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章 我是怎樣對待漢奸的
剝皮!說來簡單,實際上卻很難,尤其是要剝下人皮後,要讓那人皮不流出一絲血液,那就更是對技巧與毅力的考驗。
一手抓住張雲的頭髮,正要下手,卻聞到一股子騷味,搜索了一下,發現張雲已經尿褲子了。張雲面色灰白,翻着白眼,嘴脣發青,身體僵硬,全身還微微地顫抖着。我故意的急忙向花和尚和痞子說:“都怪我,是我失誤了,我忘記了在剝皮前應當先要把他的衣物都拔個精光的。”
兩人同時上前,左撕右扯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張雲全身給拔了個精光。他那相好的在一邊“嗚!嗚!”地直叫喚,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哀求的看着我,可是,我只陰冷地看了她一眼,碰到我如實質般冰冷的眼神,她立即就不敢再看我了,哭聲也小了很多。
而這時,張雲嚇的臉色蒼白無力,連屎也給嚇出來了,靠!這就想難住我,門兒都沒有,我堅定的又抓住他的頭髮,小小的手術刀從張雲的天靈蓋上輕輕地劃過,再圍繞腦袋平行的劃一個圈,手法要輕柔,眼力要準,最好不要出血。
“啊!對不起,對不起,讓大家見笑了,不過還好,只是出了一點點血,問題不大,真的不大,你看我做什麼,我說的是實話,而且我已經道過歉了。”我詭異的壞笑着對張雲說。看到他雙眼通紅像要吃了我一樣的看着我,我心裡高興,所以我決定了把這份高興獨自保留,並繼續爲高興而行動着。
然後我又向他的右手開始剝皮,邊圍繞手臂劃圈邊小聲的說:“這次保證完美。”
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綁了結實,特別是頭部和各個關節處,更是被木丁丁了好幾處,保證不能讓其動彈絲毫。
把四支的皮口也剝好了,把刀還給那兄弟,我用衣袖擦了擦腦袋上的汗,輕柔的自言自語:“真是一日不練如隔三秋啊!”
然後我突然臉色陰沉的看着張雲,像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聲音對張雲低沉的說:“你爲什麼殺我兄弟張大彪,他和你有仇麼?他還是你的親戚了,你他媽的還是人嗎?把親戚出賣給日本鬼子,就爲了那點臭錢?既然你不是人,那還要這張人皮做什麼……”
我聲音越吼越大,我心中的怒火和對戰友犧牲的悲憤感也越來越大,吼完我就雙手用力握住他的右手刀口處,用力猛的把皮向後一拉。
“嘶!”
右手從手腕到手臂底的那關節處,整個皮膚都被拉成圓形了,跟捲心菜一樣的緊密地卷在一起,一絲絲血絲在皮膚上暴烈,點點鮮血滴落向地下;整個右手臂都成了分紅色,就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即光滑無比又有些緋紅,紅紅的血管和綠色的經脈一眼可見,不過我的手藝到底沒到家,還是有些血液流出來了。
我轉身立即對那些已經有些發癡的觀看人員大吼起來:“看什麼看?還不快給張大爺止血啊,沒見人家痛的眼睛都快出血了嗎?都他孃的快點!”
吼完,我也不管他們是怎樣行動的,轉身好奇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對正在痛呼的張雲說:“這次我的動作快了點,放心,下面我絕對放慢速度,讓你好好地享受這種‘美妙’的過程。”
我雙手用力的握住他的左手,像狼一樣的直直地看着他眼睛,露齒陰笑着,然後我在他的注視下,用力的慢慢地把他左手皮向手腕處拉。沒有聲音,世界都很清淨,只有張雲在呻吟着。
終於拉完了手腕處的皮,我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怪笑的對張雲說:“這次很完美吧,你看,緋紅的肌肉,淡白色的水,就是沒有一點血液哦!”
張雲像見到鬼一樣的看了我一眼——暈了!
