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舒服啊?小妖‘精’。?”司徒景嶽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在瑟瑟的耳邊響起,讓瑟瑟的臉更加紅通。
惱羞成怒的瑟瑟用力一把推開了與自己已經到達了肌膚之親地步的司徒景嶽,但是禁錮着自己的放在自己腰上的司徒景嶽的手,一點兒也沒有放鬆,所以瑟瑟還是未能完全得擺脫司徒景嶽的懷抱。
“你給我時刻而止,你這個流……唔……”
瑟瑟剛要破口大罵他一番的時候,嘴巴就被一個溫熱而柔軟的東西給封住了,接下來的話說不出一個字來。
當意識到那時司徒景嶽的‘脣’時,瑟瑟更加奮力掙扎,緊閉雙‘脣’不讓他得寸進尺,司徒景嶽發現了這一點兒,輕輕地咬了她一下,瑟瑟吃痛地微開小嘴,司徒景嶽看準這個空檔,趁虛而入。
感覺到對方柔軟的異物進入口中,瑟瑟連反抗的能力都失去了,司徒景嶽的舌頭熟練地跟瑟瑟的糾纏了起來,使得她不能呼吸。
呼吸不暢的瑟瑟小臉憋得通紅,手還是不放棄地繼續捶打司徒景嶽,可無奈力量過於懸殊,瑟瑟根本就不可能是司徒景嶽的對手,但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直到瑟瑟捶打得連手都快提不起來,呼吸越來越難受的時候,司徒景嶽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嘴巴,放開瑟瑟的丁香小舌,退了出來。
突然獲得解放的瑟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差一點兒,她就以爲她會因爲親‘吻’而窒息死去了,這真是個很囧的死亡理由……
“怎麼樣,舒服嗎?”看到瑟瑟如此青澀的反應,司徒景嶽心裡竊笑了一番,邪魅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緩過呼吸的瑟瑟,怒瞪着佔了自己便宜的司徒景嶽,氣惱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原本在心裡謾罵司徒景嶽話,都罵不出口了,只能生生地說出一個字,把話噎迴心裡去。
“哈哈!”爽朗的笑聲再次響起,聽到惱羞成怒的瑟瑟的耳朵裡,怒火更盛了。
“你這個流氓,快點放開我!”被這麼明目張膽地佔了便宜,再聽到司徒景嶽這洋洋得意的笑聲,瑟瑟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也許是司徒景嶽放鬆了手的的力度,這一次,她輕而易舉地就推開了他。
收起邪魅爽朗的笑聲,司徒景嶽一瞬間又恢復了以往嚴肅無表情的他,瑟瑟看着,真有種看小蘇晨的感覺,不愧是兩父子,連表情都是一致的,瑟瑟心中感嘆。
“還是討厭我?”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司徒景嶽問出了這一個他埋藏在心裡的問題,只是原話與出口的字句,有些出入。
“啊哈哈!”瑟瑟‘摸’着頭髮,尷尬地轉頭,笑着打着馬虎眼,將氣氛儘量緩和一點兒,對於司徒景嶽的這個問題,她略顯輕鬆地回答了他:“‘女’人是很記仇的,很小氣的,說討厭就是討厭,那你說我怎麼可能不討厭你?我上次也說過了,我很討厭你啊!”
一句話裡,夾雜着好幾個“討厭”,這讓問問題的司徒景嶽越聽,面上的失落之情越深。果然,自己還是讓她討厭着……他心裡苦笑了一番。
瑟瑟一直關注着表情與心情比‘女’人還要千變萬化的司徒景嶽,他面上的失落她也看得一清二楚,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會表‘露’出這樣的表情,但是她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地原諒他,而且就算以白瑟瑟的身份,她也無法做到跟司徒景嶽和睦相處,因此,不能那麼快不討厭他!
司徒景嶽並不知道瑟瑟的想法,由於瑟瑟的話,他陷入了沉默之中,一時間,屋內的氣氛變得尷尬又奇異,瑟瑟此時也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在哪裡,一直盯着司徒景嶽也不是,看周圍吧,都來回看了好幾次了,沒什麼好看了,這下子,真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久久,久到瑟瑟都快要打起瞌睡來的時候,陷入沉思之中的司徒景嶽,終於開口說話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待瑟瑟回答,司徒景嶽就起身下‘牀’,站起來背對瑟瑟,不再看她,似在等待她收拾好一切跟他走。
“回去?”瑟瑟不太理解司徒景嶽的這句話,歪着腦袋,不解地看着他的後背。
“嗯,回到崇暄他們身邊,靜鈺……大概已經到了。”司徒景嶽背對着瑟瑟解答了她的疑‘惑’。
這樣的答案,讓瑟瑟大吃了一驚!他竟然說要送自己回到小蘇晨他們身邊!這麼說來,他不就是來救自己的嗎?也就是說,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這裡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後背,她很好奇,爲什麼司徒景嶽會出現在小蘇晨他們面前,又是怎麼得知自己在這裡?一連串的疑問就像決堤之海一樣噴涌而來。
“你怎麼會跟崇暄他們見面的?”毫不猶豫的,瑟瑟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按理說,自己離開的路線是保密的,就連邵陽也不知道,就算崇暄報告給了邵陽聽,之前自己跟邵陽是有約定的,她相信邵陽不會講這個情報告訴給景嶽聽,那麼他是怎麼追到他們身邊來的?
