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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8月17日晚上九點多鐘,在“日僑義勇團”總部門口,被譽爲日本當代‘武神’,現任日本黑龍會總教頭的船越文夫先生,被我三名中國愛國人士所傷,並於18日早上四點三十二分逝世。……日本軍方表示定會對我上海市進行報復性襲擊,但可笑的是早在本月13日時,日本皇軍就已經對我上海市進行了多次襲擊,只不過被我中***民多次打退了,現在他們又說要報復,那麼先前進行的戰爭難道就是遊戲?……他們找的藉口也太勉強了,侵我東北三省,佔我國土,殺我國民,辱我姐妹,……難道這就是他們的遊戲,難道我中華民族就真的讓人這麼好欺負?……他們爲了一人可以說報復我國土,那我東北三省又有多少國民死於他們的刀口之下,我國的資源又被他們掠奪了多少,那又怎麼算,那又要誰來承擔責任。
同胞們,拿起你們手中的武器,爲了死難在敵人槍口之下的數萬萬同胞,爲了自己的家園不再被毀滅,爲了中華民族能夠繼續長存,爲了祖國的振興,兄弟姐妹們,拿起你們的武器,共同來抗擊侵越者,共同抵制日貨,共同振興中華,站起來吧!!!!
這章報紙中的這篇文章沒有署名是誰寫的,但在後面卻詳細的介紹了我們三人的模樣和事件發生的經過,上面還有船越文夫的照片。
我和阿超仔仔細細地看完了報紙,然後又從頭再來了一次,確定了船越文夫的確死了,我的心是一下子就涼了半節,因爲我知道我那可手雷不可能炸的死他,現在他卻真實的死了,也就是說,有人把他給弄死後,坐實了是我們三人殺死船越文夫的,這還真是他娘地冤枉啊!
阿超不知道是怎麼想地,但是我想他也肯定有和我一樣的想法。我委屈的向他看了一眼,正好他也看向我,彼此相對,只能苦笑的搖頭。現在滿世界的都說我們三人殺了那個老傢伙,我們就是想不承認也不成了,沒法子,那還不如承認得了。
:“這文章寫的真是詳細,不知道是誰寫的?”我用力的握着報紙問那姑娘。
:“是我們的一個老編輯連夜一氣而成的,我讀的時候覺得很有勁,也很解氣。”她感激的看着我說,然後又接着說:“對了!我都忘記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田飛珍,大家都叫我燕子,我現在就在報紙上這家報社做事,再次真心的感謝三位能爲我大哥大嫂報仇,謝謝!”說完她又是一個鞠躬。
我和阿超連忙表示沒什麼,小鬼頭卻在一邊傻笑,阿超是不好意思扶她,我就不一樣了,老婆沒在身邊,我爲什麼不能來個三妻四妾呢?所以我用右手輕輕地但是很有力的扶起她,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裡直笑:沒討厭我,那就是有戲了。
……
又說了一會兒感激之內的話,燕子就馬上恢復了她記者身份。
:“我聽我奶奶說了這事之後,心裡一直想當面道謝,沒想到這麼快就行了,我能採訪一下你們嗎?”
:“當然可以!”我一嘴就接過去,沒給阿超任何反對的機會,當然他現在也沒反對的時間,他只知道去和那個正用崇拜眼神看他的小月擺顯了,哪還顧得了我啊!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小鬼頭根本就插不進嘴,他除了老吃那糖外,就只是不斷的擦槍。
:“能先給你們三人來張合影嗎?”燕子看了我們幾眼後,突然想到了什麼。
:“可以。阿超,小鬼頭,別忙呼了,來!我們三人讓燕子個來個照片。”我馬上同意,叫阿超和小鬼頭過來後,我還不好意思的對燕子說:“不好意思,我除了在軍人證件上面照過外就沒照過象了,現在來個三人合影,真是在好不過了。”
小鬼頭從牀下面拿出那把長長的武士刀遞給我,然後我站中間,舉着那把長刀,用得意的神情擺着顯;小鬼頭努力的吞下糖之後,帶着有點害羞的表情,插着腰站在我右邊;只有阿超驕傲的看着小月,我一踩他腳,他老半天才不情願的收回眼神,氣憤的看着我。
哎!戀愛中的蛤蟆,我理解。
:“注意了!一,二,三!好了。”燕子象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個照相機,然後伸出左手的三個指頭,數一下收回了一個,當數完三後,只見一閃,我眼睛一花,她卻說行了,真是快啊!不愧是做記者的。
她照完一次後,怕這章不行,又多照了兩次,然後還給我們每人來了個單獨照,‘麻煩的女人’這是我現在的想法。
照完象她又拿出個本子和一支鋼筆,她也是聰明的很,沒有找一照完就又閃到歐陽明月身邊擺顯的阿超採訪,也沒有去採訪那個只知道吃糖的小鬼頭,而是目標明確的來採訪對她很有‘好感’的我。
:“你能說說當時是什麼樣的心情去殺船越文夫的嗎?”
當然不能在美女面前說自己當時是被逼無奈啊!只好很正經和驕傲的回答:“我就是想不通,爲什麼日本人在我們中國這麼橫行霸道,所以想刺殺幾個日本人,哪知道他運氣不好碰上了,算他倒黴吧!”
:“那你爲什麼在報紙報道之後不站出來承認了?”
記者就是厲害,問的直接。
:“因爲我認爲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日本鬼子殺我那麼多同胞都沒人站出來承認,我殺他們幾個人就站出來,那我是什麼了?”
……
採訪就這樣進行了下去。
我有些累了,就躺下來,她就坐在我病牀上採訪我,還時不時的幫我把被子蓋好,在她彎腰蓋被子的那一下子,我聞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地茉莉花清香味,很是吸引我,讓我覺得時間就停留在這一瞬間是多麼美好啊!
就在我接受採訪的同時,外面的敵人也開始把搜索的方向對準了我們,第二天當這些採訪變成鉛字的時候,我知道,那就是我要面對敵人報復的時候,可是我沒有一點擔心,因爲該來的還是要來,師傅說過,當你躲無可躲的時候就是你死地而後生的時候。
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
我等着,期待着敵人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