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鴻軒想要解釋,卻不知如何開口,許久的沉默過後,伸出的手慢慢收回。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蘇萌玉嘴角勾起笑的眼中都有了淚水:“百里鴻軒啊百里鴻軒,你還真是處心積慮,只是這樣算計一個小女子,值得嗎?”
“不管以前如何,現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哦!可你沒有機會了。”蘇萌玉握緊匕首直奔他的胸口。
叮!
一柄銅錢射偏了匕首的角度,刺進了百里鴻軒的肩膀,而後一抹紅躍入眼簾。
“那日的事情不能全怪他,你也有責任。”焰君邪手指夾着銅錢,邪魅的眼直直的盯着蘇萌玉:“你沒事吧!”
“無礙。”百里鴻軒拔出匕首,也不處理胳膊上的傷:“你當真想我死?”
“殺了你都不足以彌補映寒所受的苦。”蘇萌玉眼神冰冷,手握拳運功,虎罡拳勁脫手而出。
隨着啪的一聲響起,焰君邪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伸手快速的點了周身的穴道,這才氣息不穩的說道:“我們本來只是安排迷暈她,製造假象,讓她恨你入骨,可那日有許多不安分因素在內,一切已經無法挽回。映寒所受的傷害,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胡說。”蘇萌玉不相信,這個男人一定是想要爲百里鴻軒求情,纔會這般言語。
“要不是你突然覺醒,爲了保命製造殺戮封鎖中三天與下三天的通道,街道混亂,所有官兵進宮護駕,衙門又怎麼可能暴動,重犯越獄,一部分潛入客棧傷了映寒,你要怪只能怪那個讓你覺醒的人。”焰君邪大口的喘着粗氣,胸口處的傷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許多,這就是修煉之人的真正實力,看來這一年的時間他們落後了太多。
聽到焰君邪這般說,蘇萌玉收手,她也感覺那日覺醒的有些奇怪。
看到蘇萌玉沉思,焰君邪這才虛弱的坐在地上,警惕的看着她:“浮生茶館,我們調查過,卻查不出任何,不過也不是毫無所獲。”
“說。”蘇萌玉眉頭緊皺,總感覺這裡面還有更大的陰謀。
“我說了,你可會放過我們?”焰君邪縱然武功蓋世,可與修煉之人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他們已經錯過了一年,現在蘇萌玉遭到海家的全面封殺,也只有他們才能讓她有一席之地。
“在沒查清楚之前,我不會對你們動手。”
“爲了顯示我們的誠意,在沒有查清楚以前,我們會追隨在你身邊幫你。”
蘇萌玉斜眼打量了一下焰君邪,小貂沉睡,本來打算去迷霧森林的事也要推後了,海家的勢力不知有多大,讓他們跟着也不是不行。
“好。”
“那日浮生茶館未損耗一絲一毫,聽有些人說,那是仙人開的,有陣法加持,纔會在那場大風暴中完好無損。”焰君邪咳嗽了幾聲,血星從脣齒間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