轉反側的輕吻着,像是在品嚐最美味的甜品,不緊不慢,流連忘返。
她的脣瓣,她的小舌,都是軟軟的,所以他很喜歡吻她,跟她接吻的感覺很棒。
兩人又親熱了一次,這次兩人都放慢了節奏,投入的情感更多,那極致的感覺,前兩次還強烈。
“我是殘疾人,四肢全殘,是你害的,嗚嗚嗚”宋樂兒累哭了,也不是真的哭,反正也差不多了。
幾個小時的運動,確實是全身都動彈不得,估計未來兩三天,她都不想再跟時御天親熱了。
“全部精力都用在你身,這樣對着別人,我有心無力了。你大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犯錯誤。”時御天看着她陀紅的雙頰,瀲灩的水眸,只覺得無嬌豔動人。
要不是她全殘,還想來兩次,今天他的興致特別高。
“怪不得我沒懷,一定是過於頻繁,種子的質量下降了。”宋樂兒定定地凝視着他,小嘴勾起了狡黠的笑。
聽說,過於頻繁,男人小蝌蚪的質量和活力都會降低,女方反而不容易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