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琴沒有想到獨孤沐月會這麼對自己,頓時羞憤的喊了起來,“娘,哥……”
二姨娘見獨孤沐月這般欺辱自己的女兒,忍不住上前想要搬開獨孤沐月的身子,可是她一個女人怎麼會搬的開獨孤沐月。
“靜安侯世子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接着一個男人就走進了房間,然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獨孤沐月不急不慢的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微微欠身,“見過世子。”
她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據說好像是娃娃親,既然是佔據了這個身子,至少對待她喜歡的人,還是要在意的,這也是獨孤沐月能爲這個做的唯一的尊重了。
秦羽看了眼獨孤沐月,又看了看地上的獨孤慎和獨孤琴,語氣裡滿是怒氣,“這是怎麼回事?”
“就像是你看到的這樣啊。”獨孤沐月不在意的聳聳肩。
“世子。”二姨娘好像是找到了靠山,連忙抓住了秦羽的袖子,“你不知道,沐月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僅打了慎兒,還想強行給琴兒驗身……”
秦羽聽聞不敢置信的看着獨孤沐月,“這是真的?”
獨孤沐月淡然的點頭,“是,可是……”
“你怎麼會是這樣的女孩,我真的看錯了你。”秦羽突然憤憤的開了口攔斷了獨孤沐月的話,一邊說一邊還指着她。
獨孤沐月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突然就笑了,“我怎麼了?”
“怎麼了?”秦羽不平的指着地上的獨孤琴和獨孤慎,“你這樣對你的妹妹和哥哥,這就是你父親教與你的待
人之道嗎?”
“你怎麼不先問問他們做了什麼,值得我這樣?”獨孤沐月定定的看着秦羽,眼神裡沒有任何的退讓。
秦羽看到獨孤沐月堅定的眼神,微微愣了愣,但嘴上卻還是原來的說辭,“不管他們做了什麼,你都不該如此。”
獨孤沐月聽聞釋然的笑了,好吧,既然他根本就沒有關心自己的意思,那自己該狡辯什麼呢。
“我想我應該認真的考慮一下我們的婚約了。”秦羽嚴肅的看着獨孤沐月說道。
二姨娘幾個人一聽,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喜意。
“婚約……”獨孤沐月默默的念着,然後擡頭直直的望着秦羽,“你就堅定認爲今日之事是我錯是吧?”
秦羽看着獨孤沐月的眼神,心裡有些微顫,但還是點了點頭。
獨孤沐月見狀瞭然的點頭,回身看着身邊的靈兒,“給我拿紙筆過來。”
對於一個不想相信你的人,你說什麼都是虛妄的。無所謂了,既然這個秦羽不是真心的待她,那她也沒必要挽回什麼了,解釋這種事情,她是最不擅長的。
靈兒將紙筆捧着過來,遞給了獨孤沐月。獨孤沐月伸手將紙鋪在桌子上,蘸了筆墨還是寫着什麼。
幾個人不知道獨孤沐月的意圖,只是愣愣的看着她的動作。
“好了。”獨孤沐月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字跡,然後吹了吹甩在秦羽的胸口,“給。”
“這是……”秦羽不敢置信的看着紙上的內容。
“你不是看不上我了嗎,”獨孤沐月淡淡的解釋,“那我就不礙您的眼了,這是休書,我已經將自己的名字寫在落款那裡了,你只要寫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
了。”
“不是,我剛剛的意思不是……”秦羽看到獨孤沐月是認真的,趕緊焦急的想解釋。他心裡還是喜歡獨孤沐月,只是剛剛覺得她的行爲不是很妥當而已,說那些解除婚約的話,也只是嚇嚇她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當真。
獨孤沐月輕輕的擺手,懶得聽他的話,“我們之間的婚約到此爲止就算是解除了,你要記住,是我獨孤沐月休的你。”
說完也不等秦羽反應徑直想走出房間。可是她沒有想到……
“怎麼?想走了?”獨孤慎站在門外奸詐的笑着。
獨孤沐月看了眼獨孤慎後面站着的弓箭手,嘴角彎了彎,她竟然剛剛沒有察覺到他的離開,看來自己的偵查意識弱了不少,唉,終歸不是自己的身子,用起來就是不方便,有些時候意識跟行動配不起來。
“獨孤慎,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獨孤沐月冷冷的看着他,“剛纔我可以原諒你,也就只是當你是不懂事,可是你要是這樣的話,”獨孤沐月指了指拿弓箭指着自己的弓箭手,失笑,“賭上了我自己的性命,我可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了呢。”
原本只是以爲他們只是陷害自己那麼簡單,可是現在看來,這幫人竟是要取自己的命啊。呵呵,事情現在倒是變得好玩起來了。
“我今日敢這樣做,就證明我根本就不在乎後果,”獨孤慎不在意的攤手,“而且,你認爲自己還能活着出去嗎?”
“哦?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不會活着出去呢。”獨孤沐月看着他後面一衆的弓箭手喊道,“你們可知道我乃是西侯府的嫡女,今日之事若是傳到了我父親的耳朵裡,你認爲你們還有什麼活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