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若是自找,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勉勉強強的配合你自找難堪了。”
冰黎:“……”
這丫頭片子在說什麼鬼話呢?
他從不認爲葉曦玥可以給他難堪……況且還是在他的地盤上。
葉曦玥笑眯眯的看向精靈老祖,精靈老祖非常嚴肅的走到她面前,“嗯……完事了?”
“還好,就是有一些人很不聽話,需要教訓一下。”
“沒關係,那邊有椅子,你去歇一會兒,這裡交給我。”
葉曦玥果真坐在了椅子上,這是冰黎之前命人搬過來的,本是想看着他們取血的。
冰黎不以爲然的瞪了葉曦玥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個小老頭而已,拽什麼拽?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邪帝是不會出手的,雖然他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他覺得只要邪帝不出手,光憑葉曦玥,真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他的視線看向精靈老祖,‘切’了一聲。
“你是精靈吧?”
精靈老祖笑吟吟的看着他,“嗯。”
大傢伙覺得這一幕特別有趣,凰君夜望着精靈老祖若有所思,似乎猜中了什麼。
薄野子墨湊近了精靈老祖,“還真的是精靈,耳朵都是尖尖的呢。”
“打哪來的?”冰黎傲氣的問,“以前沒有在族裡見過你。”
他像是一個詢問者,高高在上。
“就在族裡住,族長沒見過我,八成是眼瞎了吧。”說話語氣,肆無忌憚。
冰黎嘴角一抽,在自己的地盤上,他不禁膽大起來,“放肆!”
“大膽!”精靈老祖喊的聲音比冰黎還大。
葉曦玥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坐在地上,中了毒的賓客們大眼瞪小眼,奇葩了。
薄野子墨戳了戳凰君夜的衣襬,“喂,怎麼回事?你一定知道。”
“自己猜。”
周圍的精靈們不約而同的站在冰黎身後,一副保駕護航的架勢。
冰黎挺直了脊背,語氣凜然,“小小精靈,見了族長,居然以下犯上,簡直是大逆……”‘不道’兩個字卡在嗓子眼裡,還沒有說出來,精靈老祖突然從懷裡拿出一張令牌,金色的!
那金色令牌上沒有寫任何字,而是畫了一個圖騰,正是精靈族的圖騰。
要說這樣的令牌在族內很是平常,但凡長老級別以上的,幾乎人手一個。
可那些讓人稱之爲‘平常普通’的令牌不是金色的,而是白色的。
但今天出現了一個不一樣的令牌——金色的。
旁人或許不知這其中含義,身爲精靈族族長的冰黎卻很清楚金色令牌的含義。
據說精靈族存在幾萬年,只有一代曾經出現過金色令牌,那就是自精靈族存在過後的第一任族長,對精靈族來說,第一任族長被稱爲——精靈老祖。
“假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仿冒我們精靈老祖的金色令牌。”
“你說我精靈老祖怎麼會有你這麼愚蠢又二貨的後輩?”
什麼?
冰黎驚悚,剛纔的‘精靈老祖’四個字,他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