我從花和尚的手中接過水壺,從張雲的頭上倒了下來。看着他悠悠醒來,我把水壺放下後‘溫柔’對他的說:“怎麼能沒有你的配合了,你得親自看着人皮是怎樣剝下來的,不然你就不能體會到,你把我兄弟的腦袋砍下時,他有什麼感受的。張大爺,咱們不急,不急!”
張雲終於放棄了掙扎,只是用刻骨的仇恨看着我,沒有搖頭也沒有吼叫。
“啊!我又失誤了,張大爺的嘴被堵上了,怎麼樣才能從頭上拉皮呢?恩!這樣也許可以的。”我邊說邊用左手把堵在張雲嘴裡的布取出,趁他要咬舌頭的那一瞬間工夫,我右手用力的對着他的下顎兩邊一擺一扭,“喀!”他下顎已經骨折了。
看到張雲失望的哀求的望着我,我惡狠狠地說:“你現在知道被人砍腦袋的滋味了啊?當初你殺我兄弟時,就應該知道要有今天,老子這次可是專門來問候你的,不弄的你舒服點兒,我怎麼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兄弟,你看,張大彪就在那兒等你了。”邊說我邊向七八米遠外,黑咕隆咚的地方指着說,那兒正是大彪兄弟的墳。
看到張雲下意識的猛瞪眼看那,我立即就把他腦袋的皮往下一拉,
“嘶!”
“嗚!嗚!……”
張雲的頭皮被拉到了眼睛處,耳朵是被拉的不象樣子了,眼睛也快掉下來了,鮮血像瀑布似的開始滲出來。不過拉的很不均勻,前面的纔到鼻子處,後面的都到脖子處了。而張雲也像失去水分的魚一樣,連續的嘶啞幹吼幾聲後,又暈了。
我又用水把他澆醒了。
看到這樣下去,我皮還沒剝完估計他就完蛋了,所以我很是豪爽的加快了速度。
從一名醫護兵手上接過一把小刀,然後就一刀一刀的削起他的頭髮。看到張雲不解的眼神,我解釋道:“我不想等了,給你來個我們湘西對待叛徒的小玩要兒。”
張雲畢竟在江湖上混過,見我那陰險的模樣,眼中閃着精光,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讓我給他個痛快,可我哪能這樣了,爲了給大彪報仇,大老遠的跑來,還讓我死了幾十名兄弟,傷了幾十名兄弟,都是這個王八害的,我不活剝了他,我對得起那些跟着我的兄弟麼?我不用他的皮和血來洗刷這種憤怒,以後我還怎麼帶兄弟們,我不讓全天下都知道得罪我兄弟的下場,以後誰還會怕我?我不讓大家都看到漢奸的下場,那會讓更多的漢奸爲所欲爲?所以我還要動手,儘管我也是第一次,心裡也不好受,也想吐,也想讓別人來做,但是我忍的住,爲了給兄弟們報仇,爲了出心中這口惡氣,我忍無可忍!
張雲的腦袋很快被削的光溜溜了,我這才向後面的兄弟們說:“過來幾個,把手電筒都對準這兒,我要給他動動手術,免得他下輩子還要當個漢奸。他媽的,都往後面躲什麼!想想大彪兄弟是怎樣被砍腦袋的,那第一刀可是隻砍了一半,大彪兄弟還悽慘的在叫我們給他報仇了,這聲音現在就在我心裡迴盪着,以後要是有誰對你們也下了陰手,難道就不用人幫你們報仇了麼?你們就沒有這樣的想法麼?想想,都給老子好好地想想,對待這樣的人,不!對待這樣披着人皮的畜生,我們能手軟麼?大彪兄弟的鬼魂還在這看着我們給他報仇了。過來!是個中國人都過來!都他媽的給老子過來!”
