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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就是他們!快把他們都抓到警察局(巡捕房),說不定他們是日本人的奸細,要好好盤問,不然我就告訴我爸爸了。”那個公子哥和老大一羣警察一上來,他就指着我們幾人囂張的說。
“好大的口氣,好大的官威,好大的一頂漢奸帽子啊!”我最恨人拿老子或親戚來壓人。
我和彭兵人正在聊天,阿蓮和鐵蘭正在選首飾,花和尚和張大彪也沒見揍人了,不知道搞什麼去了,正在無聊時,那個公子哥就帶人來了。
“請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一個帶頭的人見我底氣足的很,忙阻止手下抓人,想先摸摸我的底。因爲在南京城裡大官多的去了,一個不好就會抓到某某大老的親戚什麼地,結果他們必定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這也是習慣。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兩個活寶出來顯眼了。
“讓讓,讓讓,讓俺也來看看戲,都在看什麼呢?”大和尚和張大彪都長牛高馬大地,這會兒兩人一身都是水的往裡面猛擠,也不管對方是警察還是羣衆,一副兵痞的模樣只看我們。
“咦!和尚,和尚!你看那是不是大哥啊?”張大彪邊放下一袖邊看主角,一看是我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過後,才疑問的問旁邊同樣搞怪的和尚。
“你倆說是不是我啊?”我一聽就沒好氣,當然也就陰陽怪氣的問。
兩人同時住手了,因爲比旁邊人都高大吧,兩人雙手向四周一揮,指天罵地的就大聲問:“搞什麼,搞什麼?這麼多人都圍我大哥搞什麼?想死了麼?哪個是帶頭的站出來答個話!”
先是看到我們好不在乎的互相答話,現在又看到明顯是手下的漢子這麼囂張,那個帶頭的也不理旁邊的直拉他的公子哥,跨出一步:“兄弟是管這片地面的警察局副總幹事王明,敢問二位是?”
“老子是幹什麼的告訴你幹什麼,都給老子滾蛋,免得等下我大哥發火把你們都給端了。快滾!”兩人是老兵痞了,加上剛從前線下來,火氣正旺盛的都沒地方發泄了,當然知道怎麼答話,花和尚見對方示弱,馬上就神氣無比的指着對方手下回答。
有些人就這樣,你越囂張就越覺得你是個大人物,你要是老實的回答他還覺得你可欺的很,那個叫王明的就這樣,看到花和尚指着問還能忍的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別拉關係,叫你們滾蛋就滾蛋,哪來的這麼多廢話。”花和尚一副老大的模樣。
“聽見麼?快滾蛋,後面那位是俺們特――俺們的團長,小心他等下發火你就好看了?”大彪先是走到我們面前,然後才指着我說。
阿蓮和鐵蘭一把就把他倆拉到我後面老遠,阿蓮邊用手絹給大彪擦頭上的汗水邊小聲的說:“看你倆滿頭都是水的,幹什麼去了?是去清洗了吧!看你倆也不洗乾淨,別動,嫂子幫你擦擦,你看你頭上的血跡也不洗乾淨,等下要是讓你團長看見了,又該罰你倆了……”
兩個活寶只能傻笑。
可王明此時就不一樣了,心想着原來就是一外地來的小小團長,感情!是個土包子進城――衝大啊!也不看看這地面上是誰的地盤,在這衝大,比你大的官都得給老子三分面子,敢戲弄老子,看老子等下怎麼整死你們。
“擾亂地方,羣毆生事,都抓起來!”王明底氣很足的發話。
“對!都抓到局子裡好好盤問盤問,快!”那個公子哥馬上從他身後閃出來,狐假虎威的大叫。
本來還在傻笑的兩個活寶一聽這話,馬上就轉身掏出手槍,指着王明和那公子哥,大彪大叫:“想動傢伙麼?來啊!老子保證第一個先幹掉你兩個狗日的。”
那個公子哥馬上又閃回到王明身後,露出一雙小眼睛觀察動態,還時不時的悄悄推幾下王明。
我和彭兵都是冷笑的不做聲,出事下面的人先出頭,我們上面的人才好有個分寸,不然什麼事都要老大先出頭,那還要手下幹什麼。
阿蓮跑過來站在我旁邊,右手放進了小提包內,隨時準備動傢伙的樣子,這樣的表現夠當我婆娘了,但是鐵蘭就不夠了,因爲她正緊張的抓住彭兵的左手,一副受驚的表現。
在南京城內的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幾十個人馬上就有人掏出傢伙對着我們。圍觀的羣衆一見到傢伙就散的比什麼都快了。
