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的人在外人面前往往都表現得極爲有風度,似乎比誰都在乎臉面,但是當他們的僞裝一旦被別人毫不留情地扯掉的時候,就會變得比誰都不要臉!
雷駱其實也並沒有去拆穿木一的僞裝,只是木一那淫穢不堪的眼神在天沫沫身上亂瞄的時候,內心總是有一股氣涌上來,就像是兩個小孩子玩過家家,一個當爸爸,一個當媽媽,這時有第三個孩子過來,對着那個媽媽上下打量,說要娶她做自己的老婆,那個爸爸當然就不高興了……這和愛情無關,完全是男人的小嫉妒在作祟!
內心不平之下,雷駱才毫不留情地開口對木一進行了道德上的譴責,自己和天沫沫呆一起這麼久,往人家的胸部上瞄的時候還要偷偷摸摸的,憑什麼你一來就可以上下亂看,真把**的忍耐當成了風度不成?這就是雷駱的心聲,而至於五行小雷爲什麼也會心中不平,這就不是雷駱能夠知道的了!
“呵呵,原來這位小兄弟啊,木一見到了莫開兄幾位好友,很是開心,一時竟忘了小兄弟的存在,實屬罪過,方纔小兄弟那敢和四相宗爲敵的霸氣,讓木一甚是歎服!”木一眼神冰冷,彷彿是一條捕食獵物的毒蛇,但是說出的話依舊溫和,讓人如沐春風!
“那是當然,美女的胸部總是比男人臉更有吸引力!”五行小雷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這傢伙總能在最合適的時候說出最不合適的話!
木一的眼中冷冷的光芒閃爍,臉色緩緩陰沉了下來,臉上和煦的笑容慢慢消失,沒有去看五行小雷一眼。“你的寵物?”木一對雷駱審問道。
雷璐搖搖頭,五行小雷,應該不算是自己的寵物吧,雷駱思量了一小會兒!
“呵呵,那就好!”木一和煦如春風的笑容再次出現在臉上,這一次的笑容更加的溫和,就彷彿是一位正在下棋的溫雅儒生,在落下最後一枚棋子將了對手的軍之後,露出的那種略帶謙遜和歉意的笑容,但是看到這一幕,熟知自家公子爲人的幾個侍僕還有不熟知木一的天莫開等人,臉色當即就變了,侍僕變色,是因爲知道自家公子又要出手殺人,而天莫開等人變色,是因爲之前木一出手突襲天沫沫,重傷天統漢的時候,也露出過這樣的笑容,這笑容,很危險!
在木一露出如此笑容的那一刻,雷駱微微眯眼,心中浮現出了一種瞭然之意……這傢伙,要出手了!果不其然,在雷駱心中如此想之時,木一的身影瞬間從他的身前消失,當然,這只是在圍觀的衆人眼中看到的情景,在雷駱的眼中,清楚地看到,木一手中一閃,出現了一枚漆黑的骨釘,泛着冰冷寒涼的黑光,置於掌心,對着五行小雷出掌襲去!
五行小雷三番四次地落他面子,這一點,讓心胸本就不算寬廣的木一,打算用生命來洗刷!
雖然在這之前,雷駱也落了他的面子,但雷駱是跟隨天莫開等人一起過來的,而且天賦也極爲出衆,應該有練氣後期的實力,這種天賦雖然強於他,但是也並沒有被他放在眼中,作爲有一位金丹大道的高手坐鎮的木脈,原本在修真界中都是一方的小霸主,家底之殷實,不是天脈這種散修之流能夠比擬的,加上木脈被四相宗招收爲核心弟子後輩不下三位,是故有不少築基期的修者前來投奔,一個練氣後期實力的雷駱,還真沒被木一放在眼中,只不過既然人是天莫開等人帶來的,那他便不好隨意擊殺,要知道天脈雖然人丁稀落,但畢竟有一個同爲金丹大道的老妖怪坐鎮,那種在他們眼中堪比小神仙的人物,可不是他能夠隨意招惹的,後輩弟子間的比鬥,偶有所傷,不會驚動這些老怪物,但是故意出手殺人,恐怕天脈的那一位必然雷霆大怒,到時候也唯有自家的老祖宗出馬,才能抵擋,木一可不會愚蠢到做出這種事情,是故他對雷駱也只是潑潑髒水,並不會真正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