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獨孤沐月搬出了自己的父親,皇上頓時也是有些語塞,獨孤絕的確是爲了他的王朝付出了很多,若是爲了這麼點小事就將獨孤沐月關進去,恐怕也是不妥的。但是皇上的威嚴也在這裡,如果自己現在鬆口的話,那豈不是笑話了。
“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既然是獨孤家的嫡女,就要學會擔當纔是。”皇上厲聲說道。
聽聞皇上的話,獨孤沐月心裡一涼,看來這次自己是真的躲不過去了。
“慢着。”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了。
獨孤沐月擡頭一看,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個傢伙剛纔去哪兒了,敢娶自己還不敢露面是嗎?
“父皇何以動這麼大的氣。”君玄狂聽聞這裡的事情,趕緊就放下手裡的事情奔了過來,本來以爲父皇也就是跟她見個面而已,哪裡想到會弄出這麼大的事情。
“你也知道這獨孤沐月已並非是處、子之身了?”皇上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
我當然知道,君玄狂暗自想到,她的處、子之身還是我拿的呢,“回父皇的話,我不知。”
“哼,幸好是有人說了出來,否則咱們父子倆可是要讓人瞞在鼓裡了。”皇上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獨孤沐月。
“父皇,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曄王府的王妃。”君玄狂直接跪在了獨孤沐月的身邊,把獨孤沐月嚇了一跳,“她怎樣就是我的事情了,還請父皇不要責怪她。”
見到自己兒子這麼爲獨孤沐月求情,皇上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了,“你竟然跪下爲這個女人求情?”
“她既然是我選中的王妃,那就是我的人。”君玄狂低頭沉聲說道,“不管她怎樣,我都會維護她。”
“你……”皇上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兒子,他一直那麼服從自己的,何時起已經開始敢反駁自己了。
君玄狂看到皇上的表情,也知道是自己的語氣有些戾氣了,趕緊低頭,“父皇,還請您看在她是我妻子的份兒上,寬恕她這一次。”
“不行。”皇上厲聲說道,“說已說出,沒有再收回的道理。”
“那您怎樣才能饒恕她。”君玄狂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他一定是想借此機會得到些什麼罷了。
果然,皇上一聽君玄狂的話,眼神就亮了亮,有件事他已經想了很久了。
“北疆三軍現今的虎符都在你的手中是吧?”皇上意味深長的問道。
君玄狂聽聞心裡顫了一下,“是。”
“我要一軍的統治權。”當初北疆叛亂,爲了壓制他們,皇上就將三軍的兵權全權交與了君玄狂,現在雖然動亂是平息下來了,但是皇上也不好意思要回兵權,畢竟那些三軍的將士都是跟君玄狂出生入死的,如果自己強制的收回來,恐怕也不是人心所向的。
但是如果是君玄狂自己拱手相讓的話那就不同了。
君玄狂眼神裡一片暗沉,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獨孤沐月剛說自己甘願受罰,君玄狂就靜靜的開口了。
“我願意。”
“你瘋了!”獨孤沐月不禁拽住了君玄狂的袖子。
君玄狂感覺到了獨孤沐月的動作,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沒事的。”
“那是一軍啊,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獨孤沐月壓低聲音吼着。
“我當然知道,”君玄狂輕笑的看着獨孤沐月,“但是也不能眼看着你被送進牢房啊。”
“你是不是有
病。”獨孤沐月眼含怒氣的看着君玄狂,她不用他爲自己做到這個地步好嗎。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父兄死亡事件的真相嗎?”君玄狂壓低聲音看着獨孤沐月。
獨孤沐月一聽直接就愣住了,“你……”
皇上看見他們兩個竊竊私語也不再計較什麼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但是他直覺這個女人會影響自己兒子的大業。
“只此一次,如有再犯,我定不會輕饒你。”皇上說完這話,就直接拂袖而去了。
看見皇上走了,君玄狂長舒了口氣,還好將她保下來。
“爲什麼?”獨孤沐月直直的看着君玄狂。
“什麼爲什麼?”君玄狂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爲什麼你選我做王妃,爲什麼要不惜丟掉一個軍來保我。”獨孤沐月定定的問道。
君玄狂看向四周,沒有理會獨孤沐月的話,“是誰將你的處、子之事說出來的?”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獨孤沐月扯着君玄狂的袖子,眼含怒氣。
君玄狂徑直走到了獨孤琴面前,“是你。”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獨孤琴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的君玄狂,直接就愣住了。
“不是她。”獨孤沐月一把拽回了君玄狂,然後厲言看着呆住的獨孤琴,“還不走?”
獨孤琴聽聞如遭大赦的趕緊離開了房間。
“這次該我問你爲什麼了?”君玄狂回頭看着拉住自己的獨孤沐月,“你難道不恨她嗎?”
“恨她幹嘛?”獨孤沐月不以爲意的抽回自己的手,“我沒有那個閒時間。”
“可是總該給她一些教訓的。”君玄狂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