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鳥兒的嬉戲將酒醉的陳浩從睡夢之中喚醒過來。陳浩搖搖那沉重的腦袋,睜開了雙眼,他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雲夕那完美的酮體此刻一覽無遺的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陳浩的一隻手被小丫頭給當枕頭,緊緊的抱着,甜美的睡着,倆人赤裸相對。
看向雲夕那完美的身軀,陳浩只覺得自己小腹一陣火熱,一股罪惡的衝動不斷充斥自己的大腦。
忙轉移注意力,不敢再看雲夕,陳浩心中叫苦,酒後亂性,還真有這麼一說,他昨晚可真真正正的做了回禽獸了。
陳浩小心的想要抽出手臂來,卻不想驚醒了雲夕,雲夕紅着臉,輕聲細語道:“夫君,你醒了啊。”
一聲夫君,陳浩心頭有些發苦,自己醉酒毀人清白,雖然有着婚約關係,但是陳浩卻沒做任何接納雲夕的準備,如此一來,陳浩不想娶她都要娶了。
既然做了,那便要負責到底,陳浩並非無情之輩。
憐愛的撫摸了一番雲夕的面龐,小聲道:“累了吧,你好生休息吧,我先起牀了。”
說着陳浩忙抽出身來,飛快的穿上衣服跑出了房門,一出門,陳浩便發現不對,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屋子。
他記得自己昨晚便是由人擡回來的,怎麼會不擡回自己的房間,而送到郡主這裡呢?很顯然,定是有人故意爲之。
陳浩忙衝到了偏廳,此刻大家都吃完了早飯,只有幾人留下,陳天霸看着陳浩的模樣,捂住笑道:“怎麼樣?昨晚可銷魂啊?”
一看父親如此模樣,傻子都明瞭昨晚的事情定是他們刻意安排的了。
陳浩苦着臉說道:“我的老爹啊,你們何苦要把我灌醉了呢?這麼一來,我對不住人家啊。”
“呵呵,小娃娃,那可是你妻子定下的計哦。”白參和素琴倆人來了,見陳浩那模樣,白逸嘿嘿笑道。
陳浩瞪向了素琴,嗔怪她來,素琴則是滿臉笑意,全不在意陳浩的抗議。
“娃娃,昨晚那酒可好喝啊?”白逸湊到陳浩面前問道。
不提酒還好,一提陳浩就滿肚子的氣,喝道:“我再也不喝那東西了,難喝死了。”
“什麼,你說我的酒難喝死了,那可是我釀了百年的佳釀啊。”白逸氣的鬍子都快要豎起來了,瞪着陳浩。
“那可是好酒啊,我昨晚喝了,如今可是精神抖擻。”陳熬插上一句來。
陳浩可不管那酒如何珍貴,他只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而算計他的人居然是自己那位夫人,他是有冤無處
訴啊。
“爺爺,你們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我和郡主倆人尚未有任何情感,這不是爲難我們嗎?”陳浩苦兮兮道。
陳熬搖頭道:“不是我要你這麼做的,是你妻子和老祖宗倆人合謀的。”
陳浩呆了,老祖宗,陳家的老祖宗,至今還健在,忙道:“老祖宗還健在?”
“你才死了呢,小子。我老人家活的好好的。”陳韻武從內堂走了出來,嘻笑着看着陳浩。
陳浩打量了此人,全身一襲青衣道袍,面色平淡,完全看不出有何奇特之處,陳浩掃視一番他,便覺得自己猶如在看一片無垠的大海,看不到盡頭。
陳浩知道此人定是修爲到了返璞歸真境界,心中駭然。
“你是我老祖宗?”陳浩呆呆的問道。
“不錯,我乃陳韻武,玄孫啊,你很不錯啊。”陳韻武說道。
陳韻武幾日前回來,便見了陳熬父子倆人,知曉了陳浩這段時日的事情,很是喜歡這個玄孫,於是便見了素琴與魔尊。
素琴修爲遠在陳韻武之上,但是素琴乃陳浩之妻,故而還是以長輩之禮見之。
倆人談及陳浩婚約之事,知道事必行之,故而一經商量,便定下昨晚一計,灌醉陳浩,將其交由郡主照料,不怕二人不發生點關係,就算不發生,但是悠悠衆口,陳浩卻是不得不接受郡主的。
“好什麼好啊,頭次見面,你便給了我份大禮了。”陳浩心中有氣,話語間怨氣十足。
一見陳浩如此,陳熬倆人心中擔心不已,不過陳韻武倒是不氣,微笑道:“年輕人,不要惱,你與郡主倆人早晚都要結合的,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了一把,你看,你妻子都不氣惱你,你氣什麼呢?”
