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蘇小景微滯,心裡突然閃過了一個不好的念頭,他不會要自己跟他拍吧。
“你不跟我一起拍嗎?”歐陽益眼裡閃過了一絲落漠。“即使是普通朋友,也可以一起拍的是不是?”
蘇小景邁出的腳步極不聽話地走回來。
歐陽益說的沒有錯,即使是普通朋友,也可以一起拍攝,她這樣處處躲藏,會不會也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一點?
整個拍攝過程中,蘇小景的嘴角都如同被魔鬼撕扯的一般,笑得極不自然,而站在她旁邊的男人無論何時臉上的笑容都相當的治癒,陽光燦爛,能夠給落漠的人一股正能量。
“爲什麼你每張都拍得那麼帥,爲什麼我每張都帥得這麼醜?”不願意拍是一回事,可是拍完了效果不好又是另外一回事。
女人嘛,哪個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地出現在任何的場所?
“你在我的眼裡永遠是最漂亮的。”歐陽益將一張她覺得最醜的照亮塞到了自己的錢包裡。
“哎,這樣……這樣不好吧。”蘇小景怔了一下,有些支吾地開口,“你畢竟是大人物,把我的照片放進錢包裡,別人會誤會的。”
“我不怕。”歐陽益輕聲答着,目光深深地看着有些糾結的蘇小景,“我從來不怕別人誤會。”他其實更怕別人不誤會。
與她,有緋聞總從永遠絕緣的要好。
“額,也是,我跟你妹妹長得那麼像,人家肯定以爲這是你們兄妹的合照。”蘇小景叉開話題。
歐陽益眼眸越來越深,良久才淡淡地轉過頭,“你跟她,完全不一樣。我從來不會把你們兩個當成一個人,即使,你們的外貌驚人的相似。”
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歐陽益直接打開了車門,溫柔地道,“時間也不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了,我租的房子就在前面。”蘇小景敏感的退後一步,今天晚上,他們兩個似乎太過親密了一點,這樣的發展遠不是她預想的。
“那好,我送你回家。”歐陽益也不執着,關上了門準備徒步送她回去。
“我自己走就好,歐陽,太晚了,我怕被我的宿友看到了會誤會。”蘇小景語帶提醒,疏離之意再明顯不過。
她是第一次住集體宿舍,不過好在那個集體宿舍裡有孟雪林和小真,所以蘇小景並不怕在那裡會孤單。
“好吧,那我就不送你了。”歐陽益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她的話外音,猶豫了一下,臉上依舊是溫潤的笑意,“小景,你先進去,我等你走了再離開。”
“好,再見。”蘇小景轉過頭,知道背後一直有人在注視着自己,所以動作有結僵硬,走到拐彎處,她趕緊加快了步伐,如同躲避藏獒一般快速地逃離。
漆黑的豪華跑車裡,處於明滅之間的渺小煙火被驟然掐滅。
車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強勢地摔門而出。
歐陽益依舊傲然地坐在車廂裡,直到那個人靠近了,他這才冷冷地擡起頭,目光迎視着朝他走過來的冷漠噬血男人……冷千夜。
黑色長款風衣完全與黑夜融爲一夜,只留下他那一面銀色的面具無比惹眼而奪目。
“歐陽益,你他媽的有種,感情牌打得真是有聲有色!”冷千夜冷冷地出手,一拳狠狠地擊中了蘭博基車的車門。
明明有着強大的功夫底子,結果這個男人在他的面前裝窩囊,寧願生生受幾槍也絕對不反抗,現在竟然還想出這麼一招,媽的,他以前真是小看了這個男人。
“冷總真是有閒情雅緻,深更半夜不睡覺竟然在這裡圍堵我,怎麼,難不成冷總對我也有興趣?”歐陽益失聲笑一聲,無比優雅地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照片。
“冷千夜,你看好了,從現在開始,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都只會爲我一個人展開,她的喜和怒,憂和傷都只會因爲我歐陽益,絕對不會是你冷千夜!”
兩個男人,雖然擁有着不一樣的長相,一個溫潤儒雅,一個冷峻狂傲,但氣場上,誰也不輸給誰。
“呵。”冷千夜涼薄的開口,一個字一個字從喉間吐出,字跡清晰,“一個被我玩膩了的女人,竟然被你視爲掌上明珠,歐陽益,要不要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哪裡最敏感?要不要我告訴你她最喜歡什麼姿勢!”
原本還雲淡風輕的臉色驟然變冷。
歐陽益冷冷地出聲提醒,“冷千夜,你最好別這麼狂!”
