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級出現,涌動的氣息是可怕的,瞬間就引起了無數人的目光。
“那是誰,只是靈元境,竟然跟兩位宗主級在一起。”
“是啊,竟然站在中間,看起來很了不起的樣子。”
“看他那衣服,像是水波在盪漾,讓人發暈,他不會就是陣法大師吧。”
下方,響起了一道道的議論聲。
三道身影,飛快的向着劉家而去,顯然是商量遺蹟之行的事情了。
沒過多久,陣法大師出現在永器城的事情,就傳了開來。
而陣法大師馬閆頃這個名字,也是第一次被衆多散修知道。
“陣法大師一出現,遺蹟之行,指日可待。”
“不錯,期待了許久,終於可以進入遺蹟了,只是不知道,這次能得到什麼。”
所有人都充滿了期待。
也就在當日,許久沒有出現的幾大妖孽,紛紛現身,這一次,他們都是高調出現,周身涌動無盡戰意。
“阿羅,你敢現身,我楚裂就敢斬你。”楚裂出現了,他的周身,寒意更濃,氣息更加滂湃,一個多月的苦修,他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阿羅,你躲了多久了,都成縮頭烏龜了,敢不敢出現,看我耿樂一巴掌拍死你。”耿樂也出來了,高調開口,周身殺意瀰漫。
二人的靈戒被搶,吃虧最大,顏面全部丟失,對於阿羅的恨意也是更濃。
此次出現,實力突破,自信心暴漲。
蒼黎兩家還有武宗的妖孽,也是紛紛出現,這一段時間,他們都在閉關修煉,就是爲了更勝一層樓,找回當日丟失的面子。
五打一,還被打暈,這簡直就是恥辱。
身爲大勢力,必須要洗刷恥辱。
一個月的苦修,日日煉化元力丹,他們的實力最終突破,此刻充滿了自信。
他們是妖孽,戰力最強,戰技無雙,實力再次突破,相差四重天,根本不懼一個小小的真元四重天阿羅。
“只是突破一重天就敢叫囂,不是御空在人家面前擺譜,這就是找死。”王家人出來了,聽聞幾位妖孽的叫囂,都是冷笑。
當初紫宸二重天,就能力戰六重天妖孽,越級四重天戰鬥,幾人區區八重天而已,就算是紫宸實力不突破,也能力壓他們。
這一個多月,沒有人閒着,當日紫宸以一敵五輕鬆獲勝,帶給人很大壓力,在這期間所有人都在閉關修煉,而實力也都有了進步。
王穹一語不發,站在那裡,周身像是披上了一層神秘幻彩一般,讓人無法看透,他從不跟人動手,實力一直都是一個迷,但作爲雲霞城第一妖孽,有人猜測,在所有妖孽當中,王穹將會是第一個進入靈元境的人。
武默身穿寬大衣袍,像是沒睡醒一般,懶散之極,他跟妙空一起出現,看到幾人,紛紛打着招呼。
“陣法大師來了,遺蹟之行,想必也快了。”
“應該就在這幾日。”
永器城中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準備進入遺蹟。
對於人屠的葬地,所有人都充滿了期待
永器城,劉家大廳。
“得到的東西,我必須要先選一樣。”劉家大廳當中,幾位宗主級就坐,商議此次遺蹟之行,馬閆頃提出了要求。
“傳承可不行。”有人皺眉,傳承事關重大,不能讓人先挑。
“戰技傳承我不要,但如果是陣法傳承,我必須得到,還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我必須最先挑選一樣。”
“可以讓你挑選一樣東西,但是陣法傳承你不能拿走,我們幾家商量過,一旦發現陣法傳承,只能共享。”
“這個可以。”馬閆頃沒有任何猶豫,參悟陣法,需要的是悟性,就算是再多人修煉,沒有悟性也是白搭。
之後幾方大勢力,對細節做了相對性的補充,雙方便是達成了一致。
就在當日,一個驚人消息放出。
一日之後,幾大勢力合力進入遺蹟。
衆人譁然,整個永器城沸騰,所有人狂歡,未來機遇跟危險並存,無法預測。
這一晚,註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明日,將有無數人用生命去賭博
紫宸跟阿天聽聞消息之後,徹底傻眼。
這也太巧了吧,自己剛剛打算前往,陣法大師就來了。
聽莫老的建議,二人跟着他們,讓他們破解外面的大陣,到了內部之後,再分開行動。
衆多大勢力相聚,再次進入遺蹟,這一次,規模更大,強者的數量更多。
除此之外,大勢力還帶來了丹兵,來了宗主級強者,還有陣法大師,可謂是做了十足的準備。
紫宸跟阿天,在人羣最中間。
“他們還真是囂張,忘記了當日被打暈的場景了嗎。”阿天很是不滿。
一路上,五大妖孽,暢所欲言,毫不忌諱,一個個都是揚言,一巴掌拍死阿羅,一指點死阿羅,聽得阿天很生氣。
“不用理會他們。”紫宸冷笑,眼中寒意一閃而逝。
