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澤忽然擡手打斷了他的話,當着他的面撕毀了那份離婚協議,接着很明確的說“你回去告訴程歡,我絕對不會和她離婚的。至於你,我希望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因爲在我接手家族企業之前我在美國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律師,所以我有很多辦法讓你的律師事務所關門大吉。”
“|趙先生,我相信你絕對有這個能力,但是我現在全權代表程女士,所以……”
趙瑞澤沒聽他繼續說下去,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內線電話“西蒙,叫保安。”
前腳律師剛走,後腳單莎就來了。好巧不巧的正好碰上了西蒙,西蒙哪裡會放她過去,更何況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
趙瑞澤正打算出門,看到單莎來了。“姐夫,你和程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是想過來問問你程姐她現在還好嗎?”
趙瑞澤權當是沒聽到她說話,電梯來了之後直接進電梯離開了。
“艾,姐夫,是容社長讓我過來的。我們大家都很關心程姐。”她的這句話無疑刺中了趙瑞澤的弱點。
容植,對啊,他怎麼忘了,她之所以這麼着急和他離婚原來是後面還有容植這麼個備胎啊!
想到這裡趙瑞澤嘲諷的一笑。
看着電梯上的數字跳到一的時候,電梯門開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心裡亂糟糟的,他需要找個能讓他冷靜下來想事情的地方。
在經過大門口的時候被趙文成叫住了,“瑞澤,程歡是個不錯的兒媳婦,無論如何你都得儘快把她接回去。”
趙瑞澤苦笑了一下,她都急着離婚了怎麼會回去呢?不過這句話趙瑞澤只是在心裡想着並沒有說出口。
律師回去和趙瑞澤談判不成,把這個結果告訴了程歡。
程歡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的答應,他們兩個生活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是有感情的。他也不是一個風流的人。
這些程歡心裡都清楚,可實在是受不了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了。
她現在也用終
於知道爲什麼櫻蘭當初會選擇和司徒藍景結婚,原本真的是隻想守着孩子過一輩子。
趙瑞澤沒有去酒吧,也沒有去找朋友打牌。而是一個人開車去了寂靜的山頂。
這裡是之前出差的時候偶然發現的。這裡很安靜,靜的只能聽到山頂呼嘯而過的風聲。大風吹亂了他的頭髮,可是他都不在乎。
明明和程歡是相愛的,爲什麼她能輕易地說出離婚這兩個字?趙瑞澤實在是想不通。剛纔單莎說是容植讓她過來問的,難道程歡真的是打算讓容植這個備胎上位。
不可以,這絕對不行。
單莎開車一路尾隨過來,其實她一直都在跟着趙瑞澤,只是他太過於心亂沒發現而已。“姐夫,其實你就不想知道爲什麼程姐會一直在十月雜誌社工作嗎?”單莎站在他身邊忽然出聲。
趙瑞澤剛要說話,一陣風夾雜着枯草向兩人襲來。等風吹過之後趙瑞澤纔看着她,希望能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其實一開始趙瑞澤就不想答應她去那裡,但是太過於寵愛,什麼都依着她,所以也就沒多想。
單莎看着趙瑞澤,用一種務必認真的語氣說:“姐夫你想啊,你這麼愛程姐,是不是天天都想看到她?”
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的趙瑞澤,忽而自嘲的一笑“你先走吧!——”單莎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這會兒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走出幾步之後回頭看着趙瑞澤的背影得意的笑了一下,現在就算你們兩個不離婚屬於她的機會也來了。
趙瑞澤被冷風吹涼了全身,他還是不願意相信程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再想到律師送過來的律師函,心裡就不是個滋味。
櫻蘭下午的時候就來了程歡這裡,也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反正就只是想要陪陪她。
大哥不管程歡說什麼都不走,就在櫻蘭進門的時候程歡還在試圖說服大哥。“好了程歡,你以爲大哥這麼寸步不離的跟着你真的只是爲了趙瑞澤的那幾個錢嗎?”他們僱傭兵
只要是活着回來的哪個不是腰纏萬貫?
程歡不在說什麼,專心給孩子餵奶。“程歡,現在你一個人,又要看孩子又要上班的,你怎麼能忙的過來?”櫻蘭試圖勸說她回去。
程歡頭也沒擡的說:“我上午的時候已經讓律師把離婚協議給他送過去了,不管他是否答應我都不會再回去了。櫻蘭,如果你拿我當朋友的話就不要再說那些話了啊!——”
“行了,隨你便,這麼倔的脾氣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說完就離開了,今天和她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等會兒周逸回來,她說好了要去接他的。
趙瑞澤在山頂上接到了司徒藍景的電話,由於風颳的太大了,連聲音都吹得支離破碎。既然聽不清趙瑞澤乾脆掛了電話。
開車到了山下才給他回過去。
原來司徒藍景已經讓人找到和趙瑞澤拍照的那個小姐了。她以爲司徒藍接找她是看上他了呢,可誰知道竟然是爲了調查。
一屋子三個人,窗簾全部都是關上的,那氣氛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司徒藍景只是找到了人,並沒有問她什麼。趙瑞澤接到電話之後車速很快,十幾分鍾之後就到了這裡。
“這是幹嘛呀,三堂會審啊!”趙瑞澤這個人一般不會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在臉上,要不是憤怒之極也不會讓人看出來。趙瑞澤看着司徒藍景擺的這架勢,不禁覺得有點大張旗鼓了。
“這女人就是不能慣着,必須得給她點顏色瞧瞧,要不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給你找來了,自己問還是我問?”
趙瑞澤不理會他的吊兒郎當,走過去拉開窗簾,讓外面的陽光照進來。
此時女人才看清是趙瑞澤。“認識我吧,說說那些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趙瑞澤才懶得跟她廢話呢。
這些人做作現在他看了心裡就不舒服。
“趙總,求您放了我,那天其實我也是見錢眼開,打死我也不敢那麼對您的!——”她戰戰兢兢的縮在房間沙發上,大氣不敢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