看到我們一副拒捕的樣子,王明可爲難了,但他能當到副總幹事的地步,也說明他不是沒點本事的,馬上就掏出手槍指着彭兵冷笑連連的說:“想拒捕麼?團長這樣的小官也能在南京城內拿出來顯眼,我見多了,我數三聲都給我放下槍,不然兄弟可就不客氣了。一――二――”
他還是沒有數出“三”來,因爲外面的槍聲突然響起來了,其中還夾帶着坦克聲和摩托聲汽車聲,當然也有喊話聲:“裡面的人都給老子聽好了,老子數三聲,馬上把我團長放出來,不然老子就已對抗***的罪名格殺勿論。一――二――你別拉老子,老子團長說了,讓老子把坦克開出來的。放手,放手!老子要進去。”
眼鏡蛇的聲音立即就打斷了王明的話,也許大家都喜歡用數三聲來要挾對方吧,這小子馬上就開始數了起來,估計是有人不想把事情鬧大在勸阻他,可是特勤團的都是從全國各地選出來的好手,說好聽點就是精英,說難聽點就是不受管教的傢伙,一個個牛皮的很,平時沒事都要找事,這下子上面發話了,他們哪還不囂張一次怎麼行。
王明臉色大變,他老是想不通,怎麼抓一個團長還鬧這麼大的動靜。我們幾人也是忙跑到窗戶邊一看:十字路口中,團裡的八輛剛進口的坦克和十二輛全新的裝甲車把路口給圍了,無數身穿綠灰色的狙擊手跟張開的八爪魚一樣,不斷的向四周高樓擴散,其中的一股正向百貨大樓衝。
“噠!噠!噠……!”
槍聲大起,都是輕一色的輕機槍聲音一路而來。
“團長,團長,你在哪呢?兄弟們來救你了。四面都給圍了,槍法好的都上了四面的樓頂,團長你別怕啊!……給老子放下武器,不然老子就開槍了,你個狗日的拿傢伙對準老子就是對準***,老子要抄你家滅你滿門,放下!”眼睛蛇那破嗓子聲音一路而來。
我們幾人聽的是滿臉羞愧,這都是什麼軍隊啊?比土匪還土匪。
他總算是找到我們了。
眼鏡蛇帶頭,身後跟着無數的高大漢子,各個戴着鋼盔帽,化裝,牛皮鞋。好些沒拿輕機槍的一見那幾十個警察,二話不說,提槍垛就錘他們,這些平時囂張的警察,在比他們更囂張的人面前,都秧了。
王明站在哪兒直看我,他身後的那個公子哥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敢擡頭的直打哆嗦。
“團長,團長,可找到你了。”眼鏡蛇一見我馬上像個得勝的將軍一樣直撲而來,抱了我一下後轉身對着正捱揍的警察們大吼:“給老子狠狠地揍,娘地!沒天理了,敢拿我們團長開心。……”
我沒理會眼鏡蛇的吼聲,直走到王明面前,小聲的說:“你抓別的團長可能沒事,但你抓我就有事了,因爲我是特勤團的團長,懂麼?”
王明吃驚的看着我,眼神慢慢地變成了絕望,我估計他自殺的念頭都有了,因爲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特勤團還有另一個稱呼――軍統(也就是特務)的‘黑衣社’,抓個人殺個人都平常的很,因爲戴笠和好多大老都對我們十分關照,人家都說:進了黑衣社就進了保險庫,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想,出事自然有人頂着。
“長官,長官,你就把我放了吧!長官饒命啊!……”自從眼鏡蛇一把就提起他後,他立時就清醒的求饒起來。
而那個叫王明的還算有點膽量,把槍往地上一扔:“兄弟得罪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能請放過我家人麼?(那個時候講究的就是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對這樣的人我反到是很敬佩,看到花和尚要揍他,我急忙拉住,然後從地上撿起他的槍,邊幫他把槍插進他的槍盒邊笑着說:“兄弟能在這個時候還想着家人,我沒說的,佩服!”
他也是吃驚的看着我老半天,然後供了供手:“今天算是認識兄弟了。只是他――?”
“長官就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吧,哎喲!求求你長官了,哎喲!……”眼鏡蛇正揍他了。
我看了一會兒纔回過頭對王明說:“成!今天就算是交你這兄弟了,放人!”
……
眼鏡蛇邊上車邊對我嘀咕:“大哥,我還以爲能敲個萬兒吧塊的了,聽說南京人特有錢,沒想到白來了……”
我一會頭,對着他腦袋一拍:“你懂什麼,今晚他們要是不給我送請貼送錢來我就不是你大哥了,滾一邊去。多叫幾個人陪着彭營長,順便叫我那婆娘衣服首飾選好後就回來,知道麼?”
“是!”這傢伙高興的就直叫了幾十個人去保護,哎!看來又是一起不要錢的買賣,哪個人看到這麼多帶傢伙的軍人還敢收錢,以後不想混了麼。
無奈的搖頭上車,向基地而去,我知道,後果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