這些人大言不慚,死不足惜,在永器城他不敢殺人,但卻不代表在這裡也不敢。
用陣法坑死他們,也不是不可能。
“轟。”
滂湃的能量涌動,外圍的陣法,正在逐漸破解。
不得不說,這陣法大軍當中,還是有一些能人的,衆人破陣的速度很快。
一刻鐘不到,便是前進了百米,破去數個大陣,無一傷亡,可不像當日,全憑炮灰探路。
“嗡。”
陣法顫動,道道漣漪涌現,一道道可怕氣息涌動,但緊接着,七八人發力,向着陣法各個地方攻擊。
“蓬。”
幾息之後,陣法爆碎。
衆人驚歎,這也太容易了吧,只是打出幾道能量而已,就破了一個大陣。
要知道,在之前的時候,衆多大勢力被陣法圍住,可是用禁器轟開的陣法。
“不愧是陣法師,永遠不能用實力評判的存在,區區幾道能量打出,就能化解一個能斬殺御空的大陣。”
所有人望着陣法師的目光,都變了,很是熱切,對於神秘的陣法師,也算是有了些許瞭解。
一個個陣法被破解,這些人手段很高,那陣法大師豈不是更高。
衆人目光落在馬閆頃身上,一臉崇敬,之前有傳言,馬閆頃用陣法斬殺過一位宗主級,之前每人信,但現在看來傳言似乎是真的。
外界的大陣有很多,破陣的速度正在變慢,陣法大師馬閆頃卻連一眼都不掃,顯然很不在意,任由一羣后輩破陣。
“大師不出手,他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看到破陣速度再次變慢,一位御空忽然開口。
“這些都是最簡單的陣法,難度不大,他們只是速度慢些,不會有大問題。”馬閆頃自信道。
“但是上次有人就發現了一個連環陣,死了不少人,此次不會也有這種陣法吧。”又一人說道。
“連環陣,這怎麼可能,這種陣法難度很大,一旦破開,就會消失,這外圍能出現一個就不錯了,不可能有第二個。”馬閆頃很自信。
“這個還是小心爲妙。”
“你們多慮了,人屠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他是陣法大師,我同樣也是,陣法傳承,我也許不如他,但是陣法造詣,我自問不會輸,這裡不可能有連環陣,我保證。”馬閆頃很是篤定,臉上有了不悅。
“這裡應該有連環陣,我們要小心一點。”遠處,望着破陣的衆人,紫宸小聲說道。
“小傢伙,你也懂陣。”馬閆頃扭頭,望向紫宸,目光很是銳利。
紫宸的低語,被他聽到了,心中本就不爽,此刻也是對紫宸發難。
“不懂。”紫宸搖頭,不再開口。
“陣法一途,浩瀚如海,你這個小娃娃,不懂就不要胡說八道,更不要質疑別人的話。”馬閆頃的目光,很是不善。
“你是哪裡來的小傢伙,這麼多強者在場,有你說話的份嗎。”
“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在陣法大師面前胡言亂語,真是不知死活。”
看到馬閆頃很是不悅,頓時就有一兩位御空開口,聲音冷漠。
“真是無知小輩,竟然反駁大師的話。”
“不錯,一個小輩,懂什麼陣法,簡直是胡說八道。”
又有御空開口,言語不屑,眼中滿是譏諷。
“我是不懂陣法,但也能猜到,這裡出現一個連環陣,也許還有第二個。”本想息事寧人,不料人家咄咄逼人,紫宸開口。
“哈哈,好狂妄的小子。”馬閆頃不屑大笑,盯着紫宸,“你這個小娃娃,也敢在我面前提陣法,我研究陣法之時,恐怕你的爺爺都沒有出生呢。
“只是猜測,爲何不敢說。”紫宸瞪眼,馬閆頃臉上,已經是冰寒一片。
“大師還請息怒,只是一個小輩而已,何必如此認真呢,而且此地是人屠的葬地,警惕一些,也是對的。”一些老輩人物都不開口,唯有御空在說話。
此刻,劉家御空說道,是劉明永,顯然要當和事佬。
“劉兄,此言差矣,這不是計較不計較的事情,大師浸淫元陣多年,陣法造詣得天獨厚,豈是一個小傢伙,就有資格辯駁的。”
“不錯,大師說這裡沒有連環陣,顯然就沒有,這小傢伙一直說有,顯然是心懷不軌。”
“他是在侮辱大師的名諱,簡直就是居心叵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劉明永話落,就有御空開口,顯然是要巴結馬閆頃,刻意貶低紫宸。
“你們這麼說就過了,只是一個小輩而已,謹慎了一些,怎麼說成居心叵測,心懷不軌了,難道他還要謀殺大師嗎。”王震威淡笑一聲。
“小輩開口,只是略顯謹慎,你們這麼說,難不成要殺了他。”武宗的祈清秋也是說道。
“大師自然是大師,不可能跟一個小輩計較,只是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太過放肆,必須要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