“怎麼了,生氣了?生意場上的笑面虎現在也有僞裝不下去的時候?”冷千夜涼薄的開口。
很快,歐陽益眼底的怒意消散,眼角微挑,笑得無比的陰狠,“想必冷總在得到她的時候應該知道她在你之前已經有過男人了吧,要不要我告訴你她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歐陽益這句話說得很精,可謂是一箭n雕。
冷千夜生不生氣,都只會透露出幾個消息。如果他誤會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歐陽益,那麼他會被氣倒,如果他不誤會,那麼就間接地告訴歐陽益,他和蕭勵寒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
“誰告訴你我的寶貝跟我的時候不是第一次?歐陽益,嫉妒會讓人失去最基本的辨別能力,你以爲我跟你一樣,蠢鈍如豬?”冷千夜失聲笑着,長腿邁開,姿勢瀟灑地走入了自己的車裡。
蠢鈍如豬?
歐陽益還是頭一回得到這樣的評價,眼眸微微一深,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也緊緊地握成拳狀,狠狠用力擊中了方向盤。
冷千夜,我不管你面具下到底藏着一張什麼樣的容顏,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倒在我的腳下,等待你痛苦流涕地向我求饒。
集體宿舍離步行街並不遠,但蘇小景卻依舊走了許久。
狹小的四合院裡,因前幾日連續的綿雨天氣,地上還潮溼得厲害,蘇小景每走一個腳印都會深深地陷入泥地裡,動作難免遲緩了許多。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
蘇小景有些狼狽地朝裡走着,她對這一片不熟悉,所以走得很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碰到了這裡的小狗小貓。
還沒有走出多遠突然從黑巷子裡躥出一個高大的黑影,蘇小景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黑影已經攥緊她的胳膊強勢地把她拉到了更加偏僻的巷道里。
“啊……”
蘇小景緊張地尖叫出聲,兩條柔軟的胳膊也使出了最大的力氣狠狠地拍打着黑影的身體。
由不得她多掙扎,那個人攥着她的手腕將她推到了牆角,黑影驟然籠罩下來,將蘇小景困在兩條結實而強健的長臂之中。
掙扎着的身體被夾着緊緊的,蘇小景動不了,開口喊也太不實際,因爲面前的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被抹脖子。
“兄弟,你是想要劫財嗎?我身上真的什麼東西都沒有。”漆黑的四合院巷道里,沒有一絲光亮,月光是如此地稀薄,根本就無法照進這個狹小黑暗的地方。
看不到面前的男人長什麼樣子,蘇小景的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害怕地再次開口。
脣剛動了動,緊接着便被另一張脣堵得嚴嚴實實,炙熱的舌快速地鑽進了她的嘴裡,瘋狂攪弄,激情翻攪,一寸一寸地要將她舔得乾乾淨淨。
強烈的霸佔味道彌散,讓蘇小景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現在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冷千夜?
他不是說過以後都不會再理會她了嗎?現在爲什麼要來打擾她?
知道是他,蘇小景一時間忘記了求饒,身體被迫往後擠,承受着他愈來愈激烈的深吻,修長的手指已經落在了她柔軟的胸脯前,粗魯而蠻橫地在她敏感的地方打着圈。
很顯然,他根本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惹火的手指用力地分開了她緊閉着的兩條纖細大腿,強行揉進她的肌膚裡,撫摸着她溫暖柔軟的密叢。
暖昧的氣息在狹小的巷道里彌散,四周都充斥着慾望的氣息。
不管冷千夜怎麼動,這個男人的脣都死死地噙住她的脣瓣。
嘶的一聲,蘇小景立馬警覺出不妙,伸出手想要推開他,但是冷千夜的強大身軀和自己的瘦小差別實在太大,他哪裡會在乎她螞蟻撼樹般的掙扎。
滾燙的物體強行塞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蘇小景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身體不自主的停止了反抗。
她很清楚冷千夜的性格,他想要的時候再怎麼阻止都沒有用。
而且她纔剛來這裡,多餘的掙扎只會惹來別人的非議,閒言碎語是她目前最不想聽到的東西。
沒有急於律師,冷千夜直接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薄脣一口咬住了她,含着懲罰意味地吸吮着。
蘇小景無力地仰在牆壁上,身體不自覺地顫慄着。
冷千夜是一個調情高手,他永遠知道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激烈的慾望隨着每一個挑逗而擴散,蘇小景緊緊地咬着脣,努力控制着自己發出難聽的呻吟聲。
兩個溫暖的大掌用力地握住了她胸前的傲人,冷千夜站直了身子,控制着她的身體開始狂烈的活動起來。