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呆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動手,想找死嗎?嗯?”冷然擲聲,陰冷的聲音裡透着不耐煩。
傅翼這一聲嚇得五個嬤嬤差點站不住,五人面面相覷,稍年長的嬤嬤恭敬的開口。“請帝君移駕......”
“來人,將所有人拉出去凌遲。”不得嬤嬤說完,傅翼霍地站起身,大手一揮,茶杯重重的擲在地上,一聲響動,驚嚇到所有人。
怒火中的傅翼最沒有耐心,嬤嬤們雖是爲他着想,卻是自尋死路。
“帝君饒命。”撲騰,五名嬤嬤跪趴在地上,嚇得魂飛魄散,面色煞白,蒼白之下是驚恐。
凌遲這兩個字就等於給她們判了死刑,也的確是死刑。
五名嬤嬤被五名侍衛壓走,繼而另外五名嬤嬤又走了進來,先朝傅翼行禮,有了前車之鑑,沒敢多言,直接就朝殷臥雪走去,兩隻肥胖的手欺上她的肩。
“放手,我自己走。”殷臥雪如同以往一般,眼眸裡淡漠的根本不見一絲的傷感,站起身,朝牀走去,沒多看傅翼一眼。
她心裡清楚,他是做給她看的,對她來說這有什麼關係,她本就不是什麼善人,見不得別人死,與她無關緊要的人,她們的生死與她何關,再說,這五個嬤嬤是來折磨她的,豈會惋惜同情。
傅翼也轉身,在不遠處的藤椅上落坐,宮女很快奉上熱茶,識相的退出去。
四個嬤嬤很熟練的將殷臥雪的四肢禁錮,一個嬤嬤拿着一根胳膊粗的棍杖逼近她,殷臥雪只掃了一眼,平靜的神色沒有一點詫異,也沒有一點畏懼,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傅翼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打着不讓她懷龍種的幌子,故意折磨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棍杖欺近腰際,隔着薄薄的布料,殷臥雪還是忍不住想退縮。但毫無力氣掙扎,四個嬤嬤將她的身子制止住,就像個木偶一樣,任人搓圓搓扁。
五個嬤嬤交換了下眼神,接着很有默契對殷臥雪施力,她背脊被強迫挺直,僵硬的跪在牀上。
當嬤嬤用木棍大力在她腰際滑動,一種如凌遲般的劇烈疼痛傳遞開來,直達四肢百骸,狠痛,可她不能呼痛,二師兄就躲在牀下,聽到自己呼痛,他肯定會不管不顧的衝出來,牙咬着銀牙,哪怕是咬碎牙,她也不讓疼痛聲從齒縫間溢出來。
“唔......”
當第二棍落下的時候,殷臥雪還是忍不住悶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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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痛額頭佈滿冷汗,豆大的汗珠,汗溼了她的香衣。
即使看不見,就牀上的震動,和那壓抑不住的呻/////吟,也能讓牀下的兩人明白那一幕有多駭人,李權再也忍不住,欲衝出去,卻被乞兒拉住,快速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讓李權動彈不得。
不是乞兒狠心,而是就算他們衝去出,也無濟於事,沒準還火上澆油。
牀上的殷臥雪身體受着摧殘,而牀下的兩人心受到煎熬,坐在藤椅上的傅翼悠然自得的品着茶。
傅翼放下茶杯,起身走向殷臥雪,手一揮,拿着棍杖的嬤嬤立刻退到一旁,修長的手指擡起她的下巴,看着那被她咬破的下脣,指腹拂過,帶走上面沾着的血絲。“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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