陳浩看向素琴,見她一臉的笑意,知道此事情乃是她一手策劃,心中有氣無處撒,只得鬱悶,道:“罷了,下不爲例。”
見陳浩服軟,大家都笑了起來。
“浩兒,你修行的是何心法,端的有些奇怪,觀你真元渾厚程度當比釀丹期的修真者,但是爲何你還沒有結丹的徵兆啊?”陳韻武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來。
陳浩笑道:“我所修與大衆不同,故而這結丹還很遙遠。”陳浩這話一點不錯,想遠古的煉氣士,講究的金丹大道,金丹一成,便是仙人修爲,何等的強大,不像如今的人早早便凝結成丹,但是修爲卻那麼一點點。
“這份心法應該出自你手吧。”陳韻武拿出了陳浩當初交給大哥的心法來。
陳浩嘿嘿一笑,也答話,就這麼靜靜的看
着。
大家知道陳浩不想承認,也不多說什麼,只聽到陳韻武說道:“唉,早知你有這東西,我又何必跑那千里到那焚天閣去討要他呢?”
陳浩有些疑問,便問道:“先祖,我想問下,爲何咱們家的心法是殘缺的啊?”
陳浩此話問到了點子上,大家都看向了陳韻武。
陳韻武嘆息一聲,悠悠說道:“是該叫你們知道幾大家族的事情了。
慕容,上官,歐陽,陳家,王家,還有許家,我們六家都有份心法,但是我們的心法都是殘缺的,只爲當初我們都是師門的棄子,作爲棄子,我們哪裡能窺測到師門的全部心法啊。”
這話一出,滿堂都驚住了,名震天下的六大家族,居然只是師門的棄子罷了,那當年是爲何被遺棄的呢?
只聽到他繼續說道:“當年我們六人被各自的師門派遣入了凡塵做了個世俗的執事,處理凡塵之事,但是當初正處亂世,我們眼見不少百姓受戰亂之苦,便有心去平息戰事。
但是卻遭到了門內長輩的阻攔,原因便是修真者不得干預人間之事,哼,這全是放他媽的狗屁。
要知道,當年的各大叛軍不都是有修真者在其中左右,他們不想我們參與,無非是怕我們破壞了他們的利益。
天下越亂,他們從那些野心家家手中便可得到更多的利益,這是他們樂意的,自是不願天下太平了。
我們六人實在是看不過去,於是便反出了師門,憑着一身肝膽,打下了天下,便有了如今的大齊。
但是要知道,我們從此便成了師門的叛徒,若不是我們六家受到了上天的法旨,被封爲人間帝皇,只怕早就被他們殺上門來了。”
聽着陳韻武說出了這番話,陳浩的手緊緊握着,義憤填膺,爲了自己的一私之利,竟然妄想人間戰亂不息,禍害百姓,如此道門,當真豬狗不如。
看到陳浩那怒氣滿臉的樣子,陳韻武安慰道:“這些事情都是陳年往事了,你也別放在心上了,對了,浩兒,你可知四大樂家之一的許家?”
陳浩收殮怒氣,回答道:“知道啊,我母乃雲家人,自是知曉四大樂家。”
陳韻武見此,很是高興,道:“那就好,我現在要安排你一個任務,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當然敢,我有何不敢。”陳浩拍拍胸膛說道。
陳韻武笑了笑,說出了任務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