痞子和大頭第一批過來,然後就是花和尚和劉震峰,最後所有的兄弟都過來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紅紅的,吃人般的看着張雲,沒一人說話,沒一人有什麼動作,無聲的怒火正在大家的心中熊熊燃燒着。
張雲見到這場面,知道今天是鐵定沒的不得好死,所以他開始大吼起來,就像枯井裡的蛤蟆一樣的,張着大嘴巴,喉結猛動,身體也在樹樁上猛擠,喉結處傳出“咕嘍!咕嘍!……”之聲。已經不要我吩咐什麼了,痞子和大頭帶着兩位兄弟,上去就把張雲的身體給抱了個結實。
“把他的腦袋給我按結實了。”我見張雲的腦袋左右猛搖,很難下手,心裡特解氣,就像看到死敵正陷入流沙中,在做垂死的掙扎一樣,生命在慢慢地流逝,我心裡很是激動,真的很激動,因此我是很輕聲的對後面說。
可是上來的兩位兄弟卻一點也不客氣了,兩人一左一右,雙手用力的把他腦袋向中間擠着,張雲臉色瞬間發白,然後開始轉青。
想着大彪兄弟的慘叫,想着小鬼頭那無頭的屍體,想着在漢奸的帶領下,有多少中國人受到欺壓,想着師傅的話“殺光漢奸,一個不留!”我就越發的小心了。
在衆多手電筒的照射下,我先摸索了幾遍張雲的頭蓋骨,確定了他的氣門穴所在,然後在小心的劃破他的頭皮,趁鮮血沒流出來的時候,同時用兩把刀把他氣門穴所在的頭蓋骨歇開,當看到他那完好的大腦,我放心的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這個時候,一名兄弟突然對我說:“大哥,那女的被下破了膽,死了。”
我轉頭看了看兩米遠的那女的,果然是腦袋微微低着,眼睛睜的大大地,整個臉色發紫,我心裡罵了句‘什麼東西,我又沒說要對你這樣的,我可是恩怨分明的,你自己被嚇死了,可不關我的事。’
然後我沒好氣的回頭對那一名兄弟喊了句:“把我揹包裡的那個裝清油的小竹筒和棉線盒子拿過來,老子今天就給這狗日的‘點天燈’!這可是老子專門留給這狗日的禮物。”
很快就得到了這兩樣東西,先把油往裡面倒點,接着仔細的再倒些,直到冠到張雲腦袋裡的油,比歇開的頭皮低那麼一點時(油多了就點不燃,也就不能讓對方立即感受到那種被燒烤的滋味),我這才扔了裝油的竹筒,小心的插了幾跟棉線進去,接着劃亮了一根火柴。
“大彪兄弟,小鬼頭兄弟,所有犧牲的兄弟們,你們來看看,哥哥給你們報仇了~!”叫完我就點燃了那些捆在一起的棉線,看到棉線慢慢地燃起,我的心卻冰冷如鐵,想想那些兄弟的犧牲,我就怒火中燒,讓我同情他?——你去死!
我狠心的把張雲的下顎再按上去,看到張雲立即殺豬般的大叫起來,看到他那痛苦萬分的樣子,我心裡又想笑,爲死難的同胞報仇雪恨而笑,爲了正在受到欺壓的中國百姓的解氣而笑,真的,我很想笑。
欣賞着張雲在痛苦中死去的過程,我心裡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多麼的殘忍,因爲我壓根兒就沒把他當人看,就好象自己在殺一隻雞一樣。
我緊記着師傅教導的一點:漢奸,最該——殺!!!
漆黑的夜晚中,那點火光是如此的明顯,就像要照亮整個天下一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盡請關注後續:南京會戰中的狙擊手對抗(從初級到頂級)和讓中國人永遠銘記在心的南京大屠殺(30萬中華兒女的靈魂依舊在怒吼),還有參加共產黨後,我是怎樣訓練狙擊手的,以及率領他們和鬼子特種兵作戰的(這點是以真實加幻想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