“這個你不用知道,總之,從今天開始,我會跟着你同行。”司徒景嶽沒有跟瑟瑟解釋,只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還沒……”
“我在外面等你。”
沒聽到預期的答案,瑟瑟本想再繼續追問下去的,但卻被司徒景嶽無情地打斷,不給瑟瑟任何機會問下去,朝着‘門’外走去,在瑟瑟提出下一個疑問之時,把‘門’關上,將自己跟瑟瑟阻隔開來。
瑟瑟張着嘴巴,想提出的問題就卡在了嘴邊,剛要問出口,卻被司徒景嶽用木‘門’冰冷地阻斷,生生地張開着嘴,但一句話也沒法說出口來。
望着被關上的木‘門’,瑟瑟呆愣地看了一會兒,訕訕地閉上了嘴巴,嘆了口氣,爲自己不能擺脫司徒景嶽而感到了悲哀,但人家都用命令式的語氣說出來了,像他那麼強勢的人,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任何機會去拒絕。
最後,她只能乖乖地認命了。
“唉……”
瑟瑟再度輕嘆了一口氣,起身下‘牀’,走到木屋子裡的梳妝檯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開‘門’,立即映入眼簾的,是司徒景嶽高大寬實的背影,沒有看到他的正面,所以瑟瑟並沒有發現此時的他再度陷入沉思,目光是望着小鎮後邊的大漠平行線的方向。
“喂……”瑟瑟輕喚了一聲,將司徒景嶽的思緒從大漠的演員的那一方拉了回來,他轉身,看到的是打扮清雅樸素的瑟瑟。
他微微一笑,溫柔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再度在瑟瑟的耳邊響起:“走吧!”
然後在瑟瑟驚‘豔’的目光之下,他走到了她的身前,用寬實厚大的手掌握起瑟瑟的白皙小手,感覺到冰涼的手掌有一股溫度傳來,瑟瑟低下頭望着被包裹在大手掌之下的兩隻手,忽然有一種溫馨的錯覺。
沒有發覺瑟瑟的一樣,司徒景嶽拉着她就走了起來,感覺到被牽拉,瑟瑟的目光才從那小手大手中移向司徒景嶽。
他走在自己的前頭,寬厚的後背給了她一種她是的安全感,她心頭突然有一股溫熱的暖流流淌過,瑟瑟可以感覺得出,那是幸福的感覺。
那麼一瞬間,瑟瑟竟然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
兩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瑟瑟東張西望了一番,發覺真的沒有什麼馬車之類的‘交’通用具可以使用,瑟瑟纔算知道,司徒景嶽是打算帶着自己一路走回去了。
她不知道路有多長,不知道會‘花’上多少的時間,但是如果讓她一路這麼讓他牽着自己,兩人什麼話也不說,她真的會有點兒受不住。
於是,琢磨了許久,在心裡做了好幾番鬥爭之後,瑟瑟決定要跟他聊話題!
可是該聊什麼,她又不知道了……不經意間,她又瞥見了他握住自己的那隻手,掌心的薄繭摩挲在她細膩的皮膚上,總有種癢癢的感覺。
此時正當夕陽西下,在絢麗的晚霞的襯托之下,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走在無人小路之上,有種唯美和諧的感覺。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瑟瑟總有種回到過去那種美好的日子的錯覺,但一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白瑟瑟,綁架自己的‘蒙’麪人的實力,她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司徒景嶽卻不顧生死前來相救…… ωwш▲ тт kǎn▲ ¢ ○
‘女’生都是敏感的動物,如果有一個男子願意如此爲自己付出,哪個‘女’子不會多想呢?鼓足勇氣,瑟瑟還是問了一句:
“司徒景嶽,你……爲什麼要來救我?”聲音很小,但是在如此安靜的氛圍裡,司徒景嶽還是能夠聽得清楚的。
“喜歡你。”他沒有做任何思考就回到了。
瑟瑟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原本只是自己心裡的猜測,而他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她心裡有些小小的興奮,但一瞬之後,又淹沒了下去。
他說喜歡她,可是,她現在是白瑟瑟,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卻喜歡了自己,那之前他對自己說,他愛着龍錦瑟又是怎麼回事?才這麼些時日,他就移情別戀了……雖然算起來也不算真正的移情別戀,但是,自己現在不是龍錦瑟不是麼?
兩人之間再度陷入了沉默,瑟瑟腦子裡‘混’‘亂’得很,而司徒景嶽也似乎沒有想繼續聊下去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