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很多,直至魅閃身離去。
念蘭坐在牀沿邊,想了一會兒。
沒有男人怎麼樣,她還不得照樣過日子?世界那麼大,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吊在一棵樹上呢!在此之前,她有錢不是嗎,照樣可以把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想明白了,看開了,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可是,這感情是她想收回就收回,想不難受就不難受的嗎?
將自己的心情收復整頓了番,感覺的口有些渴,下了牀鋪。來到桌前,倒上一杯茶。坐下,將門外的月月和竹兒喚進房內。“月月,竹兒,你們進來。”
念蘭的話音剛落,房門便被從外至內的打開。竹兒和月月進了房門,對着念蘭輕輕喚了一聲。“公主。”
念蘭雙手放在桌子上,交叉的握在茶杯上。見房門打開,條件反射的撇了一眼進來的兩人,又復低頭看着自己眼前的茶水,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剛纔發生的事,只能是隻有我們三人知道。你們對誰也不能說,明白嗎?特別是藥的事,你們懂得該對別人怎麼說吧!”這是念蘭第一次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對月月和竹兒說話。後面的話似疑問又似威脅,更多的是不容抗拒。
“奴婢知道該怎麼說。”竹兒第一個低頭回答。
見月月沒有回答她的話,念蘭猛的擡頭,眼睛掃向月月。
月月被念蘭的這記眼神嚇到,腳不由的退後一步。低聲弱弱道:“奴、奴婢謹記公主的話。”
念蘭聽到月月的回答,這才放鬆下緊繃的神經。繼續喝自己手中的茶,緩解心中的壓力。
月月心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公主的眼神好可怕。”
這事關乎與自己和寶寶的命運,她不得不謹慎處理。在將她把月月下嫁於柳通開始,她和月月的命運就開始已經轉變,可是,這一切能怪誰呢?只能怪命,命運捉弄人!
那日的情緒之後,念蘭仿若沒事人般,和往常一樣。
偶爾坐在房內的軟塌上烤
烤火爐,看看書,亦或者看看窗外的雪景。只是有時會一個人看着一處愣愣出神。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某一日,念蘭如復前幾日,半躺在軟塌上。看着窗外的雪景:白色的樹、白色的房頂、白色的地面、就連天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月月,離大年還有多少時日?”念蘭,看着窗外的雪景,語氣淡淡。那神情就仿似剛纔的那句話不是出自她的口。
月月也是依舊如復之前,坐在念蘭的不遠處。手指靈活的穿梭遊走在針線和布料之間。聞聲擡起頭來,看着不遠處望着窗外似出神的念蘭。
將手中剛剛縫製好的針線咬斷,這才慢慢回答道:“公主,還有三日就是大年了,怎麼了?公主有什麼要買的,或者沒準備的?要不要奴婢幫公主去買或者準備的?”說着放下了手中的針線,隨時做着準備。
念蘭搖搖頭。“三天啊!沒什麼事!就是問問。”語氣有些感嘆!
是啊,她在感嘆着時間消逝的快,後舉起一手託着下巴,繼續看着遠處,而另一隻手溫柔的朝自己的腹部慢慢探去。
“哦!”月月扁扁嘴,拿起一旁的針線和布料繼續縫。
“還有三日啊!看來自己的計劃恐怕來不及實施了。”摸摸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腹部,靜靜出神。心裡卻對着肚中只有兩月大的胎兒暗暗發誓:“寶寶,你再等等,娘一定會安全的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
房內恢復寧靜。只有火爐上那木炭燒起,因潮溼而發出的“滋滋”響。
不多時,門外響起了竹兒的聲音。“公主,王爺來了。”
“就說我不舒服,歇下了。”念蘭頭都不曾轉動,眼睛依舊注視着外面,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
還不等門外竹兒應答,木子葉清已經很“自覺”的推門進來,徑直走到念蘭的軟塌邊低聲輕問:“你哪裡不舒服?”語氣裡有着焦急。
念蘭見木子葉清不請自進,心裡不爽,不給他好臉色看,語氣有着火藥味
:“我沒讓你進來。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一聽,木子葉清知道念蘭在鬧情緒了,不由的微微一笑。對着身後不遠處的月月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月月見此,低頭悶悶一笑,拿起旁邊裝針線的小框,朝門外走去。
“月月,月月,你幹嘛去!”念蘭見月月走出門,連番阻止的叫喚。
這月月要是出去了,房內只剩下她和木子葉清兩人,孤男寡女的,難不保他會對自己或者對寶寶做出什麼事來。
木子葉清見念蘭這般的依賴月月,對自己卻如遇到豺狼虎豹般。心裡難免暗下一陣不舒服:“她只是一個小丫鬟,我們夫妻倆相聚,她待着幹嘛!難不成咱們還在她的面前上演親熱戲不成!”說道後面有些流氓般痞痞的味道。
一聽木子葉清說要和自己親熱,她就害怕。“誰要和你親熱了,你出去。我不要看見你。”
見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此的不待見自己,恐懼和害怕自己的接近。是男人都受不了。從剛纔他讓月月出去開始就已經不舒服了,現在念蘭又趕他出去。
這幾日他收到消息,木子葉晨已經準備在這兩日叛變。他已經夠焦頭爛額了。本想來念蘭這裡鬆弛鬆弛脛骨,放鬆放鬆精神,哪知一來,念蘭就給他來這一出。他的怒火瞬間被燃燒起。
猛的朝着念蘭撲去。
見木子葉清撲來,念蘭張嘴尖叫:“啊”後半音還沒發出,隨之被木子葉清吞嚥下去。
木子葉清張嘴就對着念蘭的脣就要下去,直至見血脣齒件留着那血腥味,這才放開,看着身下還一臉驚恐未緩過神的念蘭,嘴上說着:“你是本王的王妃,你不和本王親熱,想和誰親熱,你說。”說着又復低頭,繼續吻住念蘭,手還爬上念蘭的腰間,作勢就要拉下念蘭的衣衫。
被木子葉清壓着身下的念蘭這纔開始反抗。拼命的拉住自己的腰帶,不讓木子葉清進一步的對自己侵犯:“不可以,不可以,木子葉清你不可以這樣的。放開,放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